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啊?奔三的男人如果没点事情,那多半有病啊。”
“……”
“算了,不说这些猥琐的话题。怎么样?咖啡好喝吗?”
林隽笑了:“刚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在你的咖啡里混了两勺蓝山。”
他说话的时候脑袋前倾,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贴身的一串项链,看上去已戴了很多年。他浑身上下非名牌不穿,唯独这条项链很普通,两个硬币串在一起,一枚国徽币,一枚花币。他开心大笑的时候,它们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样的笑声让曾葭恍惚许久,她在林隽期待的目光中去了趟洗手间,抠着嗓子眼把喝下去的咖啡全吐了出来。
第二天,曾葭作为孟致的代表和XY集团商谈合作,没想到居然在谈判桌上遇见了岑潇。两人傻愣了近半个钟头后,进屋请老板听电话的助理认出了曾葭,感慨道:“这个世界太小了!”
此言一出,尴尬的气氛缓解许多。
双方浏览了合同,又针对几个要点还了半天的价,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曾葭说:“我和林总商量商量,明天给你答复。签约后我们立即安排融资。”
“你做事一向靠谱。”岑潇说,“一言为定。”
“小海最近好吗?”
“他挺好的,你来之前我刚挂了他的电话。既然要谈私事,咱们换个地方?傅海怎么对你说?”
曾葭和他一起走向顶楼咖啡馆,边走边说:“和你一样,也说很好。可我看网上那些流言蜚语……怎么能好呢?”
岑潇解释:“你不懂娱乐圈,傅海经过这事儿,恐怕是新晋小生中最火的一位,反倒是因祸得福。”
“也好,这我就放心了。他家里那边……”
岑潇打断她:“你别操心我们的事了,多为你自己打算吧,你也不小了……”
突然,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从墙角闪出来,手中抓着带血的匕首,胳膊流着血,恶狠狠地冲向他们。曾葭下意识把岑潇推开,她自己却躲避不及,脖子上被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
岑潇愣了片刻,立刻按住她的伤口,两个保安闻讯上来制住了男人,堵住了他的嘴。
助理紧张地擦汗,说:“岑总,这是个疯子,不久前被裁了……”
“我看你也该被裁了!”岑潇浑身直冒冷气,一会儿问曾葭,“你没事儿吧?”一会儿冲着保安说,“把他给我送警局。”
行凶的男人一听这话就慌了,拼命挥手,曾葭有些疑惑:“他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你拉倒吧。”岑潇拦住不让她上前,“我送你去医院,如果傅海知道你在我地盘上出事,我准没好日子过。”
这时候,凶手突然挣脱束缚,从地上捡起匕首向岑潇砸来,一刀扎在他的胳膊上。然后不再挣扎,露出癫狂而又心满意足的笑。
助理瑟瑟发抖:“岑,岑总,要不要去医院?”
曾葭掏出手帕捂着脖子,说:“咱们今天聊不成了。你这不是劳资纠纷吧?”
岑潇没好气地说:“你想什么呢?我没那么缺德。”
曾葭摆了摆手,说:“不管你,别牵扯到我弟弟就好。行了,我先回去了。”
“你的伤……”
“蚊子咬一口都比这流血多。倒是你伤的不轻,快去医院吧。”
岑潇死死地盯着手臂的伤口,露出一个莫测的笑。
曾葭回到酒店,林隽正抱着电脑玩游戏,一见她就问:“你谈的怎么样?”久久听不见回答,他奇怪地抬头,就看见曾葭在撕扯衬衫的领子。“这不合适吧?”
“如果你离开我的房间,就没什么不合适的了。”
林隽这才注意到她衣领的血迹,问:“你怎么啦?”
曾葭略微上了点药粉,从包里掏出文件递给他。
林隽表示:“不用看了,我相信你。”
曾葭想了想,说:“你还是要慎重一点儿,我有点不放心他。”
林隽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没什么。”
林隽翻了几页文件,提议:“曾儿,签约之后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样?”
“你自己去吧。”
“你可以去附近的庙里求个护身符。”
“我现在不信这个。”
林隽坚持说:“我爸说沉香阁很灵的。”
曾葭一怔:“沉香阁?”
三天后,曾葭在沉香阁入口售票处看见了娃娃——直接导致她没了求神拜佛的心情。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挑的欧洲男孩,一只手捧着热乎乎的关东煮,另一只手娴熟地为她解开围巾。她怕痒,发出银铃一样的笑声。
曾葭站在十米开外,默默地望着她。
小时候,芬县的冬天,学校偷偷补课,食堂没有开火,她们冻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跑到校门口买关东煮。娃娃尤其爱吃鱼丸,每次都把竹签伸到她的杯子里,一叉就叉两个,乐呵呵地朝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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