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林父终于察觉了不对劲。“薛简,我不想多虑,但你不该对曾葭的婚事这么抗拒……你究竟在想什么?”
“您没有多虑,我喜欢曾葭,我爱她。前段日子我在她爸的坟前许下了承诺,我会用一辈子去爱他的女儿。”
林父黑了脸:“住口!你,你太荒谬了……你的想法曾葭知道吗?她对你也有这种龌龊的念头吗?”
薛简说:“爸,我和曾葭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在我们的心里,没有人比彼此更重要。至于男欢女爱的感情,我不会强求她。”
“你敢!”林父抄起茶杯砸了过去,薛简灵敏地避开。林父勃然大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曾葭怀了林隽的孩子。你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
“您真是手眼通天。”薛简不得不承认,父亲为了林隽真是莎菲苦心,但他不为所动。“曾葭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比林隽更懂得如何做一个父亲。”
林父严厉地说:“薛简,你不必说冠冕堂皇的话。世界上没有人会善待别人的孩子,尤其是自己的爱人和别人生的孩子!没有人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谁说没有人?从小到大,您一直觉得阿姨对我视如己出,家里的一切冲突都是我不知好歹,不是吗?”
林父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有一个瞬间,薛简产生了报应不爽的快感。
“我承认,刚知道曾葭怀孕的时候,我很生气,也很难受。但我舍不得她难过,我想通了,曾葭生的孩子一定会像她一样讨人喜欢,我会对那个孩子视如己出。”
林父感受到了他和薛简之间的代沟,他的二儿子已经不小了,却似乎永远活在理想的世界中。这让他既鄙视又忌妒,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后者。
“薛简,我不会容许你和曾葭好。她将会是你嫂子,你侄子的母亲。如果你还晓得人伦……”
“我不晓得,您就当我是个畜生。别说曾葭根本不算我的嫂子,哪怕她是我的亲妹妹,我这颗心也没办法拧回去。”
薛简没有回策划部,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在曾葭面前保持镇定。正好他接到电话,昨晚刮台风,公司建在北阳公园的一个活动展厅塌了,现场围了不少记者。他赶去北阳公园处理,检验工程的部门说展厅建材和入货单不对等,但建材是曾葭和薛简把关的,绝不会出差错。
冉夕端来一杯水,关心地说:“薛简,你不要愁了,等工程部核实准确后再商量后续处理。这件事应该由曾葭负责。”
“不关她的事,工程安全监督是我的职责。”
“你真护着她。”
“我只是就事论事。”薛简随口问,“你的身体复原了吗?”
之前冉夕去医院堕胎,心里没有着落,联系薛简去陪了她一趟。如今薛简一说到这儿,她竟委屈得掉眼泪。
“我觉得我特别残忍,它是我的孩子呀。世界上没有一个母亲能下这样的狠手……”
薛简递给她一沓纸巾,劝道:“你哭也没用啊,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向前看。”
冉夕左右看了看,说:“我不想搬弄是非。但是,曾葭和任参举止似乎太亲密了,我许多次看见他们一起进酒店过夜,因此才对任参死了心。你身为曾葭的朋友,应该多关心她。”
“恭喜你走了出来。”
“你真不会哄人。”
冉夕满腹心酸涌上来,哭着扑进薛简的怀里。薛简尝试推开她,无果。他无奈地说:“冉夕,你是我的朋友,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好,但是这不意味着你能挑拨我和曾葭的关系。”
冉夕嗔怪道:“薛简,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说话。”
就在此时,薛简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他按下接听键,曾葭问:“你在哪里?”他立刻推开冉夕,正想回答,转念想到曾葭对他和冉夕的怀疑,改口道:“我和阿成出来吃顿饭,忘了告诉你。”
电话另一边沉默许久。
“怎么了?”
“北阳展厅出事了,我想麻烦你去现场看一看。小海和岑潇来璋海了,他们约我吃饭。”
“好,我马上处理。”
曾葭挂了电话,定定地看着不远处暧昧的两个人,摇上了车窗。
她到达约定的包厢时,傅海和岑潇正在沙发上腻歪,岑潇半推半拒的动作在她进门时停止了,他噌地一下站起来,神色慌乱。
曾葭很尴尬:“我打扰你们了?”
傅海理了理衣服,说:“怎么会呢?不过,岑潇,你这么怕我姐看见吗?”
“没有,我只是……”岑潇的目光落在曾葭的脸上,担忧地问,“曾葭,你脸色太难看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傅海仔细一瞧,问:“姐,你生病了吗?”
曾葭坐在餐桌前,说:“没有。”
傅海点了一盘鱼子酱,空气中飘散着古怪的腥味,曾葭又开始反胃了。岑潇见状,劝说:“你不能仗着年轻糟蹋身体。我建议你去医院查一查。”曾葭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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