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替老程委屈:“我觉得程师兄很冤枉,现在是恋爱自由的时代呀,结果被一直敬仰的老师说成是舔人屁股,多丢脸啊。”
曾葭思考了一会儿,问:“你指的是不是吮痈舐痔?”
高高抄起枕头把她砸飞了。
终于挨到期末考试结束,何萘拿着笔记本,拦住收拾讲义的老许,认真地问:“老师,您看这个地方,我有个问题……”
老许对除了曾葭外的学子总如春风化雨一般温暖,循循善诱。曾葭趁这功夫蹭着墙偷偷溜回了宿舍,神清气爽地打包行李,突然宿舍门被撞开,何萘没精打采地走进来,在她面前站定。
“你这是怎么了?”
何萘从背后捧出一套《汉书》,幸灾乐祸地说:“是祸躲不过呀。老许让你过年不要懈怠,努力补充知识,不能把他的书弄坏了,否则他会把你逐出师门。”
“……”
何萘坐在床上看她忙来忙去,问:“你找什么呢?”
“我日记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太清楚。我只是偶尔用一用。”
“会不会和其他笔记本弄混了,让你顺走了?”
“不会,我一直把它放在枕头下面。”
曾葭焦头烂额的模样让何萘很好奇她的日记究竟写了什么。她宽慰道:“根据经验,过两天它就自动跑出来了。”在丢东西方面何萘是行家,曾葭急着赶火车,只好先不了了之。
何萘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笑问:“薛简不来接你啊?”
曾葭脸一沉:“不要胡说。”
何萘本来只想开个玩笑,说完就后悔了,再一看曾葭真不高兴了,忙不迭地点头。
这两三个月曾葭和薛简逐渐有些疏远。
十一月中旬,娃娃请她去薛简家里聚会。薛简送了她一个手表,娃娃送了她一个蛋糕,闹了半天原来是要给她生日惊喜,但是曾葭尚未来得及感动,就被他们秀恩爱的行为惹火了。
“你俩是不是有毛病啊?”
薛简正在为娃娃切梨。娃娃咽干喉疼,医生建议她多吃一些梨子,但她嫌麻烦,薛简便缠着曾葭学习自制梨罐头让她带回霖市。
他痛心疾首地说:“我以前觉得你是个很含蓄的人,这才多久过去,怎么变得跟个泼妇似的?看来我真不该教你跆拳道……哎哎哎,你把刀放下,我开个玩笑而已嘛!”
曾葭不耐烦地说:“你们约会为什么把我喊过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薛简浑然不觉:“我还好。”
娃娃作为女孩子,感情细腻些,想了想说:“我也觉得有点怪。薛简,你先出去转转吧。”
“……”
薛简家装的是网络电视,这时正在播放早几年的一部反*腐打*黑作品,叫《大江东去》。娃娃对此不感冒,偏偏薛简很喜欢,被赶出去买酱肘子前还依依不舍地朝电视上瞥了两眼。
娃娃把电视的音量调低了一些,双手托着脑袋,露出委屈的表情。
曾葭看了她一眼,就转头继续看电视,说:“你不要这样。”
“这破剧有什么好看的呀?”
她这么抱怨的时候,镜头正转到主角的忏悔。这位备受赞誉的一市之长从光明忠直走向腐化堕落,他漫步在城市广场上,进行他任期上最后的反思和告诫,等待人民和法律的审判,也等待良知的审判。
这部片子曾葭很喜欢,还和薛简就其中人物性格和命运做过讨论。
她理解娃娃的心思,说:“薛简没有勉强你看,你也不用勉强自己改变。”
娃娃的目光落在她专注的脸上,努力想要看出点什么,奈何无果。
“丫丫,你知道吗,有时候和薛简在一起,他看着我,我却能从他的眼里看到和我无关的东西。他明明牵着我的手,我却觉得一点儿也不踏实,好像他随时都可能随风远逝。”
曾葭感慨道:“薛简又不是弱柳扶风的大姑娘,十二级台风来了他也不会被吹跑的。娃娃,看来你不能更喜欢他了。”
“未必是这样,有时候我也会嫌弃他,不相信我爱上这样一个人。但是很快我就会想起他的好处,又觉得开心了。但是等到哪一天,他给我的感动不足以盖住他的缺点了,我们就走到尽头了。”
曾葭有点吃惊:“你们才交往多久,你就想着分手的事情?”
娃娃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薛简没有一样的想法?”
曾葭笃定地说:“他不会。”
娃娃有些生气,她想质问你究竟更相信谁,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她不想探究薛简在曾葭心理的分量,这个答案她未必承受得起。
她说这番话另有重点:“或许有一天我和他都爱上别人了,这都是缘分。有一条你要记得,他看上的人不能是你。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曾葭觉得不理解,按道理不应该不原谅薛简吗?她冷笑道:“那你每天拉着他在我面前晃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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