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握住他的手,说您是曾总监的爱人,一定不同凡响。林隽喜欢曾葭认真干练的样子,但凡事都该有个度,如今和她在一起,他的自尊被碾压得无所适从。
曾葭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至于怀个孕就当着熊猫护着,但基本的照顾必须周到。薛简带着策划部的几个同事给她改装了办公室,让她倚在沙发上办公,免得挤压肚子太难受。
这一天好不容易曾葭得闲,薛简趁她心情不错,说:“前几天我爸参加一个应酬,孟东蒯也在,他准备来参加婚礼。”
曾葭翻了个白眼:“你方唱罢我登场,他们真有意思。”
薛简让她放心,说:“他劫后余生,应该不敢太作妖。你有个心理准备就好,免得婚礼上见到他太惊讶。”
曾葭从文件中抬起头,瞄了他一眼,问:“你在我门口转了半个小时,不会就为了说这件事吧?”
薛简犹豫片刻,说:“你知不知道年糕现在是我哥的助理?”
曾葭戏谑道:“你们真和好了?”
薛简无奈道:“我认真和你说呢,你别没心没肺。你成天埋在工作上,别让人钻空子……”
他说到一半,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人声喧哗。晓浓扶着曾葭,三人一起赶了过去。策划部外通往餐厅的走廊上,周周和年糕围着破碎的古董花瓶,一人气势汹汹,一人梨花带雨。
周周理直气壮:“年助理把我们部门新买的花瓶撞碎了。”
临近午休,各部门的同事听见动静,纷纷围过来看戏。
薛简瞪了周周一眼,说:“你们回去,赔偿的事情内部协商解决。”
年糕辩解道:“薛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看见。”
周周嗤笑道:“你没看见?过失杀人不负责吗?王子在十米开外就喊让路了,你看不见也听不见吗?这一带是我们策划部的办公区,你鬼鬼祟祟地跑过来干嘛?”
年糕说不过她,当着这么多人,女孩子脸皮又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晓浓撒开曾葭的胳膊,冲上前说:“你哭有什么用?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托人从法国拍下这个花瓶。你少装可怜,我看你就是故意给我们头儿添晦气!”
薛简彻底没办法了。
曾葭气得头晕肚子疼,厉声道:“闹够了没有!”她一发火,众人全部闭嘴了。
年糕抽噎道:“你偏袒你的下属,有意针对我。曾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
曾葭被她的逻辑气笑了。
薛简说:“年助理,于公而言,我们总监是公司的中流砥柱,而你还在试用期,虽说你工作常出纰漏,那也是财务内部的事。曾总有为难你的必要吗?于私……我倒是好奇了,你不妨说说,我嫂子对我哥的助理为什么有成见?”
财务的员工和策划部相爱相杀了好一段时间,平时总相互挤兑,一来二去就产生感情了。年糕入职后每天黏在林隽身边,根本无心工作,三天两头犯错,上礼拜因为她的大意让财务部灯火通明熬了三个晚上,她倒是无忧无虑地和林隽去酒会应酬了。因此如今闹这一场,他们都哄周周和晓浓别生气,没人顾及年糕。
曾葭揉着太阳穴,说:“后勤王主任已经去调监控录像了,剩下的事情请相关同事去我办公室解决,大家不要议论了。”
林隽了解年糕的家境,劝阻道:“曾葭,你不要咄咄逼人。这不就一个花瓶嘛。”
晓浓被林隽这副护犊子的姿态气得跳脚,情不自禁也哭了起来。
曾葭来公司这么久,策划部上下从来没有表示。如今她要结婚了,大家凑份子买了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二宝调到分公司,薪水本来就降了不少,每天省吃俭用,就为了给曾葭一个惊喜。如今惊喜被人撞得七零八碎,倒给曾葭丢了人。
一想到这里,晓浓哭得更汹涌,连韩邛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林隽的脸沉了下来,对曾葭说:“你的下属麻烦你管管,在公司里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王主任适时说:“我们调了监控,的确是这位助理撞坏了花瓶。”
林隽让冉夕把年糕搀起来,说:“你不用哭,这笔钱部门给你报销。”
他这话一出,几个财务助理的神情就不太对了,年糕闯的祸凭什么走财务的公款?
薛简被曾葭踹了一脚,赶紧对晓浓说:“我哥既然这么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把账单给我,我晚上回家找我哥拿钱。大家都别聚在这儿,散了吧。”
林隽虽然不在乎这么点钱,但他的本意是激曾葭息事宁人,没想到她完全不给面子。他拿手指点身后的几个财务助理,说:“今后管好自己的腿,别老往人家的禁地闯!”
曾葭作出请走的手势:“不送。”
薛简请清洁工把花瓶碎片收拾好,打包送到了办公室。他走到众人当中,笑道:“你们给她买东西怎么不加上我?我正愁没挑到合适的礼物呢。”
韩邛说:“您是林家少爷,我们怎么能和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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