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好在他只是服用少量药物,情节不严重,罚款之后拘留五天,派出所就通知家属把他接回去了。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曾葭背着包跟在后面。
拘留、罚款,这是普通公民涉毒的处理方式,薛简还有一重附加处分,他被开除了公安队伍。
曾葭又心疼又生气,心疼他壮志难酬,落魄至此,又气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一直无法好好相处,有时候薛简喝醉回家,像蚯蚓一样瘫软在床上,有时候倒在地上,浑身酒气熏得她不断发火,他也生气地吵。
这样复杂的心绪伴随了她好几天,以至于有一次她给高尔夫球场送红酒时,有位客人在背后喊了她十几遍,她也没有听见,直到同事踹了她一脚才回过神。
吴市长走近仔细打量她一番,诧异地说:“小曾,真的是你!”吴市长一度非常欣赏曾葭,此刻看见后辈前途不如意,他不自禁想到年轻的自己给领导拎包擦鞋端茶送水的经历。“我还记得老许的豪言壮语,他说你曾葭将来一定比我强。小曾啊,你看看你现在……”
曾葭说:“我让您失望了。”
阿红瞠目结舌,问:“天哪,曾儿,你吹的那些牛逼都是真的?”
“你猜一猜。”
阿红觑着她的脸色,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曾葭说:“不太好。”
阿红取笑道:“那个林总没来缠你,你想他啦?”
曾葭说:“有这个原因。”她摩拳擦掌,手骨咯吱咯吱响。“我特别想弄死他,结果他不来了。”
“……”
周末,薛简没回家,曾葭四处找不到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多年前和她一起在石头手底下工作过的同事于心不忍,收了她两百块钱,说有一个醉鬼在越人歌酒庄耍流氓,被巡察的林总逮走了。
曾葭一口气没稳住,差点儿把钱撕了。
这个醉鬼就是薛简。他在附近的酒吧买醉,心里埋怨曾葭这个小混蛋真狼心狗肺,吵了一架就不管他的死活,扔他在外面自生自灭。他喝得晕乎乎的,然后被冉夕一盆水泼醒,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女人,糊里糊涂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了林家。
陌生的女人蜷缩在沙发上,不停地抽噎:“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力气太大了,我……”她长的还算漂亮,哭起来惹人怜爱,这让薛简的犯罪动机更加落实了。
冉夕和林乔一左一右地安慰她,不住地用余光瞟着薛简,不过目光的意味是大不相同的。林乔是幸灾乐祸,一直要女人说出受害的细节;冉夕是失望无奈,一直要论证他只是醉酒误事。
没一个对女人陈述的事实抱有怀疑。在他们眼中,薛简已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强*奸犯。
薛简站在一边,听着林父的训斥,当听到“你和你妈一个德行”这句话时,他掏出手机,说:“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报警吧。”
肇源眼疾手快地抢过手机摔了出去。
林隽失望地说:“薛简,大家好好协商就是了,你撅着来有什么用呢?”
薛简看了一眼他身后小鸟依人的女朋友,冷笑道:“我还当你有多痴情。”
林隽不解:“你什么意思?”他把身后的女孩让出来,郑重地说:“爸,妈,我跟您提过,这是我女朋友年糕。”
年糕鼓足勇气上前,说:“叔叔、阿姨好。”
林父问:“久闻大名,听说你当年用两块钱买林隽一晚上?”
年糕低着头,似羞涩又似不好启齿。
林母诧异道:“你之前和那个酒店的服务员……”
林隽眉头一跳,揽住年糕的肩膀,说:“我对她只是一时兴趣。既然找到年糕了,我就不会三心二意。”年糕娇羞地倚在他身后,大家都短暂地忘记了薛简带来的不愉快。然而薛简没有这种自觉,他看着林隽,说:“你瞎呀。”他身上酒气还没散尽,众人都当他发疯。
林母轻描淡写地说:“好了,我们还是继续说薛简吧。”她对年糕也不喜欢,不想继续看她和自己儿子表演恩爱。
薛简捡起了手机,他用的是诺基亚,耐摔,但钢化膜还是裂了,回家之后曾葭一定会念叨死他。
说巧不巧,曾葭的电话这时候打了进来。
“你怎么一直不开机?你在哪儿?”
薛简报上了地址,说:“这里有位女士,说我酒后乱性……”他避过了敏感的词语。“你看,我该怎么办?”
“你报警了吗?”
“被人拦住了。”
“你有没有……”
薛简立刻说:“我没有!”
“好,我替你报警。”
薛简炫耀般地挂了电话,摸了摸胸口,发现脖子里挂着的护身符不见了。
肇源谑笑道:“你在找那个俗气的挂件吗?”
林乔说:“啊,我见到了。”
薛简伸出右手,说:“谢谢你。”
林乔指了指洗手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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