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剧组试个角色,片子叫做《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我试镜的是绿鲤鱼,所以我提前找找感觉。”
我惊叹于她的饶舌功力,想想又好奇地问:“那是讲什么的?”
她说:“你有没有看过《红玫瑰白玫瑰》啊?跟那差不多吧。这个片名也是有象征意义的,说的是一个发生在城乡结合部里的纠结阴郁的爱情故事,驴指的是一个以磨豆腐发家致富的男人,红鲤鱼是个外表放荡但心底善良的寡妇,绿鲤鱼是一个外表清纯但内心歹毒的绿茶婊。你知道的,我长这么美,当然更适合演绿茶婊。”
我说:“……哦。”
她扬扬手道:“算了不讨论这个了,还是说你吧,你不是马上要嫁人了吗,听说是个钻石王老五,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啊?”
我说:“什么王老五,他一点都不老好吧。”想起之前拍过一张秦衍在满树梨花下的照片,就掏出手机找给她看,她看了一眼就说:“我去真是够正点的啊,这么帅而有钱的男人居然没有包养明星而是娶了你?难道我又可以对这个社会重新燃起希望了?”
我得意道:“嘿嘿……”还没等嘿出第三声,她又把我的手机整个夺了过去,认真看了两眼:“欸但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我有点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讶异地说:“你见过他?”
她又想了一下:“我也不太确定,但看着挺像的,你知道我对帅哥一向过目不忘。”
我好奇地说:“那你是在哪儿见过他?”
她道:“应该是大半年前吧,我到西雅图去玩,陪我一朋友去看《吉赛尔》的时候见过他。我和他坐同一排,当时剧场里没几张亚洲面孔,他又帅成那样,所以印象还挺深刻的。”
我说:“哦……”想了想道:“也有可能,他前几个月是在国外,不久前才回来。”
黎潇中学是在N市上的,这段时间虽住在我家,但大部分时候她都出去跑聚会。秦衍又因公外出,我便自己在家休养了几天。那天他回来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前段时间那个定增并购的项目已经顺利过会,公司要弄个庆功宴,让我同他一块去。我想了一下,估计他这是让我亮个相的意思,毕竟我和他还没有正式订婚,也没一同出场过,先前的消息都还处于传闻的阶段。
到了那日,我和秦衍坐在台下,和几位他们公司的董事同桌,也是他的一些亲戚。等到他父亲在台上致辞完毕,桌上的人便自行寒暄。桌上秦衍最小的那个叔叔秦煜,听说也是秦家长辈中最为开朗有趣的一个,拿了杯红酒跟我们说:“初次见面,当然要敬一下我的侄媳妇。秦衍,你跟你爸妈说说,也让他们给秦朔介绍个一样这么美丽大方的啊,那小子天天拈花惹草没正形,简直要把我气死。”
秦衍笑笑没说什么,我自然也拿着桌上那半杯红酒站起来。他看了看,却伸手将我的酒拦下,换了桌上那杯茶塞我手里:“三叔,她不方便喝,以茶代酒吧。”
秦煜眯眼看了我们两秒,目光半分认真半分玩笑地道:“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啊?”
我刚要说,没有没有,就是我酒量太差了,容易发酒疯。秦衍却在我前面挑了挑眉,暧昧地笑了一下:“您理解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从在座各位的眼中我直觉他们都误会了,不过这么一来我也得到解脱,理直气壮地拿着杯茶在宾朋满座中推杯换盏。
敬完一圈,我和秦衍到二楼的露天阳台上去清静了会,时值夏日,眼前的迎客松在落日霞光下郁郁青翠,还有一丝凉风。我靠着护栏上,顺着地上的影子抬头去看秦衍,他正低头轻轻转着手中的红酒杯,他转杯子的动作很好看。
觉察到我的目光,他也把头转过来,静了两秒说:“这几天身体怎么样?”
我和他说:“哦,没什么大碍了,按时吃药就行。我堂妹这段时间来我们家住,前两天我还和她去游乐场玩来着。”
他微蹙着眉心想了一下,说:“你堂妹?就是小时候被你养的蚕吓出病那个?”
我一愣:“你记得啊?就是她啊。”忽然想起什么,说:“我给她看过你的照片,她居然说她好像见过你。”
秦衍笑了笑:“是么?”
我说:“嗯,她说是去年年底的时候在西雅图的麦考剧院里,你那时去看芭蕾舞剧了吗?”
他却忽地停了一停,颔了颔首垂下眼睛,几秒后才说:“对。”
我恍然地道:“哦,那还真是……你喜欢芭蕾啊?我也挺喜欢的,小时候还练过几年,不过后来身体不好就没学了。”
他却不再说什么,空气中突然有一阵不合时宜的安静。过去有十多秒,我茫然地刚想再开口,秦衍的林秘书却走了过来,说:“秦总,您朋友过来了,我带他上来这里还是去会客室?”
秦衍说:“上来吧,会客室董事长在用。”
林秘书应了声好就下去了,我说:“你和你朋友说话,我要不要先下去?”
他沉默了一下:“不用。”顿了一顿:“让他见见也好,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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