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咱家楼下的赵大爷吗?他心脏不太好,之前他儿子出差,我帮忙照顾了几天,知道一些注意事项。我想和你说说。”
曾葭很担心老许的病,立刻被他带入了话题,连出门打水的沈教授都向他表示诚挚的感激。
新学年开学,曾葭被老许收徒的消息不胫而走,以老许在学术界举足轻重的地位,曾葭似乎水涨船高,连隔壁学校的学生都堵在了人文楼门口,想看看这位高徒有什么不凡之处。
树大招风,曾葭产生了很不详的预感。
果然,开学第三周,她的电脑被黑了,找了三个修理处都没修好,气的大家差点儿报警。
高高嘲讽道:“我早就说过,你这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会吃亏,你但凡信我一句就没今天。”
“你没完没了是不是?”何萘和高高性格向来不合。“不会好好说话可以选择闭嘴,别给人添堵。”
“我跟你说话了吗?充护花使者也轮不着你!”
“你……”
何萘被高高提了个醒,建议曾葭道:“你给任参打个电话吧。”
曾葭不耐烦地说:“他不会修电脑。”
“……我是让他安慰安慰你,他应该是你的精神支柱。”
“我不用安慰,你们两位大姐安静安静我就谢天谢地了。”
高高冷哼一声,低下头安静地吃鸡腿。
何萘不由分说地拿起曾葭的手机,拨了任参的号码,塞到她手里。
很快,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您好,总裁正在开会,请问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打错了。”
曾葭啪嗒挂了电话。
“总裁?”何萘激动得眼冒金星。“你男朋友真是深藏不漏。他不是说自己是上班族吗?他撒谎你居然没听出来呀?”
“你拿我当神仙啦?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霸道总裁爱上你,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啊。”
“给你,你要?”
“如果没有络桦我就要。曾儿,你千万别犯傻呀。”
“我没有。我只是不习惯,好像突然被砸进了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何萘表示理解。她也好,曾葭也好,高高也好……她们生长在最好的时代,拥有卓越的才能,坚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他们的自我定位重付出而非索取,重奋斗而非享受,重独立而非依赖。任参莫名其妙成了个什么总裁,有点怀璧其罪的感觉。
“如果你晚几年遇上他就好了,你我的成就一定不会输给他,那样你就不会有压力了。”
曾葭想,两个人在一起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哪怕是几步之遥,几秒之差,她和任参就没发展的可能了。
何萘偷偷把曾葭在学校的现状告诉了薛简。
周末,薛简把曾葭约到练功房,两人练了一上午才消停。
曾葭汗流浃背地坐在椅子上,薛简递了块湿毛巾给她,沉声说:“告诉你个坏消息,刑警队上礼拜到警校选拔预备队员了。”
曾葭跟着紧张起来,问:“怎么样?”
薛简开怀大笑:“你说呢?”
曾葭松了一口气,怪道:“你吓我一跳!”
薛简坐在她身边,说:“的确有个坏消息。主任宣布录取名单的时候,有人窃窃私语,说一个残废居然能进刑警队。虽然我不希望被人可怜,但以前的事情我是受害者,而且还算是个有气节的受害者。我不要求他们佩服我,起码也应该尊重我。丫头,其实我有一点委屈。”
“你要振作,少爷,人们说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薛简用水瓶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嗯。”
曾葭又开始图书馆和研究室两面跑的苦难生活。
老许手术很顺利,已经可以会客了,他得知曾葭四面楚歌的处境,把人召唤过来,很意外她已经满血复活。
“太受欢迎真没好处。想当年我答应你师母的追求,A大多少女青年哭断了肠。你师母差点儿被娘子军群殴。”
曾葭忍不住说:“我听到的是另一个版本。”
“哦?”
“您被娘子军群殴了。”
“……”
沈教授抹着眼泪听师徒斗嘴,这时忍不住笑了,对曾葭说:“小曾,老许很担心你,他就是嘴皮子不饶人,你让让他。”
“好,我听您的。”
老许气的吹胡子瞪眼,道:“少来,我不需要你让!你说说,对于成为我的得意门生,你有什么看法?”
曾葭觉得这老头真是自恋,得意门生这个词哪有本人用的?
“在我之前您看不上任何徒弟,这是历史遗留问题。在我之后您看不上任何徒弟,这个我有信心做到。师父,谢谢您的看重,我求之不得,当之无愧。”
老许被她大放的厥词震的心脏直抽抽,差点儿旧疾复发,于是给了她两倍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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