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开口。
“……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
【景砚对你的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为0。】
白裳裳:“……”为什么她什么坏事都没做,好感度却清零了呢?
……这不科学。
景砚黑沉沉的眼眸,闪过一丝嗜杀的寒光。
他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在下今日沦落至此,皆是拜二小姐所赐。”
景砚冷冷地看着白裳裳苍白的小脸,嘴里吐出漠然而嘲讽的话。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白裳裳呼吸一滞,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诚然,景砚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皓雪满庭纷》小说里,景砚原本是在宣德侯书房里伺候笔墨的家仆,后来因为侯府马厩里的那匹御赐宝马突然发狂横冲直撞到处伤人,危急时刻,景砚纵身驯服了烈马。
他从马蹄子底下救出了惊慌失措的白若裳。
侯爷见其英勇,便把他调到马厩养马。
本来白若裳没把景砚当回事,但是她发现白皓雪似乎爱慕景砚,于是白若裳一时兴起,决定勾引景砚故意惹得白皓雪生气。
她使尽浑身解数去缠景砚,终于引得景砚这个冰山美男融化了一点点。
谁知好景不长。
白若裳和景砚交往过密的事情被有心人穿到了侯爷耳朵里。
侯爷当着满院子里的人铁青着脸质问白若裳和景砚,白若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生怕被父亲知道是自己水性杨花勾引景砚,吓得立马反水诬陷景砚想要对她图谋不轨。
还说了很多贬低羞辱他的话。
侯爷怒极,让人把景砚拖出去打了八十大板,此事才算揭过。
白裳裳扪心自问,如果她是景砚,估计也会恨白若裳恨得要死。
景砚救了白若裳的命,而白若裳这个白眼狼不仅不感激他,还要陷他于水火……
简直是无情无义丧尽天良。
可是这祸事,是原主白若裳闯下的,跟她白裳裳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白裳裳只不过是一个被迫抓来给白若裳收拾烂摊子的倒霉鬼而已。
白若裳造的孽,为什么要她来受过呢?
白裳裳越想越难过,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开口替自己辩驳,声音有些艰涩。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自己相信自己就足够了。”
她没有办法改变白若裳曾经对景砚犯下的恶行,但是却可以决定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在景砚阴沉骇人的眸光中,白裳裳强忍着对他的恐惧,腿脚僵硬地走到景砚身边。
如此近距离地靠近这个杀人狂魔,白裳裳害怕得心脏狂跳,手脚冰凉,觉得自己脸皮都在抑制不住的抖动。白裳裳颤抖着伸出冰凉的小手,用手背覆上景砚滚烫的额头。
“还是很烫。”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手太冷,还是因为景砚的额头太烫,白裳裳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摸到了滚烫的生铁一样,烈焰灼烧,烫得她立马缩回了手,手臂都有些发麻。
景砚憎恶地看着她,森寒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狂起的愤怒。
“不要碰我。”
白裳裳被他暴戾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低头望去。
见他原本漆黑幽深的眼睛里突然燃起了愤怒的火光。
宛若被沉沉冰雪覆盖的海底火山乍然喷薄而发。
景砚看向她的眸子里有着近乎妖异的赤红寒光,如同炼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白裳裳吓得头皮炸裂,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人,未来会成为手握重兵威震天下的振国大将军。
死在他手上的人,成千上万,白骨积山,血流成海。
她的恐惧,到了尽头。
身体到达了极限,突然觉得没有那么恐惧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白裳裳在他阴沉骇人的目光里,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她翘起唇角,低声夸赞他盛怒的样子。
“你的眼睛里也不是没有光,愤怒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白裳裳的声音干巴巴的,挤不出来一点水分,像是干尸在说话。
她的小脸煞白,眼睛却很平静,嗓音轻柔而温和。
就像是一个人在临死前,没有求饶,而是在歌颂死亡一样。
景砚看到这样的白裳裳,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然颤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却不肯逃走,非要迎难而上,做出焰尖舔火的事情。
他的身上真的还有值得她这样卑躬屈膝讨好的价值吗?
景砚眸底的怒色渐渐平复,眸色变得冷漠而漆黑。
……还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娇小姐又想出什么新的花招,想要继续玩弄他的感情?
将他骗到手之后又一点一点地折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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