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饶有兴致的问:“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个面子?”
曾葭尽量和他们打太极拖延时间,但警察一直没到。这时,一个女人掏出娃娃的项链,从她面前婀娜地走过。
曾葭彻底慌了,问:“你们想怎样?”
“这么着吧,这里有一、二、三……二十三瓶啤酒。听说曾小姐是个痛快人,你如果把这些酒喝了,我立马放了他们。”
曾葭立刻捂住了肚子。
“难道你们冲我来的?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少废话!你喝不喝?”
算了,还是先救人重要。曾葭心一横,咬牙问:“我喝下这些酒,你们立刻放人?”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曾葭开了一瓶酒,动作干脆利落,让人眼前一亮。酒瓶里加了冰块儿,她咽下第一口之后浑身就冒出了冷汗,寒意在身体内肆意横流。
“我有个问题……”
“你别耍花样,许懐他们现在可不太舒服,你拖延时间没有好处。”
曾葭擦了擦嘴,说:“如果我没喝完就倒了,你们能不能把剩下的酒给我灌下去,然后放了我们?”
“……没问题。”
曾葭感到有温热的气息从身体中奔涌出来,撕裂般的疼从腹部传递到胸膛。她头晕脑胀,两只手端着酒瓶朝嘴里送,越喝越快,越喝越猛,越喝居然越清醒,她清醒地告诉自己不能醉,不能停,娃娃和薛简还在等她。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声剧烈的响动,门被踹开了,很快温暖一只手覆盖在冰冷的酒瓶上。
“你们有病啊!”
她认得这只手,也认得这个声音。
“薛简?”
娃娃挪着小碎步走进来,笑嘻嘻地说:“怎么样?服不服?”
逼她喝酒的男人一反凶神恶煞的态度,竖起大拇指,赞道:“我就说许懐不会看错人,我混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么够义气的姐们儿。我佩服,愿赌服输。”
娃娃得意地对曾葭眨眼,说:“丫丫,你没给我丢人。走,我带你去换件衣服。”
薛简拥着人退了一步。
娃娃一怔:“你干嘛呀?”
“你干嘛!”
娃娃第一次被薛简暴喝,吓得不轻。
“我开个玩笑……”
“好笑吗?”
曾葭看着娃娃,突然没头没尾地说:“真傻。”她面露颓笑,目光涣散,薛简急道:“你怎么了?”
一个女人尖叫道:“哎呀!你们瞧,她身子下面有血。”
包间里的人这才意识到玩大了。
大雨天拦不到车,薛简给曾葭披上雨披和风衣,背着她冲向医院。
抢救室的灯一直亮着。
中途护士出来了一次,薛简忙问:“她怎么样了?”护士露出谴责的眼神,说:“没有生命危险。”薛简被她瞪得很郁闷。
何萘到医院时,曾葭正好从急救室被推出来。薛简想跟上去,何萘立刻拦住了他,递上一张字条,说:“你去买点儿东西,给她补补身体。”
薛简冒着雨来到对街的营养品店,买了红枣、枸杞、芝麻糊和阿胶,付款的时候他问:“老板娘,您知道这附近哪家馆子鱼汤卖得好吗?”老板娘是个热心人,指着马路东的鱼肉馆说:“老胡家很好,我儿媳妇坐月子喝的就是他家的鱼汤。小伙子,你媳妇真有福气啊!”薛简从琳琅满目的营养品中抬起头,问:“您为什么这么说?”老板娘说:“我家媳妇坐月子那会儿都是我忙东忙西的,现在的男青年少有你这么体贴的了。”
薛简尴尬地点了点头,没等找钱就拎着补品走了,他在胡记鱼肉馆买了一锅新鲜的鱼汤,出门的时候没站稳,差点儿连盆带汤都洒了。
曾葭已经进了病房,何萘气的直骂她:“你在恢复期!大夫说如果不是你身体底子好,换了个人也许就永久无法生育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曾葭嘴硬道:“事有轻重缓急,我哪里顾得上这么多?”
何萘恨其不争,但如果易地而处,她大概会和曾葭做一样的决定。她们正值痛快潇洒的年纪,对应承担的人生尚无清晰的意识,在朋友的安全和虚无缥缈的未来之间,选择前者不足为奇。
“你确定不告诉薛简?”
她话音刚落,薛简就推门进来了。何萘一惊,从凳子上猛地站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医生怎么说?”
何萘松了一口气:“半个月前曾葭做了个小手术,没有恢复好。医生说没有大碍了。”
“什么手术?”
何萘接过鱼汤,说:“切阑尾。”
“真巧,我也有阑尾炎。你们等着,我打壶水去。”
曾葭抬起没输液的手冲何萘竖了个大拇指,说:“这就是你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绝妙借口?”
何萘舀了一勺鱼汤喂她,问:“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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