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他忙得焦头烂额。皇帝病得突然,朝中人心动荡。容辞一方面安抚六神无主的姐姐,关心小太子的情况,另一方面和不同派系的大臣们斗智斗勇。
他出门很早,归家时已是半夜。清漪早早就睡了。他的欲望炽烈,身心却疲惫,又不忍扰了她的好眠。实在欲火难耐,就隔着被子抱着她蹭一蹭,自己草草纾解一下。
近来他委实憋得狠了,昨日回来就将清漪逮住,扒了她的衣裙就插进去,从书房弄到饭桌,到浴池,最后到床上。攒了多日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体内,到最后已经装不下了,就射到她的小腹上,一片狼藉。
清漪不知这个人哪来这样多的精力,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今早还能有余力。
那根勃发的器物已经十分坚硬,圆硕的头部抵在她股间反复摩擦着,小孔里吐出点点透明的黏液,涂到她腿间的肌肤,又凉又滑腻。
被他蹭得痒了,清漪有些口干舌燥。容辞昨晚满足了情欲,此刻并不急。直到那根肉柱抵在湿润穴口的时候,她竟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在床笫之间,她早已生不出反抗的情绪了。
容辞笑道:“怎么今天湿得这样快?”
他其实忍得十分难受。
下身一柱擎天,叫嚣着冲进她的身体里发泄一番。可是清漪生得娇柔纤细,倘若不曾动情,他会将她撑裂。
感受到那处的湿润,容辞捏了捏少女的纤腰,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纤细如柳的腰肢被握在男子手中,难耐地扭动着,似要逃离,又似往男人那肉柱上套。容辞的手掌在她腰上,牢牢将她握在手中,粗硕的性器在她股间隐现,带出亮晶晶的黏腻水渍。
此刻他亟待发泄,肉茎硬得要命。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拔出一半就十分用力地撞了进去,又快又狠,一下一下地凿入了最深最隐秘的所在。
她的这处娇花能裹又能吸,妙不可言。昨夜时间有限,不曾为她清理得太干净,内中残留着黏滑的浊液,润滑着内部的嫩肉,方便了他尽情捣弄。
她的人也像一朵娇弱的花,在他的浇灌下,绽出独属于一人的风姿。注定被他掌在手中,肆意疼爱。
容辞很少用这样的姿势,他喜欢面对面的,看着她羞愤,弄到她哭。清漪咬着枕头,似乎将枕头当成了容辞来泄愤。
此刻她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交合的地方,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带来清晰的感觉。
她隐忍着将要出口的呻吟,快感如浪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
却也奇怪,与他同床共枕久了,习惯了男女之事,哪怕他只是强硬地插进来,简简单单挺动几下,她也能湿得厉害。
讨厌容辞,真讨厌。可是又不能抗拒他所带来的欢愉。
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突如其来的几下深重的捣弄,正激在那块淫肉上,爽得春水四溢。她一颤一缩的,除了过剩的快感,还间杂了羞耻的尿意。容辞竟不肯放过她,持续捣弄着那一块敏感的地方。
“容辞容辞,不要了好不好……”清漪哀求着,奋力扭过头去看他,眼眸中含了一点情不自禁的泪意,让人愈加想要蹂躏。
娇嫩的乳头挺立着,摩擦着锦缎的布料,有一点疼痛。她下意识地就要捂住,却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抢了先,将那对乳珠捏在指尖细细地捻着。
她不曾看见男子凌厉的凤眼中闪过的情愫。她恐怕意识不到,只有在这时,她才肯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容辞俯身去寻少女颈间的敏感处,衔住那一块薄薄的肌肤,在唇齿间吮吸轻咬,下身挺入得愈加深重,引得她的呻吟变了调,敏感紧致的花穴收缩着,潮涌的春水喷溅出来,娇柔的身躯颤抖不已。待她捱过那一波剧烈的快感,他快速抽插几下,抵着最深处的花宫射了出来。
清漪浑身无力,却松了一口气,总归这回不曾弄得太狠。
他从前才不是这样的。
他们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容辞已是强健的成年男子,清漪却是刚及笄的小姑娘。
她那时被喂了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欲液横流,狼狈得要命。药性过去后,下身钝钝的疼。后来情况也不曾好多少,容辞毫无技巧可言,只知蛮干,偏偏尺寸又大,捣得她小肚子都在疼。
她只觉苦不堪言,她不想与容辞在一起。而且那种事情她要么感受不到一点趣味,要么就是被刺激得太过,几乎心生阴影。
如今的容辞,似乎温柔了许多。至少每次都让她得趣。
这样一番折腾,清漪最后一点睡意也消散殆尽,只是还不甚清醒,杏眸难掩怒意。这副又娇气又鲜活的模样使他爱极,刚刚满足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容辞抱她进了浴池,几乎将她当做生活不能自理的幼童一般,细细地为她沐浴。
洗到她腿间娇处的时候,他格外地仔细,将内中的精液导出,揉一揉红肿的肉唇,又捏一捏敏感的花核,令她瞬间又起了情欲。
真变成不知节制的荡妇了,清漪恼恨地咬了咬嘴唇。
晨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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