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吧?”
“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呀?”
“万一我将来犯了阑尾炎……”
“你就说又长出来了呗!”
曾葭修好了沁水的手机,立刻给任参打电话。
任参听说她人在医院,不忍生气,但语气不太好:“我妹妹凌晨就起来打扮,我们等你一直等到现在,她男朋友已经走了。曾葭,你不来起码应该跟我说一声。”
“你妹妹不是高中生么?”
“准男朋友。”
“你说的要事就是让我见你准妹夫?”
任参顿了顿,说:“这不是重点,我们在说你背弃约定的事。曾葭,你真的拿我当你的男朋友吗?”
曾葭躺在病床上,进行了自我。她的心里残留着一道白月光,不能给予任参百分百纯粹的爱情,这种行为已经很渣了,所以应该格外谨慎,而不是三天两条为了别人把任参放在后面,这是恋爱的基本道德。
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的确是我不好。对不起,任参,我以后不会了。”
第21章
七月中旬,傅海收到广南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
家里人思想陈旧,对学艺术有很大偏见,这种偏见在把傅海和曾葭对比之后格外突出:为什么一个拖油瓶不费吹灰之力成了省状元,到处给人树典型、做榜样,傅家的亲生后代却没有这个出息?
傅爸很郁闷:“你来回的费用是曾丫补给你的吧?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商量商量,她真是翅膀硬了。”
傅海说:“您生的儿子不如别人的女儿,不服只能憋着了。”
傅爸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她现在真心对你好?”话是这么说,但他清楚曾葭对傅海的喜爱,她不会有父债子偿的念头。倒是傅妈第六感作祟,特意电话嘱咐曾葭:“我希望你知道分寸,和海子注意保持距离。”傅海无意中听见了这话,叛逆心作祟,立刻买了去璋海的机票。
辗转抵达A大后,傅海拦住过路的人问历史学院的方位,听说他来找曾葭,指路的男生指着不远处的操场,说:“这个时间她一般在体育馆锻炼。”
“您认识曾葭?”
“咱们学校谁不认识她。”男生同情地说,“哥们儿,死心吧,女神不会看上我等凡夫俗子的。”
傅海:“……”
曾葭从体育馆出来,拎着排球去食堂,意外看见迷了路的傅海,站在旗杆下兴冲冲地向她挥手。姐弟相见,彼此都很高兴,傅海扑过去想要抱一抱她,但是曾葭先他一步躲开了。
傅海佯装无事地走在她身边。
曾葭本来准备带着他好好逛一逛,不料中途接到老许的电话,研究室准备办一场关于近代政治史的学术论坛,让她去警校借战争史档案。曾葭表现出一定的抗拒,被老许骂了个狗血淋头。
傅海咋舌:“你们老师太凶残了!”
“没事,这老头就这样,瞎神气。”
她实际上并没有多么排斥去璋警,她只是意识到老许对她的赏识,有一些恃宠而骄的意思。在她前十八年的生命中,恃宠而骄,这向来是个奢侈的词。
曾葭和警校负责人谈公事的时候,傅海无聊地在学院四处转悠。璋警很大,风景好,秩序好,人也好。学院一派肃穆庄严,过路清一色器宇轩昂的师兄。他转着转着,突然背后传来一道男声:“你是傅海吗?”
傅海回头,看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器宇轩昂。他面带笑意地说:“你好,我是曾葭的朋友。我见过你的照片。”
傅海觉得这人很面善,答道:“我来看我姐,她在档案处取资料。”他数了数曾葭的朋友,希望能对号入座。“你是警察?那你就是她的那位救命恩人了?”
“……她这么介绍我的?”
傅海激动万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谢谢您照顾我姐!”
“我觉得她一定没向你介绍全。”他看上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档案处应该快下班了,咱们一起去找她吧?”
“我以为你会是我姐夫。”
“我是许懐的男朋友。”
“你这个人瞎想什么呀?我说的姐是许懐姐的姐。”
“……”
曾葭和几个学生助理在阅览室确认文件,偶尔闲聊几句,提及曾葭是远近闻名的A大才女,那就不免谈到和她地位相当的璋警黑马薛简——这匹黑马似乎不太受欢迎。三两个人言辞刻薄,从外貌气质,到行为作风,甚至连他残废的左手也要讽刺一通。这就罢了,之后他们不满足于内部聊天,想拉曾葭进入话题。
“我没太听懂,您能说一条他有事实根据的缺点吗?”
众人有些意外:“你什么意思?”
曾葭耸了耸肩,说:“我想到了一句老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一个短发女生不高兴地说:“你在暗示我们嫉妒他?在我眼里,他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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