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曾葭问肇源:“话已经说明白了,请问还有您什么事?”
肇源说:“你以什么立场质问我?”
林乔说:“她是我嫂子,怎么不能说你?”
肇源看了曾葭一眼,语气充满鄙视:“你拿她当嫂子,她是什么人?她读书时就和男人乱搞,根本配不上林隽。乔乔,你不要被乱七八糟的人蒙蔽了。”
“嗬!肇源,你越来越有意思了。”薛简深吸了一口气,拿了个橘子递给曾葭。“替我剥一个,你先歇会儿。”
曾葭面露不忍:“我其实没事,算了吧。”
“你真有度量,但我有事。”
薛简走到肇源面前,逼得他步步后退。
“韩邛和林乔目前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将是彼此下半生最亲密的人,而你只是外人。林乔有父母,有兄弟姐妹,如果她不幸福,林家永远是她的避风港,不会轮得着你逞英雄。你有什么权利对韩邛冷嘲热讽?”
“我爱乔乔。如果因为她有男朋友就放弃,那未免太愚蠢了。我是为了她好。你去找些上了年纪的人打听打听,变心的极品凤凰男他们见多了。”
薛简被他的无耻程度震惊了:“人家做第三者至少引以为耻,你却当出社会责任感来了,真让我刮目相看。”
肇源怒目圆瞪:“薛简,你……”
薛简转身问林乔:“如果有一个女人站在你面前,口口声声说你大小姐脾气、不食人间辛苦,她会坐等你把韩邛作走,她好给韩邛幸福。而韩邛任由她攻击你。你会怎样想?”
林乔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委屈得想掉眼泪。
“那你还任由肇源侮辱你们的感情?如果你永远自我中心,你就配不上任何人的爱情。”
林乔一怔。
她上前两步,面向肇源,严肃地说:“我相信韩邛。而且我们结婚后可以单住。如果韩邛不愿意,我也可以改正我的脾气。”
林隽质问道:“你改得了吗?”
林乔不服气地说:“你为了嫂子都不出去玩了,我相信我对韩邛的爱不比你对嫂子少。
肇源面如死灰,败北而回。
事情取得了圆满的解决,韩邛走后,林隽说:“薛简,我们开家庭会议,你跑来干什么?”
薛简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说:“我是来道歉的。在我出事的时候,曾葭过激的做法伤害了你们。这事情因我而起,我很抱歉。”他把曾葭扯了起来,“给人家道歉。”
曾葭气恼地说:“谁告诉你的?”她的目光在屋子转了一圈,落在冉夕脸上。冉夕一愣,避开了她的视线。“我不道歉,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管你的理由,你不该学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林母阴阳怪气地说:“我们担当不起,我们才上不得台面。”
薛简拎起曾葭的手腕,疾言厉色:“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曾葭不甘不愿地说:“董事长,夫人,对不起。”
“这就完了?” 薛简往林隽的方向看了一眼,“其他人呢?”
“完了,有些人纯属自取其辱。”
林隽推开薛简,对曾葭说:“你没必要受这样的委屈。”
曾葭不耐烦地说:“你挨了骂听不出来吗?”
“我知道,但你没有对不起谁。”
林隽挡在曾葭的身前,说:“爸,薛简刚昏迷时曾葭去公司找过您,她想见您,我因为赌气把她赶走了。她警告我了,我没听,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一直没勇气向您承认,但我不能看着曾葭替我背黑锅。”
“阿隽,你胡说什么?”林母朝他使眼色。
林父瞪了他一眼,说:“你真以为你老子是傻子吗?你还算是有点血性,居然敢承认。”他话虽这么说,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隐隐透着些欣慰。
林隽一个微不足道的赌气,赌的是薛简的命,林父对林隽居然毫无愤怒和震惊,对薛简毫无关怀和同情。曾葭回过头看了薛简一眼,正好他也看过来,两人目光接触,似有千言万语。
薛简一路上没说话,回家之后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曾葭做好饭端到他面前,道:“你还郁闷呢?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薛简的手里攥着什么东西,硌得手心生疼。
“我不是为了我爸。”
“那你为什么?”
薛简嘴唇动了动:“算了,没事。”
曾葭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不说,我怎么让你高兴?”
她半弯着腰,垂落几缕发丝,发梢微微蜷曲,她其实很适合卷发。他想起了刚醒来的那天,她头一次打扮得那么好看,烫着波浪卷,穿着红色的裙子出现在病房门口,瞬间点亮了他全部沉眠的情感。他叫她的名字,满腔赤诚地向她伸出手,林隽却从她身后转出来,眼中满满是居高临下的嘲讽,得意而畅快的神情与年幼初见如出一辙。
“林隽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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