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到人类的历史进程,那人类历史上逐渐趋向于理智的进程似乎是一个逐渐为欲念正名的过程,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到科学达尔文理论,再到性欲解放的历史大潮,一步步地释放着压在条条框框下那些被前人所不耻的欲念。
当欲念被正名,一切的存在即为合理。
而情欲永远是欲念中最首当其冲的一位。
人永远无法完全地将自身与之区隔开。
性欲之于所有人而言,即和酒与烟一样,是人世间难得的一剂精神上的灵丹妙药,不仅延年益寿,还舒缓心身,真是再妙不过了。
不论别人如何想,至少程阮是如此认为,人只有在享受一切欲望的时候,才能真正地寻找到真我,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糟粕,不过是古时统治阶层所进行的一套意识形态的统治罢了,人欲都灭了,不就是畜生一个么。
于是当心门再度被打开时,程阮抑制已久的欲念便开始蠢蠢欲动。
且快活且当下。
是她昨天顿悟的一个道理。
所以当陆西的车出现在她公司楼下,她上车后便开始缓缓地释放心中的骚动。
她今天一早已经将两个行李箱搬到陆西家了,虽然搬完东西后,两人顶着迟到一个小时的偷摸快乐在做了一次。但一个白天过后,她又重获活力。毕竟在女人二十六岁这个年纪,大抵只有累死的牛,可鲜少有耕坏的地。床上哭着叫爸爸,床下急着找鸡巴,这似乎就是这个年纪女性无法避免的频繁性需求,少量多次,犹如这个年纪维持身材的饮食习惯。
在抽完两根烟后,她的手就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西裤的裤裆,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上面点摁。
过了没几分钟后,她感受到紧绷的滑面布料下,隐隐有热度蒸腾,她的手便开始愈发的肆无忌惮。
陆西察觉到她的刻意,暧昧地扫她一眼,“你想摸?”
程阮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对呀。”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让那半软的欲望一瞬间抬起头。程阮伸手解开裤链,将被束缚在紧绷面料下的硕大解放出来。手从裤缝间探进内裤,将炙热的肉棒从最后一层屏障内释放进裸露的空气里。
程阮轻轻地攥着那滚烫,用手指柔柔地搓弄,但似乎是不够尽兴,她忽然解开安全带,倾身从陆西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下埋头探入,对着龟头轻轻地舔了一口。
“呼”陆西被她这毫无征兆的动作刺激得长吁一口,低醇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十分悦耳,在程阮看来这像是预示着想要更多。
此时黄昏漫盖的道路上,车流不息,人来人往。但凡有人随意地一瞥,便可以从918的前挡风玻璃上看见那暴露在双腿间的赤色肉棒,超跑几乎贴地的底盘高度,让车内的空间从外部看近乎一览无余。而这辆几乎只被人停在车库中珍藏的豪超开在路面,很难不引来路人钦慕艳羡的眼光。
但在这个极易被发现的情况下,程阮似乎更为兴奋,她盯着被她舔的晶莹锃亮的龟头看了几秒,只觉得唇舌干痒,于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含住了它,舌头缓缓地沿着外缘打着圆圈,描摹着它的形状,湿润温热的口腔浅浅地包紧吸吮。
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使陆西握着方向盘的手臂抖了抖,车差点打滑驶向一旁的人行道,程阮感觉到车向的偏离,松开嘴里的热烫,嗔怪地说了句,“专心开车。”
陆西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敲了敲前额,将脑海中甚嚣尘上的欲念压下。
程阮没几下便将马眼上舔出透亮的浊液,她像是吃着珍馐美味一般,将那流出的精华咂巴进了嘴里。但她尤嫌不够似的,舔了舔棒身后,猛然将整根粗长吃入口内,陡然插入窄小食道的剧烈快慰,让陆西发出一声悠长低醇的抽气,“嘶”
深喉的致命快感来源于精神上强烈征服与欲望上极致宣泄。
伸手摸了摸她埋在腿间的头,“我怎么专心开车”
层层拔高的刺激让陆西抱怨的嗓音都变得更哑了。
程阮听见后,松开了嘴里紧紧含吮的肉棒,“啵”的一声,在狭小的车内空间淫靡而响亮地响起。
“你受不住吗?”程阮一边娇颤着嗓音问,一边还用舌尖在马眼上游走。
陆西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挫败地紧了紧方向盘上的手指,“受的住”
他自然是希望她可以继续含下去,在这个众目睽睽的地面道路上,冒着随时都会被人看见的风险,这让所有的触觉神经都被调动到了下体,感官就此被无限地放大。
未免也太爽了。
爽的头皮发麻。
程阮听见这句话后,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又将头埋得更深了,这次她开始上下吞吐着肉棒,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马眼里流入程阮的喉管。她一手攥着陆西紧实的大腿,一手握住他的根部,把裸露在外的地方包入细腻的手中。
昏黄路灯映射下的陆西,轮廓上并未染上情潮的色彩,但他原本清亮的眼色愈来愈混沌,团团黯色在黑瞳中滋生。
随着吞吐的动作,程阮的津液从顶部蜿蜒而下,润滑着干燥的手部,手在滑腻的口液滋润下,套弄得更快。双管齐下袭来的暴烈快感使陆西不住地战栗。
舌头在一吞一吐间将肉棒上寸寸脉络清晰的血管尽数地舔过。
半口交,半手交的逗弄让狰狞粗涨的欲望有了和平时操穴一样的亢奋跳动,程阮感受到后顿时再接再厉,吞得更深,吸得更猛。”吧呲吧呲“的吸吮声在陆西的耳边响起,犹如一首淫乐,将他躁动的心弦拨弄至沸腾。
“你要口爆?”陆西掐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绷出了青筋。
“嗯唔”程阮没有松开撑满口腔的肉棒,只含糊不清地应了句。
陆西开的很慢,从下体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只能机械地应付着略显拥挤的路况。两公里的路程,在程阮的挫磨下,足足开了二十分钟。
虽然上海的市内交通规定是外环内不能鸣笛,但后排车辆急促闪烁的车灯,彰示着他们的不耐。
但陆西根本不予理会,他根本无所谓。
程阮越吃越起劲,肉棒在她口腔内跳动的频率,让她能清楚地感知到男人激动的程度,这让她心里更为振奋。
程阮头上下起伏的频率越发快速,手上下搓动的频率越发高效。
技巧的舔吮和紧裹的口腔让陆西逐渐有些难以看清光影交迭下的婆娑道路,颅内逐渐攀升的温度燃烧尽最后一些残存的理智。
“呲啦”碳陶刹车片在猛地摩擦后,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刹车声,陆西一手扶住程阮的腰,一手猛地打了个方向将车停在了路边。
路上的行人被这陡然间产生的巨大声响引得纷纷侧目,想要一探究竟。但在对上陆西令人胆寒的锋利眼刀后,瞬间止住了脚步。
开这种车的人,还是别惹了。
算了算了。
好奇害死猫。
“你动唔自己动”程阮已经含了二十几分钟,腮帮子都酸痛得要脱臼了。
陆西方才不动是怕插太深她会难受,但既然她自己要求,那他就却之不恭了。陆西抚过她披散长发间露出的雪颈,低低地笑了笑,”你说的!“
话音未落,勃发的肉棒开始在她的口腔中迅猛地抽送起来,深浅不一的进出在紧缩的食道内顶送出一阵阵模糊视线的爽感。
程阮生怕他觉得不够刺激,没法在嘴里尽兴,一面将肉棒嘬的滋滋作响,一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手还牵引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往自己胸前塞去。
陆西很久没有见过程阮如此骚浪的一面了,手从她的领口探进胸罩里,在挺动腰身的同时抚弄着软嫩的双峰,重重迭迭的爽感在颅内明明灭灭,好像视网膜上都看见了万花筒里的五颜六色。
软嫩娇艳的唇部早已被坚硬的肉刃摧折至红肿,也不知道被深深怼进喉管内的龟头呛到了多少次。程阮毫无所觉,她在环境的巨大鼓动下,不知疲倦地吞吐着他越来越狰狞的肉棒,双手也一刻不停。
脱缰的浓稠欲望在环境与人的双重致死刺激下,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后,由马眼处喷涌进了她的喉管里。
程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吐出半软的欲望,从陆西的腿间爬起来。
虽然有些想干呕,食道犹如火灼一般疼,但她感受到此刻双腿间肉缝的濡湿。于是她眸中欲色深浓地瞄向陆西,红唇轻启,说了句要人性命的毒话,“想车震。”
陆西裤子拉链都没拉,侧过身一把将她的安全带搭上,坐好后便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在市内限速50的地面道路上,将车速飙至160。
原本稍有颓势的欲望在听到那叁个字时,又再度精神百倍,昂首挺胸。
“回车库?”
“好。”程阮盯着那斗志昂扬的肉根,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上午酣畅淋漓的饱胀快慰此刻在她的脑中开始闪现。
左右的车辆在看见这辆有如光驰电掣而过的918时,纷纷向边上打着方向避让。
没有人想去被这犹如脱膛子弹的车挨蹭一下。
路上两个红灯都没有阻断918绝尘而去的呼啸脚步,不知道红灯上闪烁的摄像头是否能在快两百的时速下清晰地捕捉到它的车牌。
十二分肯定全扣。
但滚吧。
无所谓了。
一会儿打个电话给陈准就好。
当务之急是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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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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