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的衣角,指着前方惊呼:“姐,你看,法式深吻。”娃娃立刻看向隔壁的对桌,露出暧昧的目光。一吻完毕,女人小鸟依人地偎在男人的肩膀上,娇羞地呼唤他:“络,你对我真好。”
薛简目光扫过了那个抱着美女的男人,说:“丫头,这个人有点眼熟。”曾葭也认出来了,立刻给何萘打电话:“我看见曲师兄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态度暧昧,你们分手了吗?”
何萘怒道:“你有病吧曾葭?胡说什么呀?”
曾葭:“……”
娃娃冷笑道:“外人就是外人!你破坏别人感情不说,还吃力不讨好。这种伤人伤己的事情,我奉劝你不要再做。”
曾葭剜了她一眼。
这一插曲过去,薛简想起刚才没完的话题,问:“你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曾葭低着头,说:“娃娃本来去你家找你,但是我们碰巧遇见一家发廊促销,进去做了个头发。”
“你……头发哪里动了?”
娃娃拍手笑道:“女人的头发是很微妙的,你看起来一点儿没变,人家发型师辛苦了三个小时呢。”
薛简迟疑地看向曾葭,问:“真的?”
曾葭掰开娃娃掐她大腿的手,咬牙说是真的。
他们吃完饭,被傅海拉进了KTV,薛简对唱歌有童年阴影,曾葭五音不全,整个包间基本是傅海和娃娃的主场。
过了一会儿,曾葭突然说:“小海说你最近一直在听交响曲。”
薛简没有吱声。
恰恰这时候,娃娃唱了句“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薛简盯着曾葭的发旋看了半晌,说:“我觉得你今天态度不对。”曾葭眼皮一跳,反击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两人各怀心事,不再追问。
曾葭和何萘闹了不愉快,不想回宿舍,娃娃拉着她留宿薛简家。夜半娃娃上了趟洗手间,回屋之后坐在床尾,轻声说:“谢谢你没有告诉薛简。”她拉了拉被子,没拉动,但她知道曾葭没睡,喃喃地说:“我和石头……他想劝我和薛简和好,我们多喝了几杯酒……我不是有意的。”
曾葭放薛简鸽子的原因根本不是发型。去薛简家的路上,她下了公交想买几串提子给傅海,水果摊后是一家民宿旅店,娃娃和石头手挽着手从旅馆里走出来。娃娃戴着丝巾,遮得很严实,但石头脖子上斑驳的齿痕在她看来简直触目惊心。娃娃也看见了曾葭,慌张地扑进她的怀里,曾葭只好带着她去买药、换衣服,把和薛简见面的事情抛诸脑后。
人在夜晚总是格外脆弱。娃娃哭这说:“丫丫,这事儿你千万不能说出去,我爸妈很喜欢薛简,如果他们知道我……我爸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曾葭蓦地翻身坐起来,问:“石头怎么说?”
娃娃被她吓了一跳,讷讷地说:“我告诉他你知道了,所以今天他才躲着你。”
曾葭再问:“你有什么打算?他又有什么打算?”
娃娃抹了抹眼睛,低声答道:“我知道你替薛简不平,你放心,我跟石头只是意外,我是薛简的女朋友,我忘不了这一点。”
曾葭一愣,我的确为了薛简不平,但我也担心你啊。她渐渐觉得和娃娃相处有些累了。她钻进被窝,说:“睡了关灯。”
娃娃在房间里转了半天,才在床头的犄角旮旯找到按钮。
她在黑暗中露出了冷笑。
“丫丫,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是薛简的女朋友,我忘不了,你记住了吗?我在我的男朋友家中留宿,住的是曾葭的房间。你记住了吗?你喝了几口啤酒就装昏装可怜,让薛简在我父母面前抱着你扬长而去。你记住了吗?”
曾葭用被子捂住眼睛,隔绝了窗外闪烁的星光。
第二天一早,曾葭正在做饭,何萘主动联系她,说:“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络桦解释过了,事情是个误会。但是……”
“什么?”
“络桦昨天是不是说了不好听的话?你不要介意,他没有恶意的。”
“你认为我污蔑他?”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对不起,曾儿,我心里很乱。”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何萘,我怕你吃亏。”
“谢谢你,我知道你的心。对了,许教授让你八点之前把修改版的论文送给他。天哪!他给你布置了多少作业呀?”
曾葭正在煎鸡蛋,晨练回来的薛简提醒她:“蛋糊了。”
曾葭拔下耳机:“我去!”
薛简一愣:“你怎么骂人呢?”
曾葭摆了摆手,说:“豆浆我还没煮,你自己动手吧,注意时间啊。”她脱下围裙,拿起背包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傅海穿着睡衣出来,同情地说:“为什么堂堂一个大学生要过被催作业和老师面批的生活?诶,许懐姐人呢?”
“昨天半夜走了,说是有朋友约她,不让我送。”薛简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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