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父辈的恩怨不会影响你和你姐的关系。这是她告诉我的。”
傅海的道行太浅,被薛简一激就全露馅了。他坐在地板上,灰心道:“我撞见我姐在我爸的茶杯里下药。姐夫,你相信吗?她想杀死我的父亲。”
薛简一怔:“她真的这么做?”
傅海苦笑道:“血缘有那么重要吗?我爸养了她这么多年,居然抵不过一天责任也没尽的亲生父亲。”
薛简理解傅海的无辜和无奈,但是,理解归理解,感情上他站在曾葭这一边。
“在你看来,你姐伤害了你的感情。我无话为她分辩,但是,你了解她为什么这样吗?”
在曾家山之行前,薛简一直希望曾葭活得青春靓丽,她有这个条件和权利。但经历了曾孟坟前的一跪,他才明白,曾葭的性格是她与命运最宽容的和解。
“她没有以牙还牙,这已经是极限了。我不怕你恨我,我早就托人调查当年的车祸记录,可惜时隔多年,证据不足,构不成重新立案的条件,所以你大可放心。”
傅海的声音在发抖:“立案?这是谁的意思?”
薛简说:“我的。”
傅海不理解薛简对真相的法律的执着。他既气恼曾葭不肯罢休,又暗恨薛简多管闲事,好在这些负面情绪不强烈,被父亲安然无恙的庆幸掩盖了。
他夺过啤酒瓶,说:“你喝的这个酒不好,之前我去杭州玩,买了两瓶酒,我带了一瓶过来,要不咱俩喝吧。”
“杭州?你什么时候去的?”
“五月份。”
“怎么会这么巧?”
傅海干脆利落地打开酒瓶,芳香四溢。
江南的酒美人也美,这话果然名不虚传。
酒过半酣,薛简突然问:“如果你爱上懐儿,你姐会怎么做?”
傅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我?”
薛简点头。
“我不喜欢她这种类型,我喜欢成熟懂事,会照顾人的,像……如果你非得假设,我姐对我的感情看得很开,只要许懐姐不得罪她,基本没什么大碍。”
薛简抱着酒杯沉默半晌,说:“你找错重点了,我的意思是我是许懐的男朋友。”
“……你没说这个先决条件。”
“现在说了。”
傅海没经历过这种事,自行推测:“她会打断我的腿。”
薛简深深地叹了口气。
傅海补充道:“极有可能是第三只。”
薛简:“……”
冉夕这段时间频繁地邀请薛简回家吃饭,他存在感增强后,林父破天荒地对他有了几分关注,想起他还没有见过未来的小儿媳妇。薛简把长辈的意思转达给了娃娃,娃娃答应得很爽快,转头却忘到九霄云外。薛简在林家别墅附近的公园中等了她一个小时,眼看就要迟到了,他不得不打电话催一催。娃娃一向不喜欢约会被人催,因此薛简没有催人的经验,这一催方知她正在上海观看一个珠宝展。
“你搞什么鬼?”
薛简撂了电话,一个人去林家向长辈赔不是。
娃娃自知理亏,只好联系曾葭。
曾葭哭笑不得:“你真是心大。”她随手打开网页,“我看看,你搭两小时后的飞机回来,应该能和薛简的家人吃晚饭。”
娃娃为难地说:“我走不开,我和……我和朋友定好行程了。你能不能替我去一趟,反正薛简的家人也不认得谁是谁。”
“你脑子没问题吧?”
娃娃很焦躁:“你怎么骂我呢?你就说愿意不愿意!”
“不愿意。”
“为什么?”
“我今天替你应付过去,你和薛简结婚是不是也要我替呀?”
“你脑子才有问题!”
话不投机半句多。
曾葭劝道:“珠宝展你明天、后天都可以去看。娃娃,如果你今天爽约,薛简会很难过,他对长辈也不好交代,他本来在林家就不讨好,你……”
娃娃对薛简本就稀薄的愧疚,在她这一句话中灰飞烟灭。她穿着超短裙,在风口站着,身上很凉很凉,手里还握着一把精致的小扇子。
“你以什么资格这么说?丫丫,你是站在我朋友的立场吗?”
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这么问,但是谁都没有开口。无论这段感情走到什么地步,她们都不愿意做主动撕破脸的一方。
曾葭收线后,做事情开始心不在焉。
今天研究室停电,老许特批她把工作带回宿舍。她离开书桌,打开窗户,迎面袭来滚滚热浪,眼镜片立刻变得模糊不清。她后背汗津津的,身前火烧火燎。
终于,她猛地一跺脚,锁上门出了学校。
急匆匆走到太阳底下之后,她才问自己:我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担心薛简,但是她不可能这时候跑去找薛简。薛简也不会容许这么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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