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妊娠是谁?”
“啊,抱歉,我老是读错,是任参。”
“人参?”警察不准备追究这个奇怪的名字了,“曾葭回来以后有什么不对劲儿么?”
何萘想了想:“有。她似乎不排斥任参了。”
“……”
“何小姐,您确定证词属实吗?您知道作伪证的代价吗?”
“我当然清楚。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警察叹了一口气,说:“等曾葭出关,请您转告她走一趟刑警队。”
联系娃娃的队员也很快发回消息,作证了何萘的说法。
陈队亲自请医生给薛简做了检查,没有检测到他中了迷药,但的确被注射了高纯度毒品,神经组织受到一定的影响。
薛简不依不饶:“陈队,请您相信我。”
陈队欲言又止,咳了一声,薛简耳朵一跳,问:“您感冒没好吗?”
“最近局里事情多,耽误了。”
“您注意身体。”薛简重新步入正题,“绑匪有两个头儿,尤其是第一个深谙反侦察术,我断定他是我们内部的人。”
陈队冷笑着反问:“我们内部?你是哪个内部的?”
薛简一愣。
“你还不是警察!因为你这次出事,当初老李违规用你破案的事情被上面知道了,他违背保密守则被撤销了勋章,你害得他清明坦荡的履历表里多了一项抹不去的污点!”
薛简说:“我对此很抱歉。”
陈队无奈道:“曾葭已经到刑警队录过口供……”
“她没事?”
“好着呢。她否认你的说法,建议我们理解你的情绪。”
“……她是不是疯了?”
陈队甩手就走,觉得他不可理喻:“我看疯了的是你!”
薛简转到普通病房后,警局和学校该探望的人都来过了,无一例外露出钦佩和同情的表情,并鼓励他不要多想早日康复。一开始薛简还会坚持分辩,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索性安心养伤。
这份安心持续到娃娃和曾葭来看他。
他本以为见到曾葭会很生气,但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她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鞭痕,危急时刻满心的无能为力重新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从来没有那么厌弃过自己。
他主动打破沉默:“你还好吗?我担心你,我梦见你死了。”
曾葭平静地说:“死算什么?自从认识了你,我发现只要活下去就会有更倒霉的事发生。”
薛简咳了两声,问:“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你希望我欢欣鼓舞地向你道谢吗?”
“你……”
娃娃见他们二人气氛很尴尬,主动说:“薛简,丫丫一直挂念你。”
“挂念?不说我精神失常了?”
娃娃讷讷地说:“你别这样说,我们真的很担心你。”
“既然担心,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医院?”
“我,我……”
“你们是没脸见我吧。”
曾葭护着娃娃,说:“你别骂她,是我让她那么向警方交代的。”
“我早就猜到了,懐儿哪有心眼跟警察扯谎,还能编出一份没有任何漏洞的口供。”
曾葭低着头,说:“我的证词重要吗?没有人相信你,没有证据利于你,大家都会认为我在偏帮你。哪怕他们相信我,这足以形成证据链把主谋绳之以法吗?落网的三个人对他多么忠心你应该看得出来。我……”
薛简激动地打断她:“我不在乎他这一刻能不能伏法,我有耐心陪他耗。我在意的是你为什么不选择和我统一战线。”
娃娃恍然大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逼我说谎,丫丫,薛简是冤枉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联合坏人欺负他?”
“你出去!”曾葭指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
娃娃气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薛简拍了拍她的手,说:“懐儿,麻烦你去买点儿吃的好吗?”
娃娃走后,薛简问:“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说?”
“如果我没有解了精氨酸,你会怎么办?”
薛简别过头,没说话。
曾葭苦笑道:“薛简,你自恃聪明无畏,肆无忌惮,结果呢?如今你遭到质疑,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你。如果这次我和娃娃出了事,你能安心吗?你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还大言不惭地立志做什么救世主?”
“你不要转移重点。曾葭,你包庇一个罪犯,只有两种可能。他是不是有什么行为让你震动了?人总是欣赏那些亦正亦邪的人物,但是你记得,这是现实世界,不是武侠小说!还是他放过了你,你于是决定投桃报李?”
“如果是呢?”
薛简气得一把挥掉桌上的花篮,水果咚咚锵锵滚落一滴。
“你是不是有病?他有什么值得你报答,你本来就是无辜的!”
娃娃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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