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见容许突然神情急剧变幻,从震惊脸瞬间变成委屈脸,直直往他怀里扑,脸埋在他胸口蹭了两下,才含糊不清说,“不要介样言言,去雍王府我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见李恪言没有反应,容某人连忙抬起头,两只手掐住自己喉咙,做了个鬼脸,“就像这样——你要敢把老子送去雍王府,我就只能……”
“只能?”
“混账!我死给你看!”容某人蹦起来就准备往河里跳。
“哈哈哈。”李恪言禁不住这阵势,粲然笑开,起身伸手拉住她,顺势将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头低至她颈间,轻笑道:“挺有长进,会威胁人了。”
容许反手勾了勾他腰间带,偏过头同他对视,目中玩味十足,吐气如兰,音低却诱人,“再警告你一遍,敢卖我,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我这辈子最恨坑队友。”
身后灯火愈加灿烂,映在容许小而精致的樱红双唇上,添了些流溢的光彩,那只唇角微扬,在他心底勾起一片涟漪,李恪言忽然生趣。
下一瞬,他笑着凑近些,张嘴咬了一口。
霎时,不远处宴席上的众人便听见一声带着怒气的惊叫响起,“李恪言你他妈是狗吗??!?!”
所有人:“…………”
骂得好,骂到我心坎上了,他就是!
不知情况一身正气刚考中进士的某才子:“是什么人敢在宫廷中大肆喧闹?不怕杀头的吗?”
一旁有官员好心提醒,“兄弟,真怕杀头以后可别说这种话,那两位,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说完摆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位才子满脑袋问号,不过好在他做人比较本分,也就没有胡乱打听。
主座旁的承德太后也听到了,忽然意识到李恪言似乎是他最亲爱的孙子的名字,老太太呆茫了片刻,突然侧过头问世宗:“……是什么人,在骂哀家的孙子呀?”
世宗:“…………”
世宗也不知道该怎么答,毕竟泼妇这种东西他太有感触了,说出来怕吓着老太太,倒是一旁的林贵妃掩口笑道:“诶呀——是您的孙媳妇儿哪!”
老太太:“…………”行吧,他们高兴就成。
宋贵妃这会儿也挑起眉笑了笑,心里想着这个混账儿子总算有人管得住了。从今往后,她要把容许发展成自己的心腹,把自己肚子里装的无数对付李恪言的方法传授给她。
呵,老娘可算找着衣钵传人了,枉你个混账离了宫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自以为逃脱了母妃娘娘的掌心,这下我还治不了你了?
李恪言他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毁灭性危机,这会儿他正高高兴兴将容许抱上岸,一路皮到了宴席上。
……
“……群雄共聚,夜伴东风……”宴席上一位白面书生正犹豫着,忽而瞧见从岸边走来的白衣姑娘,灵光一瞬即逝,他笑眯眯地落了尾:“……岸有佳人。”
“好词!”
“常兄不愧是名递二甲的进士,佩服,佩服。”
常先奉拱手谦让:“诶,哪里哪里。真是献丑了。”
坐在离他大老远的容夙盯了他一眼,眼中略不屑,这人家中略有些权势,满门上下的武夫独独出了这么个读书人,考了个二甲跟啥似的高兴,忒没出息。
他远远瞧见容许,忙站起来打招呼:“妹妹,快过来!”
容许:“…………”
夜里四处挂了灯笼,亮堂堂一片,映在湖面上又是另一种亮丽,瞧见这么个阵仗,她偏过头问李恪言,“这是干嘛?”
“容随云大师,你不是会算命么?”李恪言拖着调子,“来——现场算一个。”
容某人:“……”道理我都懂,但你扯个容随云大师又是个什么鬼。
“贫道……法术突然不灵了,无法运功窥探天机!”
“呵呵。需要我借你点儿?”
容某人面对他越凑越进的脸,尬然一笑,后退几步,“这就不必了,您老人家留着自己算罢。”
“所料不差的话,这就是那个什么才子宴?我记得……”
“什么?”
“这一期的考生第一叫什么来着……”
原著中世宗生辰这一天,考第一的那个状元似乎死了老婆,一堆人在宴席上吵得不可开交,谁都想借着这次机会结交这位未来的新官,但后来不知怎么他竟然被李恪言给贿赂去了。
“先前你出事受伤,李恪臻也伤了筋骨,朝中不少人借着这个事趁机发难,因此也就没有过多留意,不过听闻贵兄这次倒考了个好名次。”
容某人:“……”
“兄?我哪个兄?容副督统家的那个儿子还会考试的?”
什么玩意儿,原著里容家老大和三四这两个脑残疙瘩就是扶不上墙的货,容夙还好是孟芙蓉膝下的,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好歹还算有点教养,三四那俩骚包从小长在小妾膝下,能有什么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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