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冲曾葭使眼色。“我和林隽商量好了,请专人全天看护薛简。”
曾葭立刻拒绝:“不行。我生病不是因为照顾薛简,我的精力够用。”
石头清楚她这话不假,她不是累病了,而是被傅海气病了。
“小曾,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放心,林隽认识不少医院的朋友,不会委屈薛简的。”
“不用。”
林隽正在倒开水,这时砰地一声把水杯掼在桌上,飞溅的热水喷进曾葭的眼睛里。好在她烧还没全退,没有发火的力气,只是指着门外,让他出去。
林隽恨恨地说:“你别不识好歹!”
石头忙做和事佬:“生病的人总会任性一些。小曾,这次多亏了人家,不然你烧糊了都没人发现。”
他这么一说,林隽的气就散了。他退而求其次:“至少你休息两天,公司里我替你请假。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找我爸。他如果执意为薛简请护工,你有资格阻拦吗?”
“我会打电话请假,你别管了。”
“这是为什么?一句话而已……”
曾葭拨着输液活塞,说:“我和你的关系是全公司的焦点,你替我请假,还不知有什么话传出来。”
“随他们呗,清者自清啊。”
“我的确是清者自清,你就不好说了。”
林隽干笑道:“你什么意思?”
“我希望是我误会了,但似乎我不说清楚林总就看不明白。无论你是搞迂回战术,还是很有眼光地看上了我,你都不会得到理想的结果。我建议你收收心,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这回换石头手软,把水杯摔在地上。
“那什么,二位,我有点儿口渴先去趟厕所,你们慢慢聊。”
林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既然以为我喜欢你,就要不戳破、不拒绝、不迎合,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最后你迎头一击,这才是最狠的方法。”
“林总,你浑身上下哪一处值得我耍这么大心眼儿?”
林隽愤愤不平地离开了,连招呼都没和石头打。
第二天开会,林父朝下面扫了好几眼,确定曾葭缺勤。他脸色沉了下来,蓉姐刚准备报告,林隽抢先道:“董事长,曾总监发烧了,实在下不了床。她托我给她请病假,抱歉,今天太忙,我一时忘了和人事部说。”
林父看了他半晌,没有表态,直到会议结束,他拦住林隽,说:“你抽空去看看曾葭,如果她没事,就尽快回公司。我看策划部的工作已经很上道了,接下来让她多用点心,在公司里走走、看看,也向其他部门学习学习,别满足于一点小成绩。”
林父站在会议室里说话,许多人没有离开,这句话没出半日传遍全公司。
冉夕很忧虑,问:“你不想想办法吗?干爹究竟什么意思呀?难道他真打算把孟致交给外人?”
林隽倚在转椅上刷手机,漫不经心地说:“别担心。我爸对她再好,也越不过我去。她顶多是二把手。别放在心上!诶,你帮我看看哪只钢笔适合职场女性?”
冉夕看来眼手机上的购物网页,烦躁地说:“你真是心大!这还不够严重吗?”
林隽突然笑了,说:“我倒是很期待。”
冉夕非常惊讶。如今,无论工作能力还是员工支持率,甚至是林父的态度,曾葭都已经动摇林隽的地位了,但他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冉夕心思敏感,将林隽的变化告诉了家人。林母因为年初的舆论风波,对曾葭要多讨厌有多讨厌,三令五申让林隽注意行为,反倒激起了林隽从未有过的叛逆,顶嘴道:“如果不是爸妈当初找人侮辱她,她也不会处处和我们过不去。”
林母假哭道:“你是不是傻呀?她摆明是为了薛简,你偏上赶着穿破鞋!”
林父大声斥责:“你不要胡说!他们之间没你想的腌臜!”
林母这回真哭了,林父吼完她就于心不忍了,温言软语地赔不是。
林隽不得不表态:“妈,您别听风就是雨,公司那群人闲着没事儿干,成天编排领导。不信您问爸,他最清楚这一点了。”
唯独林乔漫不经心地瞥了冉夕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人考虑到年糕。林母一心要个大家闺秀做媳妇儿。林父此时满意的儿媳人选是曾葭,即便没有曾葭,他也不希望林隽和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结婚,年糕既不能在出身上给予他帮助,也没有出色的能力弥补先天不足。林乔不喜年糕更好理解,她和林隽兄妹相亲二十多年,突然冒出一个女人分走大哥的疼爱,她怎么会没有芥蒂?冉夕对年糕态度倒是不错,但她不愿意让长辈不高兴,事不关己不开口。
林隽也没有想到年糕。他已经好些天没和年糕正式见面,上回倒是有个约会,偏偏赶上曾葭发烧昏迷,他立刻忘到九霄云外。于是,此时突然接到年糕的电话,他心情无比复杂,有一些失望,有一些烦躁,还有一些愧疚。
年糕在电话另一头哽咽道:“你能来一趟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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