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林父怒道:“你这个混账!你安的什么心?你想害死你哥吗?”
薛简肩膀挨了重重的一拐杖,他咬牙忍了:“麻烦您把公司账户能提的现金都提出来,我去见绑匪。”
冉夕急道:“不,你不能冒这个险。”
曾葭放下手机,说:“还是我去吧,薛简,你在家里和警察配合。我去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绑匪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薛简没有多争执。他撬开手机,把IC卡缝进曾葭的袖子里,说:“你们不会有事的。”
曾葭穿着火红的嫁衣,挺着大肚子,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拿着手机,一瘸一拐地按照绑匪的指示走。到了一条河边,绑匪发话说:“把手机扔河里去。”曾葭照做后,一个男人拿着刀子从背后抵住她的脖子,把她塞进运输车,挟持到了一个破旧的厂房里。
在半露天的仓库中,曾葭看见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林隽,也看见了依偎在林隽身边的年糕。
年糕激动地说:“曾总,你快救我们呀!”
绑匪带着黑色的口罩,看样子像是个年轻男人,他把曾葭铐在石柱子上,说:“新娘子,对不起了。”
林隽怒目而视,绑匪踹了他一脚,掏出匕首抵在了林隽的脖子上,啐道:“你再牛一个我看看。”林隽哆嗦着闭上了眼睛。
曾葭看林隽的样子,无比心疼,她竭力镇定,道:“钱已经送到了,一共两千三百万,剩下的正在筹。您先把他们放了,我留在这里等人送剩下的赎金,行吗?”
“放人?”绑匪的声音阴冷瘆人,“不,我根本不是为了要钱,我绑林隽就是为了要他的命。”
曾葭费力地挣脱手铐,无果。
绑匪挖苦道:“你知道你男人为什么被我抓住吗?他是为了救这个女人。这个混账和他爸一个德行。为了这样的负心汉,你不惜以身犯险。我该说你忠诚还是说你蠢?”
这个声音让曾葭感到熟悉,她直视绑匪的眼睛,确定她在某个地方见过这个人,但她摸不清绑匪的意图,不敢多说。
她胆战心惊地问:“我能知道您图什么吗?”
“我干嘛告诉你?按照剧情,这时候说多错多。”绑匪从一堆破烂下翻出汽油瓶,道:“你只要知道,你们马上就死了。”
林隽和年糕仓惶地向后挪动,刺鼻的汽油味让他们近乎昏厥。
曾葭断定这个绑匪大约疯了,能拖一分是一分,她瞪着他,说:“你先冲我来!我见过你,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一旦我侥幸逃了,你就栽了。”
绑匪手上的动作停了,他愣了一会儿,哈哈大笑:“妹子,你厉害。林隽这个怂包好半天也没认出我,比起他,你懂得尊重人。”他摘下口罩,曾葭看清了他的脸,惊呼道:“你是李钟……你是小蝶的哥哥?”
“你记得小蝶?”李钟神色微微动容,“你这么聪明,一定清楚林隽非死不可了。”
认出李钟的瞬间,曾葭就坠入了道德的低谷。她无力辩解,只能感慨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她扬起下巴朝着年糕的方向,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女孩子无辜。你找林隽报仇是一回事,我求你放了她,行吗?”
年糕朝林隽的身边缩了缩。她愤恨地盯着曾葭,道:“不,我不走,我和他死也得死在一起。怕死你自己走!”
李钟笑道:“人家不领你的情。妹子,你是个好人。可惜你命苦,瞎眼嫁错了人,下辈子长点心。”
“你报警,行吗?你让警方重新审案,还小蝶、还你一家公道。这不比你杀人有意义吗?”
李钟怒从心起:“公道?谁能给我公道?屁!他林隽有钱有势,害死了我妹妹还能逍遥法外,连我爹妈都半被胁迫半被利诱地撤诉了。那些个警察、律师是一丘之貉。这个世界全是肮脏的,只有死神能给小蝶公道!你懂吗?”
曾葭坚持道:“我不懂!但我知道你的父母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知道那个为小蝶讨公道近乎家破人亡的律师被你说成鼠辈,我知道那个为了妹妹和罪恶抗争的人屈服了……”
“你住口!我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李钟面色狰狞,已经失了理智。“没用的,妹子,谁也找不到这里,谁也救不了你。让我们一起去见小蝶吧。”
李钟把一箱百元大钞哗啦啦地砸在地上,倒上半桶汽油,悠悠地点燃一根火柴,刹那燃起一簇火焰。
林隽哑着嗓子骂道:“你疯了?这样大家都活不了!”
李钟痛快地大哭:“我本来就没想活!我就是要和你这个畜生同归于尽。”他扔了一根又一根火柴,看着曾葭,“你说了再多也没用,因为我是亡命之徒。”
李钟专心和曾葭争吵时,年糕把手凑近火焰,火舌一舔束缚她的绳子就断了。她解开林隽的束缚,然后挣扎着爬起来,猛地把李钟扑到在地。
“林隽,你快起来,快跑!”
李钟怒急,把年糕掀翻在地,踹了一脚。林隽颤巍巍地站起来和他搏斗,纠缠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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