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无辜,我现在越想越后怕。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你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劝我爸妈认可薛简,可见你多虚伪!”
曾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我对不起薛简。但是我浑身上下好几处伤,你居然一句话都没有?咱们多年的感情,你为了一个认识几个月的男人这样说我?”
薛简听不下去了:“你这话太不尊重我了吧?”
娃娃怒道:“你闭嘴!”
曾葭冷笑道:“我明白了,好,在你许懐的眼里,我是死是活无关紧要了,对吗?”
娃娃哭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少诬赖我!”
“你俩够了!”
薛简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本来就烦,耐着性子哄了半天,耳朵都要炸了,这两人却丝毫不肯饶过他。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懐儿,你清醒一点,现在被你指着鼻子骂的是你最好的朋友。我还算是用情专一,否则不会第一时间找你报备。曾葭的确有城府,但我还不值得她浪费心眼。我建议你为你刚才的话道个歉,不然我替你说。”
娃娃暴躁地跺了一脚,坐在一边不甘不愿地揪床单。
“还有你……”
曾葭打断他:“我用不着你说!让你家懐儿别胡闹就行了!”
薛简嗤笑道:“她胡闹?是是是,你最温柔大方了,那她刚才是和鬼吵架吗?”
“你……”
娃娃破涕为笑。
曾葭被气笑了:“医药费我结了,你俩在这儿待着吧,我先撤了。”
娃娃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正好抓到了傅妈刺伤的位置。
“你去哪里?”
“回学校。”
薛简说:“别呀,明天石头过来接我们,大家一起走。”
“我的票已经买了。”曾葭央求道,“我已经很烦了。二位祖宗,今后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就别折腾我了,好吗?”
娃娃没拦住她,坐在床头,问:“薛简,怎么办呐?她不会不原谅我了吧?”
“不会。”
“也对,丫丫不会生我气的。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
“你想多了,我也不会。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才这样。”
他的话没有作假。娃娃和曾葭今天闹这一出的确让他烦,他也的确生气,但娃娃在他面前越率性,越无拘无束,恰恰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越真挚。他懂得珍惜一颗真心。但娃娃不肯相信,认为他只是把意见闷在心里,这么一想她就不太痛快了。
“你跟着丫丫回一趟家怎么就挂彩了呢?”
薛简不知从何说起,这事关曾葭隐私。他想了想,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叫她丫丫?”
“她十岁之前没有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她曾丫。后来她上户口,就自己取了个名字,据说因为她爸喜欢蒹葭这首诗,一直希望她是个女儿,名字就叫曾葭。”
薛简怔忪良久:“真巧。”
“巧?”
“我爸妈也喜欢这首诗,他们约定如果我是女孩就用蒹葭的蒹作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取谐音,所以我叫薛简。”
娃娃听得咯咯笑。
薛简笑不出来。
他昨天在曾家山看到一位干农活的妇女,她指着电线杆上泛黄的省状元喜报,鼓励她的儿子向这位叫曾葭的状元学习。那里的村民善良、热情好客、友爱互助,却不约而同地将最恶毒、最残酷的一面留给了一个无辜的孩子,他们恨之欲死,却不知道口口声声让后辈引以为榜样的“曾葭”就是当年的曾丫。
“薛简,你在想什么?”
薛简摸出手机递给娃娃,说:“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几个同学,曾葭托我替她找本书。她把他们老师的书毁了。”
娃娃想起曾葭对老许的形容,龇了龇牙,说:“我准备为她超度了。对了,我爸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她顺口把父母的反对和自己的抗争告诉了薛简。
薛简愣了一会儿,说:“懐儿,以后别这样了。你爸妈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他们对我不满意没关系,我以后会证明给他们看,但你不应该为了我一个外人这样对他们,他们会很伤心。”
娃娃一愣,我为你不管不顾,这份决心你怎么一点感动都没有,反而指责我?
薛简一心和娃娃把道理说清楚,恋爱谈得像做论述题。曾葭对此毫不知情,娃娃忍不住找她诉苦的时,她正在去许教授家受死的路上,两句话就敷衍了过去。
第15章
老许家位于A大住宅区一座雅观的小楼,台阶旁生着几枝笔直的竹子,叶尖摇曳着点点枯黄,随风摇曳,啪嗒坠下一滴水珠。
曾葭迎面撞上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夫人,她手里捧着两颗白菜,高兴地说:“小姑娘,你现在还在读诗吗?”
曾葭苦着脸说:“阿姨,您记性真好。”
她每天早晨在落叶林里读书。年前有段日子,她疯了似的背诵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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