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曾葭的笔没水了,烦躁地在废纸上划了又划,然后扔到纸篓里,回头一支崭新的钢笔递到了桌上。
林隽笑着说:“全球限量版,送你了。”
曾葭从抽屉里掏出另一只笔,没搭理他。
林隽按住她的胳膊,说:“假清高,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你这支笔太胖了,我手小,握不住。”
“但是这支笔值钱呀!”
曾葭瞥了一眼,说:“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林隽讽刺道:“你好歹是公认的孟致接班人之一,怎么一点镀金意识都没有?你这个样子走出去都掉价。”
曾葭说:“您好歹是孟致未来的老总,怎么一点绩效意识都没有?你们财务部的工作拿出去都掉价。”
偷听的众人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林隽说:“……”
两人越走越近,林父乐见其成,劝道:“阿隽,女孩子总是矜持的,你必须主动一点儿。曾葭性格随她爸,固执得很,你得吃些苦头,不过只要她点头了,你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林隽没有反驳,每次提到曾葭,林父的画风总会变得不太正常,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爸,您说她会不会心里惦记别人?”
林父对林隽很有信心:“你想多了,她成天泡在办公室里,哪里和什么人接触过。”
“薛简呀。”
林父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胡说什么!你别想太多,他们不可能。”
林隽奇道:“您怎么这么肯定?”
林父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你和曾葭一起出趟差,和XY的代表谈谈签约的事。”
“是。”
第二天一觉醒来,林隽的脸上还带着笑容,林乔鄙视道:“哥,你眼角都乐出褶子啦。”
林隽瞪了她一眼。
林母说:“你最近很反常。”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林隽知道母亲对曾葭很有意见,“怎么没见冉夕啊?”
“她一大早起来说不舒服,吐了半天,这会儿回去躺着了。”林母说着面露担忧,“今天就别上班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这几天我底下正缺人手……”
林母不满地说:“缺人也不能为难一个女孩子。你和谁学这样,法西斯啊?”
林隽匆匆喝了口豆浆,含糊不清地说:“我得先去公司了,妈,您记得提醒爸下午三点有个会。”
“你和你爸打声招呼再……”林母话音未落,林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百思难解:“难道公司要评选先进标兵?”
林乔眼珠子转了转,说:“妈,我出去一趟。”
“诶,你饭还没吃……”林母叫不住人,气得摔了筷子。“这一个个都魔怔了?”
中午下班时,林乔堵在孟致门口,拦住了韩邛:“我认得你,你是曾葭的心腹。”
韩邛讶异道:“林小姐?”
“嘘!小声点儿!”林乔把他扯到墙角,问,“你上司最近忙什么?”
韩邛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林乔急着拦他,一不小心摔在地上,磕破了膝盖,立刻眼泪汪汪的。
韩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曾葭午休前接到江昊的电话,他说:“师妹,有空一起吃个饭吗?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曾葭有些惊讶。
她与江昊对坐在餐桌的两侧,距离他们上次见面不过数日,无往而不胜的江律师却像中了邪似的,脸上毫无生气。
她玩笑道:“估计师兄是来破坏我心情的?”
江昊说:“我辞职了,今晚离开璋海,这段饭就算道别吧。”
“离开?姚颖的事业刚刚崭露头角,这时候她离开不太明智吧。”
“她不跟我一起走。”
“你们不是月底结婚吗?”
“婚礼取消了。”
江昊和姚颖是高中同学,两人一起奋战高考,一起进入A大,一个钻研法律,一个经营商务,他们实现了从校服到婚纱的守望,始终不离不弃。这样浪漫的关系怎么会崩溃,而且在他们婚礼前夕?
江昊转移了话题:“我手上那起猥亵案被压住,受害者的父母已经撤诉了。”
“为什么?”
“赵老师背后有人主使,对方来头不小,我无能为力。”
“谁?”
江昊递了一个文件袋给她,说:“你的同事,林隽。”
曾葭的心凉了一半。
“你们取消婚礼不是偶然,对吗?”
江昊答非所问:“我很惭愧。资本和权力的一点小任性就能让我万劫不复,我居然一直自认为了不起……”
曾葭和江昊从未喜欢彼此,他反感她心术不正,她讨厌他自以为是。但他们相识时间已不短了,曾葭第一次见他如此灰心丧气,相比之下,她反倒有些怀念那个不分场合刷存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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