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有选择地告诉了薛简。
“我不敢确定,但他似乎熟悉内情。如果他和这个案子有关,那里面的水一定很深,你小心。”
“你没露破绽吧?”
“没有,你放心。”
“好。还有,你之前撺掇一群人作伪证的事……”
薛简没有告诉曾葭,孟东蒯来医院那天,他正在调试手机录音。事后他对着录音文件踌躇良久,终于全选删除。他心里清楚,孟东蒯未必没有发现他打开的手机,却堂而皇之,有恃无恐。因为曾葭做了伪证,一旦录音交上去,她的前程将毁于一旦。
薛简郑重地警告她:“丫头,不许再有第二次了。”
曾葭笑道:“那可不一定。”
“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没了。”
“没了?”
“……你有事?”
薛简右手搭在左臂上,睫毛扑闪了两下。
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天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三人分道扬镳,娃娃和薛简手牵手奔跑在春雨里。曾葭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原地,而是和他们背道而驰。
她直接去了研究室,老许全神贯注地和隔壁老王下棋,毫无愧色地指示她工作。还是老王先察觉她的异样,说:“你这学生脸色不对啊。”老许正处于和老王一决生死的关键当口,头也没抬地说:“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曾葭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回到宿舍,一进门身子就软了下来。她扶着墙站稳,问:“你有事出去啊?”
高高不答反问:“任参走了?”
“嗯。”
高高踹开穿了一半的高跟鞋,暗道一声扫兴,踩上休闲鞋离开了宿舍。
曾葭失笑。高高在新年初的捐书仪式上对任参一见钟情,为此没少给她脸色看。年轻的人们总喜欢把每一场邂逅美化作风花雪月,爱恨纠缠得轰轰烈烈。
她脱了外衣躲上床,小心翼翼地解开背心,手心抹了一把药,正在这时何萘掀开床帘,第一眼就看见她没穿上衣的模样,脸红了个透。
“我来我来,你别动。”
何萘也爬上她的床,扳过她的身子上药。
曾葭问:“你不是约会去了吗?”
“对啊。吃完火锅本来要游湖的,没想到下雨,所以我放弃约会回来陪你啦。你知道什么叫天公作美吗?”
“老天爷喜欢作弄美好的事物。”
“……”
“你的伤为什么不能让……好,我不问,但是你应该告诉许教授你身体不舒服,不能当骡子使。”
“你确定?”
“额……”
她还真不确定,曾葭两个月前路都走不稳回到宿舍,浑身散发着碘酒的味道,何萘遮遮掩掩地替她向助教请假。结果老许巡班路过,站在教室门口恶声恶气地问:“她死了吗?”
何萘有气不敢发作:“没有。”
“没死爬也让她爬来上课!”
同学们:“……”
何萘一边感慨老许的残暴不仁,一边问:“哪来的血腥味?你伤口不是结痂了吗?”
曾葭瞥了一眼她的裙子,说:“你大姨妈来了。”
何萘感到无比抱歉:“我弄脏了你的床。”
“……所以请你下去。”
何萘身体偏寒,估计不到晚上就会疼得出冷汗。她在抽屉里翻找暖宝宝,随意开玩笑道:“怎么没见你来例假啊?你不会是怀了吧?”
曾葭一脚踩空从床上摔落。
第20章
接下来的几天,曾葭的电话总是打不通,娃娃忍无可忍,晚上在她宿舍门口堵住了人。
曾葭看上去有些憔悴,娃娃问:“你还好吗?”
曾葭问:“我没事。娃娃,你找我做什么?”
娃娃不好意思地说:“我爸妈来五一来璋海,你能不能陪一陪他们?”
许家父母前来璋海游玩,提出见薛简一面。这个面一旦见了就非同小可。薛简求之不得,但娃娃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思前想后,她决定拉上曾葭作陪,以防不测。
曾葭哭笑不得:“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薛简的意思?”
“是我俩的意思。”
“没有我你们是不是活不下去?”
“……不是。”
“那我不答应,好吗?”
“你怎么对我这个态度?”娃娃既吃惊又委屈,“自从你和任参好上就变了样……你是不是听他说了坏话才这么针对我?”
曾葭真想把她脑子扒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你白吃二十几年大米饭了?你说话长点心好吗?”
“那你……”
“这周我要去一趟杭州,任参有事拜托我。”
娃娃冷笑道:“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你讲点道理。薛简见你家长,我去合适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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