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倒还算言而有信,只做了一次,饶是这样祈瓷的双腿仍是抖得站不住,她气急发狠的在男生脸上挠了两把,对方竟然没躲。以是吃饭的时候她是被人抱进客厅的,而男生脸上则印着两道新鲜的血印子。
“玩得挺野。”刚到餐桌就听到左颂讨厌的声音,他看向二人的眼神有一种来自长辈的‘关爱’,单独看她的时候眼神却是炙热又凶残,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寻到了可口的猎物。
祈瓷不敢看他,男人的眼神太露骨,仿佛下一秒就会吞了她,而他前几日分明是对她不感兴趣的。
祈瓷不知男人为何突然盯上了自己,这样的变故不是什么好兆头。
陆倦冷眼看着女孩没骨头似的窝在别的男人怀里,对人一向冷漠的何彦耐心的给她揉腰,端的是亲密无间,生怕旁人看不出他们做过什么好事似的。
他心里知晓她是累极,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时的心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祈瓷察觉到两边投来的视线只装迟钝,她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警察的办事能力,但心里却忌惮几个男人,他们如此气定神闲是真的不知道她报了警,还是有后手?
这时陆倦缓缓收回视线,冷不丁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臆测,“下午的训练暂停。”
训练暂停就代表着不必和某左姓变态独处,比起身体散架的疲惫她更排斥和那个男人独处,祈瓷心底松了一口气.
“吃不下了。”
祈瓷心里藏了事,满怀对自由的期待与未知变故的惊慌,午餐只吃了几口便食不下咽,她声音虽小但桌子不算大,男人们都听到了。作恶的人们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危机,餐桌安静的诡异,气氛莫名紧张。
“我身体不舒服。”她不擅伪装,只低着头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真是个小姐身子。”左颂不放过任何嘲讽她的机会。
他说的‘千金小姐’,她自然不会这样理解。不过祈瓷即将‘解放’,虽然心里不满这会儿也懒得计较,毕竟这个男人很快就会入狱了,不值得她冒险浪费口舌。
“去我房间休息。”陆倦开口替她‘解围’,祈瓷心里一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点点头正欲从何彦腿上下来,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怎么能让小姐娇贵的脚落地,我送你。”左颂断了一只胳膊也不影响欺负她,单手抱婴儿似的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她站起身,说完便往卧室方向走。
祈瓷想反驳,刚要开口便咬唇咽了回去,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忍耐,她不能意气用事,大不了再被这人多欺负一次。
“娘兮兮的,你的风格吧?”左颂把她抱进了陆倦的房间,进门就是一阵贱兮兮的吐槽。
“这是少女风。”祈瓷弱弱的解释。陆倦把房间布置成了她中学时期的卧室模样,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目的,难道早有预谋的要绑架她,可就算要绑架她,又何必布置这样一间卧室?
“少女可不会一天睡两个男人。”他嗤笑一声,语气中的鄙夷倒是少了许多,更多的是调侃。
祈瓷瞪着眼睛不回话。
左颂看她委屈又无辜再加上莫名倔强的小表情只觉得下腹的火越烧越旺,耳边不由响起女孩在其他男人身下的媚叫和软懦淫荡的求饶,又软又骚,又纯又浪,太监听了估计都要受不了,更何况他是一个部件齐全的男人。
祈瓷被他看的心惊胆战,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一个发情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现在是再熟悉不过,身子还是软的,手脚累得发虚,如果这个男人真要发情对她做些什么,不说屈辱,单是生理上她便挺不过去。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约。”男人把她看的发毛之后突然敛起周身的野兽气息,语气甚至称得上友好亲密,好像他们是相识许久的好友在闲聊,他说完伸手在她左胸口写起了字,两个字:左颂。
“我的名字,记清楚了。”
乳房因为紧张在男人指尖下轻颤,祈瓷只觉得屈辱,闻言在心底气恼的反驳了一句:谁要知道你的名字。
脑海中却是跳出了两个字:左颂。这个人渣,一定要告他故意伤害。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再敢把它弄丢,我会送你份大礼。”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那瓶被她随手一放的毒药重新塞到她手里,完全是胁迫着她收下。
祈瓷觉得男人的‘大礼’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乖巧的收了小瓶子,并且不情不愿的保证不丢,男人这才满意的离开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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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口写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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