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很满意。
“让曾葭去?”
薛简不假思索地说:“你傻吗?哪有异性朋友一起去看爱情片?再说了,别说爱情片了,现在就是教育片,她都没时间看。”
“诶,也是。她干嘛这么忙?”
“能者多劳。”
“她和任参就不用约会?他们俩真的相爱吗?为什么对彼此一点不肯用心?”
“他们不是不用心,只是没把彼此当成全部,我倒觉得这种相处方式才符合曾葭的爱情观。”薛简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倒希望曾葭不爱他,可惜事与愿违。”
“什么意思?”
薛简不想提起任参,草草敷衍过去了。
最终,为了不浪费薛简千辛万苦买来的票,傅海毛遂自荐,两个大男人顶着诡异的目光一起前往电影院。
电影名字很失意,也很诗意,梦归胡不归,前半段很写意,后半段很精致,说的是一段警察和毒枭的爱情,被正邪和世俗逼得无处容身,最终以女毒枭举枪自尽而告终。警察脱不下警服,毒枭离不开沼泽,黑暗中开出一朵向阳花,枯萎是躲避不过的宿命。满场观众哭的稀里哗啦,薛简和傅海面面相觑,完全不感冒。
结局有一个片段,警察在扬长而去的女主角背后放下枪,把她主动交给他的情报扔进篝火。女主角自尽时满足地说:“我这一生都不由自己,堕落不由自己,害人不由自己,遇上你最不由自己。谢谢你,让我终于有一回心甘情愿。”
薛简小声地作了这样的评价:“先不说警察烧了情报多么缺乏职业素养,也不说一条运毒线害多少人家破人亡,枪打在这个位置不可能有余力说这么多话。”
前后左右泪流满面的情侣们齐刷刷瞪向他。
傅海尴尬地把脑袋埋在座椅底下。
薛简说:“你别睡着了。说不准下次我坐在这儿,看的就是你了。”
傅海反击道:“没准下次我在里面,演的就是你了。”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
傅海说:“不过这电影有个好处,没有激情戏,要我和一个不熟悉的女人接吻、亲热,就算是演戏我也办不到。”
“那以后你怎么办?”
“见招拆招呗。替身、借位,实在不行还可以改剧本呀。”
薛简建议道:“傅海,我以为人生会有很多坎坷,你不可能每个都避过去。你如果不学会挑战、超越自己,将来随便一个波折就能让你翻船。”
傅海说:“不会的,我姐会替我掌舵。”
薛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你姐不会跟你一辈子啊,傅海。而且,即便她愿意永远照顾你,你真的还像过去那样信任她吗?”
傅海若有所思。
电影结束时全场的灯都亮了,傅海伸了个懒腰,眼尖地看见坐在影厅前中央的娃娃和石头。
他瞪大了眼睛,问:“她不是说回霖市吗?”
薛简:“……”
傅海生气地打算冲过去讨说法,不料被薛简按住脑袋,窝在椅子下面,看着两人的脚步从眼前晃过。
娃娃的抽泣回荡在耳边:“石头,如果是你的话……”
等人走远了,傅海才从薛简的魔爪下挣脱,怒道:“欺人太甚!他们这算什么?他还自称是你兄弟!你为什么不让我找他算账?”
薛简的声音有些压抑:“一场电影而已,不至于。”
傅海看不过去他的自欺欺人,说:“今天是情人节,她骗你……不行,我找他们去!”
薛简拦住他,道:“我说了不至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傅海心有不甘,但在薛简近乎威逼的眼神下,他不得不点头。
三天后,娃娃再次来了璋海,薛简在家里为她做了一顿饭,酒足饭饱后,娃娃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跟你说。”
薛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道:“你说吧。”
娃娃说:“冉夕向我说了任参的事,我觉得我们应该帮一帮她。”
薛简一脸诧异:“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对啊。怎么了?”
薛简摇了摇头,问:“你想怎么帮冉夕?”
娃娃答道:“我们要让任参给她一个交代,冉夕一片痴心等了他这么多年,起码要让他们见一面。这事对我们而言是力所能及的。”
“力所能及?”薛简揣摩着这个词,他不明白娃娃是真的没想通还是装傻。“任参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力所能及?”
娃娃想当然地说:“他是曾葭的男朋友啊,我们也算朋友。”
薛简又问:“既然这样,你一心让他给冉夕交代,谁给曾葭交代?你给得起吗?”
娃娃一怔:“我忘了这茬了。”
薛简叹了口气,说:“我也有话跟你说。”
娃娃还沉浸在上一个话题里,心不在焉。
薛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懐儿,我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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