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儿子,说:“你快去看看她。”
林隽挠了挠耳朵,讪讪地走回房间。
“哎,这一家子战斗力真强。”
曾葭把衣服递给他,说:“我觉得挺好的。”
一家人携手并肩,将平淡琐碎的岁月操守得意味深长,这种柴米油盐的真实幸福,是她从小到大的盼而不得。
林隽好奇地问:“如果咱俩结婚,你也会和我妈吵吗?”
女主人给他们端了两杯菊花茶,笑着说:“你对媳妇越好,婆婆就越不痛快,婆婆管得越多,你媳妇就越生气。你真是白问了,天下有几对婆媳真正关系融洽?”
“那……”
曾葭说:“我和你妈都是段位很高的人,我们吵不起来。我们会来阴的,但是你妈肯定玩不过我。”
林隽并不接受曾葭的说法,他们之间不能仅按照人之常情分析。
“你不会和我妈好好相处,你对我们母子有成见,你是站在薛简那一边的。”
曾葭突然把熨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不提他行吗?”
林隽狐疑道:“你和薛简怎么了?我不希望你和他之间因为我受到影响。”
“你别替自己脸大了。”
两人向主人家道谢离开。月明星稀,地上亮堂堂的,曾葭走了几步之后,想和林隽说点什么,身边却没了人。她疑惑之际,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嘹亮的口哨,她应声回头,天际猛地炸响一簇烟火,林隽站在绚烂的光影里,含笑向她招手。
“曾葭,你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的。”
曾葭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林隽惊喜的目光中,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我爱过一个人。”
林隽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说:“我知道。”
曾葭想起之前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在罗马人的观念中,无名指里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人们相信只要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掉,坚定的信仰就不会动摇。
“你不知道。我非常爱他。他意气风发,我爱他;他庸庸碌碌,我也爱他。无忧无虑时,我爱他;柴米酱醋里,我还是爱他。他保护我的时候,我爱他;他恨我甚至想杀我,我也没法不爱他。这么多年我一直爱着他,但是他不爱我。”
无论伪装得多么无欲无求,在爱情里,哪里有真正的圣人?她以生命中最好的年华爱他,耗尽灵魂深处的痴狂和热情,在痛苦并快乐的感情中泥足深陷。
“我本来愿意继续爱他,但他对我太好,把我惯坏了,我越来越贪心,我想获取同样的感情,我羡慕他深爱的人,我甚至因为忌妒对他的爱情冷嘲热讽。他不爱我,我的心会疼,疼得太厉害,我就决定不爱他了。”
林隽问:“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他?”
曾葭哭笑不得:“我勉强算个痴情女子,但他也不是负心汉,我报复他做什么?林隽,我爱过一个值得爱的人,这是我二十五年来最骄傲的事。但是,在以后许多个二十五年,我希望我因爱你而骄傲。我想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种安稳美好的生活。”
林隽把她拥进怀里,喜极而泣。
林家众人看见他们手牵手回来,都很吃惊。
林父喜不自胜,林母气得拧断了手中的香蕉皮,但在这个家里,林父的喜怒是永远的风向标,她不会学以前那个女人,一再地“忠言逆耳”磨光男人的耐性。曾葭的肚子里怀着她的孙子,为了这一点,她可以忍一时之气。
林乔喜欢闹腾,当即拍着胸脯表示亲自为筹备,献给他们一场毕生难忘的婚礼。正当大家沉浸于欢乐之中,楼上突然传来一句冷冰冰的“不知廉耻”。薛简托着膀子倚在门旁,眼神不屑。
林父知道了薛简对曾葭的心思,日日恨不得他去死:“你专程回来一趟就为了骂人?曾葭是你嫂子,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薛简身子一歪,他搭着扶手缓缓走下楼梯,不着痕迹地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林隽问:“冉夕呢?”
薛简答道:“她去见一个朋友。”
林乔取笑道:“冉夕去哪里已经要向他报备了吗?二哥,你大概也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和冉夕没关系,你想多了。”
林母笑道:“薛简,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呐。”
林乔喜道:“咱家不如赶巧两场婚礼一起办”
薛简面无表情地嘲讽:“我大概要让你失望了。哪怕我和冉夕在一起,也不必匆忙结婚。不像有些人,巴不得马上领证好盖住那些荒唐事。”
曾葭看着他,道:“你家住海边吗?你管得太宽了!”
对于曾葭未婚先孕这件事,行事有些迂腐的林父难免不满。但薛简这一发难,直接结果是大家同仇敌忾维护曾葭,倒把这一点不满抛诸脑后了。
林隽回到卧室,一个人躺在床上,从手机里翻出曾葭的日记。她的日记内容很少,寥寥几页文字,全部有关一人。
扉页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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