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模样的哪会缺少礼物,单是为了见她一面而砸下重金的那些绅贵就排成了长龙,若她真喜欢什么,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但妈妈这么做却无非想要讨她欢心。
在这种卖笑的场所里长大的步摇哪会不知,但她只是淡淡道,“比起礼物,我倒是更想知道妈妈又为何打了环儿?”
没想到步摇会提起这茬,妈妈哼了一声,“打她怎么的,还金贵了不成,你们这些姑娘哪个不是妈妈打大的,俗话说棍棒底下……”
“我们可不是您的孝子”,步摇打断妈妈的话,媚眼如丝的睨着她,表情似笑非笑,“可是您的摇钱树呢,您就不怕打坏了?”
妈妈一愣,紧接着便笑了起来,“放心吧,知道你疼这丫头,我也就是打了几下手心,给她长个记性而已罢了。
闻言步摇轻声笑了,打了几下?步摇可亲眼看到环儿手心血肉模糊,只怕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
步摇道,“疼不至于,只不过用着合心罢了,这丫头比比其他人,老实本分多了,妈妈下次若要再打可要小心点。旁人我用不惯的。”
步摇一贯冷脸,但若要讨好谁,只消笑一下便可,妈妈便立时被她哄得晕乎乎了。
见她转身要走,妈妈忙道,“今个徐王府的二公子要来,人可等了你好几回了,重金也砸了,好话也说了,总要给个面子吧。”
步摇就知道她来肯定有所图谋,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妈妈一见,立刻明了,心花怒放的扭着腰肢下了楼。
“卡!”
导演这边刚一喊结束,刚关上房门的祝清水立刻打开门走了出来,冲着还没有走远扮演老妈妈角色的老戏骨鞠了一躬,“辛苦老师了。”
饰演老妈妈角色的女演员其实年纪还不算太大,只是化妆师比较厉害,将她面上的老态放大了好多,老戏骨一出戏便从刻薄计较的神态立刻恢复了原本温和可亲的模样,一见祝清水鞠躬,忙笑道,“小祝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两人这边打过招呼,祝清水便去了导演那边,张导正和副导演说着什么,一见祝清水过去便立刻止住了话题,同他摆摆手,副导演会意,走开忙其他事去了。
张导似乎对方才的片段很满意,道,“刚才的状态很不错,继续保持下去。”
祝清水心里高兴,但不敢在面上显露出来,只是略微拘谨的点了点头。
张导盯着她,“接下来一场,可能有点难度,刚才我和副导演商量了一下,一会饰演徐家二公子的演员坐在包间里吃酒,然后他会想要过去调戏你,原本你要用花瓶砸他,但我们打算放弃原本的设定。”
祝清水一愣,这一幕她在原著里看到过,是徐二少调戏步摇,然后被步摇用花瓶砸了一下,徐二少人没事,但却得罪了此人,不过按理说,用花瓶砸人确实不像步摇这种人能做的。
祝清水问道,“您要怎么改?”
张导道,“鉴于徐二少在书中徐家后来遭难此人几乎再也没有出现,我们和霍老先生商量过了,要将步摇用花瓶砸徐二少的事情改为侧身躲开。步摇性格本身内敛复杂,又因为在花楼里长大按理说不该得罪客人,所以这样改更合理一些。”
祝清水点了点头,将张导后面要如何改动谨记在心。
换过服装,补好妆,祝清水便按照要求坐到了古琴前面,而饰演徐二少的男演员也早就准备就绪。男演员举起酒杯冲导演示意一下,表示可以开始了。
“《南国》第三十五场一镜一次。”
“姑娘可是叫在下魂牵梦萦许多次,如今终于能一偿夙愿,目睹芳容了”,举着酒杯的徐二虽不是油头粉面,却也有几分散漫的轻佻,隔着一帘薄纱迷醉着眼睛望向纱帘之后那隐隐约约的身姿。
纱帘之后,步摇端坐琴前一语不发,一弦起,似珍珠落入玉盘。
祝清水学过古琴,虽然不算精通但手法姿态却不会出错,做好动作后期重新配上音乐便可。
一曲罢,徐二抬手拍了两下,似乎非常满意,他喝了酒脸上慢慢渗出酒气,“都说花楼里的姑娘各个艳丽无双,可在徐某眼中,这天姿国色只不过姑娘一人,至于其他,皆是庸脂俗粉。”
徐二喝了口酒,又道,“徐某倾慕姑娘许久,不知道步摇姑娘可否明了?”
纱帘背后的身影许久未动,久到徐二以为步摇没有听到,可他却忽然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然后就见里面端坐的身影忽然动了。
徐二心头狂喜,目光直直看向那纱帘后面渐渐靠近的身影,一眨不眨。
缥缈轻薄的白纱轻轻掀开,渐渐露出里面女子的容貌,徐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屏住,他抬眸痴痴望去,女子容貌绝尘,眼角眉梢又带着一种说不尽的媚态,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徐二的目光紧紧黏在那张脸上丝毫不愿错开,若目光能表达他的心思,只怕步摇早被他拆吃入腹,但偏偏步摇脸上没有丝毫异样,仿佛不曾注意到那露/骨的眼神。
她缓步轻移,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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