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亲人。”
峰垒有些失控,他说:“你看到那张照片了吧,父亲一生都痴迷的人,你和他那么像...”忧若打断了峰垒的话,他说:“你和父亲也很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那又能怎么样?你不是父亲,我也不是他,他与父亲相爱,关我们什么事?”
峰垒一手托着忧若的后脑,堵住了他的嘴,舌尖霸道的在忧若的口腔里肆意妄为,忧若无法行动,只能仰着头任人宰割,绵长的深吻结束,忧若因为缺氧而脸颊泛红,眼角还有些泪花,峰垒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忧若衣衫的扣子,他说:“以前有人说过,为心爱的人穿上衣服,就是为了将它们脱掉。”
外衣和汗衫被打开,忧若躺在长椅上看着天空,胸口凉凉的,无力的手臂垂落在一旁,忧若冷笑道:“心爱的人?嗯?谁啊?孙峰垒你他妈的有病啊!”
峰垒怒吼一声说:“我爱的人,当然是你啊!”
忧若气急败坏的说:“谁他妈的是你爱人,滚!别碰我!”
峰垒也来了脾气,他脱掉忧若的裤子,手指深入双腿间的小穴里,里面的润滑液还未清理出来,小穴里软软湿湿的,峰垒笑道:“忧若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就在这花园里。你忘了吗?”说完,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忧若冷嘲了一声:“是啊,我还真不知道你孙峰垒是个贞洁烈男,跟人家搞一次就非要终身相许...啊!”
峰垒突然进入,让忧若防不胜防,他感受着小穴被满满的充实,峰垒抬起他的一只脚,扭头狠狠的啃咬着他的脚踝,嘶嘶麻麻的感觉从脚踝传来,忧若喘着重气,峰垒笑道:“你被调教的很好,稍微触碰就能让你颤栗的不能自已..”
忧若回讥说:“呵,那个男人,可是从头到尾都将我开发的很好呢!每次这种感觉袭来,都会让我想起他!”忧若恶狠狠的盯着峰垒诉说着怨怼。
峰垒放下忧若的脚,扶着他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忧若的头无力的靠在峰垒的肩膀,峰垒的手扶着他的腰上下窜动,小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峰垒的巨刃,峰垒嘶了一声,说:“我会让你忘记他。他算个什么狗东西,也配留在你心里?”
忧若回道:“你当我想记得他?呵,你别碰我,我自然就会忘记他!”
忧若的内穴绞着峰垒的巨刃,里面的魅肉像无数个小嘴一样吸允纠缠着他的巨刃,爽得峰垒全身的汗毛都颤栗,峰垒一边疯狂的索要一边说:“你当初那么不喜欢良秦,现在不也接受了,况且,还是你先来招惹的我,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忧若像个木偶一般,挂在峰垒的身上,任由他上下贯穿着自己,身体被调教的那么不堪,稍微一点刺激就能引起他的情欲,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他恶心,当峰垒加快速度快速冲刺时,酥麻感从后穴蔓延开,直串入大脑皮层,忧若咬着嘴唇,发出一丝甜腻腻的“嗯...”一股火热的白绸冲入肠道,全部灌注在哪个点上,粗壮的巨刃不停的磨着前列腺,忧若的肉刃也敲得很高,喷出一点稀薄的液体。
两个人一起喘着粗气,峰垒的气势还未退去,忧若精疲力竭的说:“孙峰垒,我刚被人玩了那么久,你又来糟蹋我,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峰垒想到,刚刚他在暗室里看到忧若的样子,还有床边那些道具,虽然他还没有爽够,但他却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他抱着忧若,慢慢的将他放平,自己抽出巨刃,白色的粘稠从他的肉刃上化出一道银丝链接着忧若的小穴,许多白绸缓缓的从那个销魂的地方流出,峰垒穿上裤子,拿着忧若挂在腿上的西裤擦着他的身子,他说:“我抱你回去,这里一会会有人打扫。”
峰垒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忧若盖好,抱着他走向别墅,一路上,忧若都乖巧的靠在他胸前,一言不发,峰垒低头看了看他说:“忧若,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聊一聊呢?”
忧若闭着眼睛说:“我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峰垒叹了一口气说:“忧若你看,这一路,我将所有人都遣走,为了不让你难看。”
忧若回:“你不给我难看,自然不会有人让我难看。”
峰垒:“果然啊,狼永远变不成狗。”
两人回到忧若的卧室,良秦一直坐在里面等,他看见峰垒抱着忧若回来,上下打量着忧若,看见他脚踝上的吻痕,说不出的难受,忧若冷若冰霜的说:“我想洗澡。”
良秦马上说:“我帮你。”
峰垒接道:“不用。”抱着忧若走进浴室,亲自为他清洗,忧若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让他昏昏沉沉,峰垒托起他的腰,手指伸向小穴,将白绸引出体外,动作轻盈,峰垒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
站在门外的良秦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听着里面峰垒说的话。
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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