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还是她?”
曾葭立刻否决:“你不懂女生之间的友谊有多么深,何萘不会对我赶尽杀绝。”
薛简冷笑道:“你们还不如赶尽杀绝。”
曾葭正在切胡萝卜,一不留神切了手指,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薛简马上跑到书房,拿出创可贴和碘酒给她包扎。
她不好意思地说:“没这么严重……”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朝后撤。
“别乱动!”薛简瞪了她一眼。
他将酒精棉消毒袋放在腿上,右手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曾葭见状,用健全的手替他打开了碘酒瓶,然后和他合力撕开了创可贴。
薛简抬头朝她笑了笑。
“这两天我做饭,你别沾水了。”
一般只要曾葭和薛简在一个屋檐下,做饭的差事她就揽了,所以她还没好好品尝过薛简的手艺。这一吃不要紧,大大刷新了他的魅力值。
曾葭调侃道:“你的技能都点满了,我还有什么用呢?”
薛简得意地说:“如果我左手好好的,你更有口福!”
曾葭撇嘴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
薛简拿起筷子,作势敲她的脑袋,不过没舍得,而是夹了一片牛肉给她,说:“白菜炖牛肉,这是我学的第一道菜。”
曾葭满怀享受的心情把牛肉吃了,牛肉片上沾的胡萝卜没有动。
薛简不让:“瞧你,瘦得像竹竿似的,不许挑食。”
曾葭把胡萝卜夹在他碗里,取笑他:“还是你更需要它,多吃点儿,壮阳补肾。”
“……”
薛简脸绿了,执意不肯吃,表示不用补。两人为了这片胡萝卜在餐桌上展开了筷子战争,最终谁也没占便宜,一人一半分了。
玩闹归玩闹,晚上曾葭躺在床上看书,薛简脱下鞋子坐在她身边,严肃地说:“我们谈谈。”
曾葭立刻说:“我不去。”
“研招考试在半年后,这半年你安心在家准备,然后继续回去读书。”
“我说了,我不去。”
“我知道,但我想把话说完,不行吗?”
曾葭用被子挡住脸,没说话。
薛简枕着胳膊躺在她旁边,说:“我知道你放不开许教授夫妻的死。”
人们总爱捕风捉影,她的绯闻已经和老许夫妻绑在了一起,随着她的离开,A大的师生会逐渐找回对老许的崇敬,但她若回去,老许的名誉必然会蒙尘。
“但是,丫头,你得这么想,许教授……”
“没有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曾葭偏过头看着他,眼神坚定。“如果我不找工作,谁养活你?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塞牙缝的。”
“那你牙缝真宽!”
几天后,曾葭找到一份夜班工作,薛简抱怨道:“哪家单位这么变态?你确定他们有营业执照吗?”
“有钱赚就不错啦!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知道菜市场鸡蛋又涨价了吗?”
“你总是有理。”薛简打开冰箱,拿出两个李子,扔了一个给她,顺口说,“家里没米了,明天你出去买点儿。”
曾葭被李子酸的龇牙咧嘴,没好气地说:“我不去,扛不动,你下班买回来不就好了。”
“我明天休息。”
“那后天……”
“后天我值夜勤。”
“那就大后天呗,反正我不去。”
“你不去我们这两天吃什么呀?”
曾葭嘲笑他:“大少爷,你以为全天下只有米饭一种主食啊?明天夏至,咱们吃面。后天……我包饺子给你吃吧。”
薛简严肃地表明态度:“我打死不吃韭菜馅儿的饺子了。”
“我也打死不吃白菜馅儿。”
“……实在不成你去楼下挖点儿荠菜吧,冰箱里还有一束粉丝。”
“这个可以,但我还是要烙两块韭菜馅饼吃。”
薛简美滋滋地吃了面条和饺子,第三天却没有把大米买回来。这天下班回家,他看起来没精打采,倒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肯多说。曾葭只好自己出去买大米。
小区外有家时润超市,物美价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老板家来了一个度假的大外甥,曾葭在挪威登山时与之狭路相逢,如今一见曾葭就变得十分热情。往常曾葭还有心躲躲他,但今天薛简心情不好,她抱起一袋米结完账就走,对于大外甥的撩拨熟视无睹。
大外甥很泄气。
曾葭买完米回到家,又做好晚饭,已经六点半了,她得赶去上班。然而薛简的根据地已经从客厅沙发挪到了卧室的大床,任凭风吹浪打,他就是不肯起来。
曾葭一边看表,一边说:“你发脾气也得吃饭啊,不然明天怎么工作?”说这就要拽他的被子。
薛简被她烦的不得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吼:“我说了现在不想吃,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曾葭一愣:“我招你惹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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