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车去接他,但他说让我和您联系一下,看您到时要不要去接他。”
我对着清单清点着行李箱里的东西,沉默了几秒说:“他为什么不自己问我,他在忙什么?”
林秘书顿了顿:“唔……小秦总这几天的日程是排得比较紧。”又笑了一下,“毕竟下周要办您二位的订婚仪式,他总要在这之前把事情都处理完吧?”
我静了阵,又拿过手边的护照夹和肖楠帮我梳理的行程单看了看,说:“噢,是这样啊……但我明天有点事情,不能去接他了,林秘书你安排吧。”
他似乎有些意外,停了两秒才道:“嗯,那好,我和小秦总汇报一声。”
没等他说再见,我便摁了电话。
过不到五分钟,又有电话打进来,我看了一眼,这次是廖筱非,接起来随意聊了几句,她想起来问我:“对了,前两天你不是让我找人帮你办签证吗,怎么样,签完了吗?”
我说:“哦,昨天去当天就拿到了,你们家关系真是够硬的,谢谢了啊。”
她却愣了两秒:“你跟我说谢,阿黎你今天没病吧?”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她又道:“不过你们去度蜜月的话你家秦衍不用签吗?还是他入了外国籍啊?”
我顿了一下,有些哑然失笑:“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哪国人。”我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来,沉默了几秒,轻轻叹了口气:“我这次可能要出去得久一点,筱非,你有空的话偶尔来我家看看我爸啊。”
她立马不接受地道:“你得了吧,我怕你爸。再说了,你这话说得好像你要出去个一年半载似的,你们家秦衍那么忙,难不成还能陪你去环游世界?”
我又沉默了一会,说:“他不跟我去。”
她愣了愣:“啊,为什么?”
我看着窗外安静了很久,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启齿,我沉吟着道:“唔……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啊?说司马相如得到了汉武帝的垂青,汉武帝想把自己的公主嫁给他,卓文君就给他写了首诗,你还记得那诗是怎么念的吗?”
廖筱非说:“当然记得了,不就是《白头吟》吗,这都不会你也太怀疑我的职业素养了吧?你听着我给你背啊: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突然停了一下,“哎,我怎么好像没太明白你的意思啊?难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跟秦衍相决绝……我靠!这什么意思,这什么神发展啊?难道他那个前女友回来了,秦衍他要跟你分手?!……喂?阿黎,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呀……阿黎你要冷静啊你听到了没有你千万不能冲动啊啊啊!”
我听着她嚷,没什么力气地往沙发后面靠。半晌,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我也不想啊,可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我不想听他亲口跟我说分手。”
她又在那边大声吼着什么,我觉得头都有点疼,只好咳了声说:“先这样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呢,晚一点再和你说啊。”
挂了电话,我又随意翻着新进来的几条手机短信,都是无聊的广告,再往下划了划,却不小心又看到那天黎潇给我发的消息。
当天在西餐厅里,秦衍离席后不过五分钟,黎潇就给我发来了这么一句话:“他问我了,我也告诉他了。”
当晚回家以后,她还惟妙惟肖地把当时的场景描述给我听:“黎荞,我跟你说啊,我演得可好了,绝对一点破绽都没有。你未婚夫他来问我,说你刚才说的教你跳舞的人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我就特别警惕地看着他,我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是谁啊,你不会是想去骚扰人家吧?他说我就是你刚才说的秦氏大少爷。我说,哈哈,你就吹牛吧,你说是就是啊,那我还说我是贝克汉姆的老婆维多利亚呢。结果他就给我了张名片,我一看就说,哎呀!原来您真的是秦家大少啊,哎呀怪不得您长得这么帅啊,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哎呀妈呀怎么这么巧呢我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看我脸色不对,咳了声正色道:“……总之我就是按你的意思告诉了他那个女的叫岑珈,然后现在在Y市的爱莲舞蹈学校教舞蹈。”
那天秦衍回到餐桌上的时候,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然而就在隔日,他却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出差,后来我随口问过林秘书他的行程,林秘书查了查后事无巨细地告诉我,秦衍先是去C市,四天后从C市飞往Y市,然后再回来。
今天是他在Y市呆的第二天。
把手机放下来,我又去抽屉里找我的药箱,出远门,总是要再备上一些常用药。
全部东西收齐之后,也不过就是一个32寸的行李箱。我看了下时间,还是觉得要早点离开,否则家里人回来之后看我拖着箱子出去,怕也不好解释。
出门之后,我去了一趟画室,收拾了一个画箱,往包里装了一个速写本。
然后我给赵翊打了个电话,约他在小区楼下的茶馆见面。
赵翊见到我的时候,我正好在泡第三泡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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