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饱经沧桑的男人暗暗嘲讽,一无所有时的坚持算什么?当你拥有了梦寐一切的一切,有谁还能为了所谓的原则凭空丢弃?
女生气呼呼地咬牙:“真不知道他喜欢的是哪个贱人!他早晚会知道的,全天下只有我最爱他,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他。我不会放弃。” 她思来想去也没有答案,突然想起曾葭,心里火气更大,就是她把傅海教成这个样子,害自己得不到他。“我讨厌他那个姐姐,我送了他Michael的纪念册,他不要,没几天她姐姐就从给他寄来了一模一样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我的克星?”
男人有些不同的意见想表达,但他不能表达,许多年前他回绝了妹妹的某个请求,导致她本就衰弱的神经雪上加霜,险些进了精神病院。
“讨厌她就别管她。”
女生泄气:“只有打着这个借口,傅海才愿意和人家说几句话。我有时候觉得,他姐让他跳井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真的假的?”男人开玩笑说,“这小子不会有恋姐情结吧?”
女孩明亮的眼神突然呆滞。
她找机会继续跟踪傅海,他正在打越洋电话。
“我的确说的过分了,但不这么说她就是不死心呀……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才不谈恋爱呢,你着什么急啊……哎呀,你别操这份心了。你能给我介绍一个比你更好的吗?有的话我立刻娶她进门……什么叫我注定打光棍,你真自恋……”
第二天,女孩从傅海必经之路的楼顶一跃而下。
她睁大眼睛,白色的裙子被染成了嫁衣色,光洁白皙的手臂蹭着她的裤脚,血水在他的鞋底缓缓流淌。
傅海浑身冰凉,目眦欲裂。
午夜时分,他的耳畔回荡着小鬼痛苦的嘶吼、人群发疯的尖叫、青春靓丽的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
“傅海,她是被你逼死的!”
不知道第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傅海已经不能参与正常的学习了,老师给了他一个月的假,让他自己调整调整。他行走在广南的柏油大道上,头顶眩晕的日光,昏昏沉沉地穿梭在城市的角落,昏昏沉沉地倒在酒吧门口,被路过的人救了回来。
这天傍晚,傅海清醒在一间雅致的阁楼里,他坐起来,冰凉的毛巾从额头上滑落。傅海垂下眼睑,被单上倒影出他长长的两片睫毛。
靠窗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他们一句话没有说,只一个寥寥的背影,就让傅海感受到深深的孤独和辛酸。他挣扎着想起来,但烧的浑身没力气,手脚发酸,摔下了床。在窗边打盹的男人被他唤醒,揉了揉太阳穴,从窗户边转过身。
落日余晖下傅海一时看不清他的脸,第一感受是两道炯炯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
傅海向他伸出手:“我叫傅海,谢谢你。”他笑了一下,这一笑让对面的男人回想起广南的传闻——有一群女生联名在广播站为校草点了李宗盛的《鬼迷心窍》,循环播放了一礼拜。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原来这首歌不是胡乱唱的。
他一样笑着说:“我叫岑潇。”
傅海原本准备飞往布里斯托,但他和这位新认识的朋友格外投缘。岑潇比他年长几岁,对人生很有见地,三言两语就排解了他的烦恼,他突然想不麻烦姐姐了。
远在英国的曾葭接连打喷嚏,于是多添了件衣服。她永远不会知道,有一个年轻靓丽的生命,满怀对她的嫉恨惨淡逝去。
七月底,傅海收到一个电影的试镜邀请,角色是人见人恨、爱恨交加的反一号。他的表现很精彩,导演是广南学院的学长,屡屡从校领导口中听说这位出色的学弟,两人聊了几句,许多理念一拍即合,没有任何矛盾,当即击掌定下人选。
踌躇满志的傅海第一时间向曾葭报告喜讯:“我觉得这个角色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不要浮躁,沉着点儿,八字还差一捺。”
“姐姐,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叫岑潇,我们很投缘。等你回家我介绍你们认识,他对你也很感兴趣。”
“好呀,我元旦回去。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那天路过一家新开张的Gay吧……姐,你没事儿吧?你别着急呀,我只是单纯地路过,真的!”
既然是在Gay吧遇上的朋友,当然没几个像他一样单纯路过。傅海这天去岑潇的单位找他,看到表面恭恭敬敬的经理,转过脸就在他背后啐了一口,说他是不要脸的同性恋,艾滋病的传播者。
傅海像旋风一样扑向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岑潇被保安请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兄弟把下属打得鼻青脸肿。他把人拉开,哭笑不得,想也知道他为了风言风语才如此,心里又有点儿感动。
“大哥,你不要在意这些人乱说。咱们兄弟俩,你就算真有病,我养着你!”
“我没病。”岑潇回了他一个无比诡异的眼神,“别逞能了,去我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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