咳咳……怎么能劳烦咳咳……崔表哥呢?”
白裳裳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
小说里的崔思止表面上清俊秀雅温润如玉,唇畔永远带着一抹轻轻浅浅的笑意,虽然家道中落,但却不卑不亢,文质彬彬,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温和有礼的人,但只有读者才知道这样一副芝兰玉树的皮囊下暗藏着怎样一颗压抑阴郁的淤黑心脏。
知道未来剧情的白裳裳自然是不敢招惹这样一位大佬。
白裳裳现在和景砚的恩怨还没有化解呢,哪里有功夫来应付白若裳天字第二号的仇家。
拒绝,必须要严词拒绝。
“崔表哥还要读书呢,咳咳……就不打扰他了吧……”白裳裳一边咳嗽,一边绞尽脑汁想理由。
“你怎么吃个饭都吃不利索?这都能呛到?!”
见白裳裳咳成狗,王氏立马沉下了脸,伸手去帮白裳裳拍背。
虽然王氏说话的语气非常不善,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王氏一边拍着白裳裳咳嗽不停的背,一边拧着眉头看废物的眼神看着白裳裳,不耐烦地问:“好点了没有?”
白裳裳咳出最后一点粥水,终于喘过气来,胡乱点头:“好了好了……”
王氏放下手,又亲自给白裳裳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喝点水压下去。”
白裳裳听话地抱着茶碗喝水,感动得热泪盈眶。
原来王氏身上还是有母爱这种东西存在的,她还以为这玩意已经死完了呢。
王氏接着白裳裳方才的话继续说,语气很是尖酸刻薄:“有什么不能劳烦他崔思止的?在我侯府白吃白喝住了这么多年,一个铜板也不见他给,还真把自己当侯府少爷了?”
王氏并不喜欢崔思止,担心侯府的家业未来要被这个便宜外甥分去一杯羹。
一个白皓雪已经够她头疼的了,偏偏半路还杀出来一个崔思止。
王氏一个头两个大。
她的这一双儿女,一个蠢,一个笨。
还好他们还会投胎,是出生在宣德侯府这样名声显赫的王侯之家,蠢点笨点也没有关系。若是投胎到那些穷苦的人家里,如此蠢笨,那可真是一点未来都没有了。
她的这一双儿女没有防人之心,她自然要帮着这两个蠢孩子提防着外人。
王氏让崔思止给白裳裳辅导诗文,有两层意思。
一则是因为白裳裳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需要让人来鞭策鞭策,二则是想要敲打敲打崔思止,让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别真把自个儿当侯府少爷了。
在这宣德侯府,只有白裳裳和白令望才是真正的少主人,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娘,我和崔表哥虽然是亲戚,但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啊……”
白裳裳根本想不到王氏脑海里还有这么多的计较,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扔到岸上的一条鱼,即将要被崔思止捡到手里给捏死,而她还不想死,不想自投罗网晒成烤鱼干。
“呵呵,你这会儿倒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
王氏冷笑着看着白裳裳,语气阴沉得有些尖锐。
“你跟那马奴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大半夜偷偷去请大夫给那马奴疗伤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这会儿倒是规规矩矩克己守礼起来了?!”
王氏翻起旧帐,想起以前这个不孝女干出来的好事。
宣德侯昨日当着整个侯府下人的面痛斥她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无地自容,叶姨娘站在青石台阶上抬起手指掩唇轻笑嘲讽她的那张脸,白皓雪置身事外看笑话的那个眼神。
王氏气得用手狠狠掐住白裳裳的胳膊。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才成天到晚在老娘面前耍嘴皮子糊弄我!”
白裳裳被王氏掐得立即跳了起来,连忙哭着求饶:“行行行,我让表哥教我诗文还不行吗?”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了呢?小学生吗?
王氏见白裳裳改口,这才放开掐住白裳裳胳膊的手。
掀开白裳裳的金边云袖一看。
却见白裳裳那莹白如玉纤细柔嫩的胳膊上,赫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也没用多大力,你这细皮嫩肉的,太不经掐了。”
王氏蹙起了眉头,语气不太好。
王氏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反而埋怨白裳裳的皮肤太过柔嫩显得场面略微惨烈。
白裳裳闻言忍不住泪眼婆娑:王氏真的是白若裳亲妈吗?
确定不是抱来的?
白裳裳用完饭后,回到自己的西厢房,准备睡个午觉,休养一下心神。
还未躺下,徐嬷嬷便带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香盒过来找白裳裳。
徐嬷嬷脸上带着和善慈祥的笑容,一看就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小姐,你别怪夫人手狠,她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有时候发作起来连自己都收不住,她心中还是念着你的。”
徐嬷嬷将手里精致的紫檀木盒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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