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公司的秘书处实习了?”
冉夕回答道:“对,林隽在公司做财务,我在他手下做事。”
薛简说:“挺好的,林隽应该会照顾人。”
娃娃问:“你做秘书工作?你是学文的吗?”
冉夕说:“对,我在C大文学院读书。”
娃娃笑了两声。
薛简问:“你笑什么?”
“人与人的差别真大。一样是学文,你妹妹气质干净、单纯,丫丫就不行。一样是皮笑肉不笑,你妹妹显得真诚善意,丫丫看起来却冷漠虚伪。诶,说到底还是脸的问题。”
“……”
石头捂着脑袋,说:“哎呀!你们知道吗?林总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我的暮色之收购了。他简直太离谱了。”
薛简很诧异:“他少你钱了?”
“钱倒是没少,但他把我的牌子给换了,改名叫越人歌。几个包间他也都翻了名,叫什么凤求凰、青玉案、临江仙、都城南……除了凤求凰大概是个爱情故事,其他都是什么意思?真俗!”
薛简笑道:“你能记住已经很了不起。”
冉夕说:“他问我表达见面钟情的诗词有哪些。我就说了几个,没想到他这么闹。”
娃娃表示:“薛简他大哥也许要把你的KTV变成婚介所。”
石头打趣道:“冉夕,林隽是不是冲着你?”
冉夕一头雾水,说:“我没招惹他呀。”
“从小他和薛简不是就……”
薛简打断他:“你废话这么多干嘛?他不是为了冉夕。”
“你怎么知道?”
薛简敷衍了过去,石头没看成热闹,遗憾地说:“冉夕,你也老大不小了,真的不考虑好好谈场恋爱。”
冉夕羞涩地说:“薛简,你看你兄弟!”
薛简附和道:“冉夕,我们都希望你向前看,毕竟人不能总活在回忆里。”
冉夕从没想过薛简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忍住心头漫上的惊讶和难堪,说:“我还是要等他。”
娃娃问:“如果你等不到呢?或者你要等的那个人爱上了别人?”
冉夕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
她的深情令娃娃激赏,瞬间忘记了身为情敌的不愉快,相谈甚欢。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约着一起去购物中心血拼一回。
第17章
开学在即,薛简的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张罗着出院事宜。娃娃临时接到系里的通知,赶回学校参加钢琴选拔赛,石头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于是他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拎着行李出院。
三院地方比较偏僻,薛简走了几分钟,耳朵跳了跳。他佯作无事继续走,转到三院西边的一个胡同口,他摘下墨镜,举在头顶试了试透光,看到身后坠着两个尾巴。他不动声色地戴上眼镜,转进胡同中,然后猛地把行李向后砸去。两个尾巴下意识躲了几秒,探出头时薛简已经不见了。他们骂骂咧咧地朝着胡同末端的居民区追了过去。
薛简从屋檐上跃下,嘀咕道:“我招谁惹谁了?”他正准备打电话报警,地上突然窜过来一个乞讨的男孩,十三四岁的样子,穿打补丁的破校服,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他撞上薛简的刹那,碗的硬币哗啦啦滚落在地。小乞丐愣了三秒,立刻抱住薛简的腿嚎啕大哭。
这哭声绝对能把那两个尾巴给召回来。
薛简裤腿被抓得死死的,他又不能把小乞丐踹飞,弯下腰想哄一哄,没想到小孩突然从布袋里掏出一瓶喷雾,对着他的眼睛一通狂喷。
他眼伤初愈,疼得站也站不稳,眼前花花绿绿的。脊椎就被钝器敲了一下,他浑身发麻,落入一个漆黑的麻袋里,尿素味刺激他的嗅觉。
小乞丐一脚踢在他的太阳穴上。
薛简苏醒时,发现自己就被绑在一个冰冷的石柱上,四周很安静,他大概能判断出这是一间地下室。绑匪用冷水和热水泼在他的身上,不断鞭打他。他的羽绒服被乞讨的小孩抢走,身上只有一件短毛衣,鞋子也掉了。
“小子,密码究竟在哪儿?”
薛简曾参与处理一起走私案,截获了犯罪团伙的交易密码,集团头目闻风自首。负责这个案子的老警察不久前复发心脏病,抢救无效。薛简作为警校后辈代表出席了他的葬礼,这个案子写在了他的悼词中以致哀荣。
他的双脚已经麻木,膝盖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人像是被凌空束缚着,没着没落的感觉很揪心。
“小子,你再不说,爷爷现在就戳瞎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老二。你何必呢?你不是警员,他们不会处分你。”
薛简冷笑着问:“你打算先戳眼睛还是先动下面?”
“啥?”
“我建议你先戳我眼睛,说不定一刀戳下去我就招了。我下半身估计会伤诸位自尊,能不看就不看吧。”
“……”
在对他动刑的几个人之外,似乎还有个始终沉默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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