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转型,是个推展产融联动模式的天才云云云云,虽然我没几句话是看得懂的,但还是把他照片的每一个细节和报导里的每个字都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廖筱非也凑过来瞄了几眼,感慨着说:“阿黎,瞧瞧你们家秦衍这长的,你就该烧香拜佛地庆幸他没早生个二十年,要不然我估计我妈当年强取豪夺的就不是我爸了。她就喜欢秦衍那样看似禁欲又特么无比诱惑型的,天天在我跟前说让我向你学习,也找个秦衍那样的。她也不想想,就跟这衣服似的,上帝造人的时候也不是每个都手工高定啊,更多的都是流水线的批量生产,N市有那么多那样的吗?”
我也感慨道:“可是为了拿下他我也是过五关斩六将啊,一不留神命都得搭进去,宋绮文那厮搞得我到今天都还没完全停药呢。”从杂志里抬起头问她说:“你爸那么招蜂引蝶的,你妈当年是怎么搞定他的啊?也给我传授一点经验呗。”
廖筱非拿着条领带在试衣镜前比,闻言瞟了我一眼,嗤了声说:“何止当年啊,就今年都还有小姑娘追我爸呢。不过我妈可和你这被人欺压的软包子不一样,她是主动出击型的,揪出一个就弄死一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坚决把革命的火苗扼杀在摇篮里。”
我把杂志放回去,转身到旁边的柜子里去看饰品,又听廖筱非悠然地道:“这些年为了查我爸有没有小三儿,我妈简直快修炼成福尔摩斯了,而且她还有个长期合作的特别牛的私家侦探,有一回我爸去法国出差,他直接给追到红磨坊去了,拍了一堆歌舞厅里的照片,害得我爸一回来就跪搓衣板。我跟你说啊,你要是以后也担心你们家秦衍,我把那侦探电话给你,保证查得滴水不漏,别说什么红颜知己,就连私生子也能查出来。”
我笑了声说:“那还是算了吧,这也太吓人了,一个前未婚妻就够我受的了,再查出个私生子,我还不得立马猝死啊?”
她说:“哎对了,话说他那个前未婚妻怎么样了啊,没后文了?还有那个非要牺牲自我成全他们的神经病大学同学呢,也没来烦你了?”
我摇头道:“没了,就算他来烦我也没用啊,我又不像他那么圣母。”静了几秒,指着柜子里一对特别精致的珐琅方形袖扣对店员说:“请帮我拿这个看看。”
几天后,秦衍从邻市的项目上回来。那天临近中午,我在画室闲着无聊,就突发奇想地去找他吃午饭,顺便把前几天买的那对袖扣拿给他。谁知到了他们公司,却听说他在开会,他的林秘书出来茶水间给他续茶,正好看到我,便过来打了声招呼。约莫是又进去和秦衍说了一声,然后出来把我带到了秦衍的办公室,又给我倒了杯茶,说:“黎小姐,会议可能还有半小时才结束,小秦总让您在这等他一会。”
我点头表示理解,林秘书便离开了办公室,我在秦衍的位置上坐下来,看见椅背上还搭着他的外套,想了想,把袖扣从包里拿出来,想象了一下扣在他衬衫上再搭上这外套的效果,心里十分满意。
这时,办公室又有人敲门进来,我抬头,见一个女孩子走进来,似乎进门时见她在行政岗上坐着。她手里捧着些东西对我笑:“您好黎小姐,我来给小秦总送些文件,方便吧?”
我笑了下说:“哦,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请便啊。”
她便走了进来,把一摞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看起来应该是需要秦衍签字的合同,全部用彩贴贴上,然后又放了两份需要他签收的快递,最后是一个普通规格的牛皮纸信封。
我把那个不起眼的白色信封拿过来看,有些惊讶地笑说:“你们居然还有客户给他写信?”
那女孩子看了一下,说:“我也不清楚,只是上面写了小秦总收,我就拿过来了。”顿了顿又说:“我们企业做了很多慈善,听说小秦总还以个人名义捐助了很多山里贫困的孩子和鳏寡老人,之前也收到过感谢信,可能是感谢信吧。”
我了然道:“噢,这样啊。”她点点头,又和我笑笑就转身出去了。
我独自呆在办公室里,左右参观了一圈,又无聊地回到位置上。拿过刚才那个信封,我低头又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很漂亮娟秀,信封也很新,靠近一点鼻尖,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一丝百合花的香气,加上看那邮票的金额,怎么也不像是从大山深处跋山涉水被送到这里来的。我又掂了掂那信的重量,感觉里面的信还挺厚。
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奇怪而诡秘的预感,看了一眼信封粘贴口,或许那人是用固体胶粘的,粘得并不算牢。我就这么盯着那个信封足有半分钟,鬼使神差地从包里找出一把画刀,沿着粘口一点点划开,小心地让信封没有一点点破损的痕迹。
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那信足足有六七页那么厚,里面还夹着几张照片,从折叠的信纸中掉落出来,我一眼就看到照片上的人。
愣住了几秒,我拨开桌面上的那些照片,把每张都看了一遍,然后又把那一叠很厚的信展开来看,可只是看了第一张纸的不到一半,手指就有些发颤,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去看落款,一时之间,胸腔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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