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沸腾了。
换句话说,容家与雍王府,与淮南王府,三家联合抗旨。并且容家同时攀结上了两尊庞然大物。
所有人都觉得,容家,继一月前爆出的丑事,这下子算是有个收场了,纵然容副督统不得陛下青眼,有雍王与淮南王镇着,他容家,也还是那个容家。
而关于这些,容五小姐她本人是半点不知情的,就站在这场风波最中心位置的赵虔诚却十分悠闲。
这日,他正坐在有宝堂里看戏,桌上摆了一盘糕点,一壶茶,一个小瓷杯子,身旁还坐了个美人。
这家店面呢,平素里不做拍卖时,都这么安排。
戏过了一半,隔了片刻,他扭过头问她,“容五小姐,你觉得这出戏好在哪里?”
“…………”容许正喝着水,闻言直接一口呛在喉咙里,片刻后,她顺了顺气,靠在椅背上,讷讷无所言。
就方才这一会儿,这出戏已经上演了五六个杀人镜头了,这让容某人很是担心下一秒这个山大王就会把自己拖出去斩了。
半晌,她鼓掌道:“完美!演得好!”
由于不知道你到底想表达个啥,我最好还是往好了夸罢,好不好的我不知道,不过夸就对了。
“容五小姐。”赵虔诚这会儿心情似乎不太美妙,那面上温和的笑意怎么看都像是有点不怀好意,“你是真没看明白,还是假没看明白。”
当然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你亡国时候的戏码嘛。爱国情怀什么的我都明白,可问题是你把老子带过来看这种东西干嘛?我又不是你们国家的人。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好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真要这么说了,赵虔诚绝对直接给她从四楼这儿撩下去摔死了结。
她笑了一下,“赵堂主,我是真觉得这个演得好。”
“你不觉得差点什么?”赵虔诚眉目含笑,却愈加吓人。
“……”我不觉得差点儿什么啊?主要是你们这儿没有高科技,能出这种效果已经不错了,我也不好乱说话不是。
他转过头看着下方,眼中多了些思虑与惆怅,像是自问自答,“少了点血。”
话音落地,一名店伙计蹬蹬冲上来,面色冷肃,音量不大却令人莫名其妙一股乍寒,“堂主,外面被官兵围住了。”
赵虔诚敛了笑意,略微侧头看容许。
“…………”容某人瞬间炸了,“不不不不是我通风报信的鸭!我一直都在你旁边好不好。”
赵虔诚复又笑,“我知道。”
他转头冲店伙计说,“去把李恪臻带上来,四面门都打开。给他们开路。”
店伙计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过他向来很有眼力见,不该问的,一个字都不会多问。
他点头应是,缓缓退下。
……
李恪臻醒的时候,耳边不再是刀剑乱舞的嗡鸣,而是戏曲阵阵铿锵。他半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容许被身旁的店掌柜一手掐着脖子抵在阁楼边缘的木栏杆上。
他一句话也没说,眼神犀利,手上的力道不变,不轻也不重,轻到容许不会觉得窒息,重到容许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容许皱着眉看他,他的目光垂下,眼中半点情绪也没有,似乎看的不是她,而是在同什么人对峙。
她很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也突然发疯,直到半晌之后,她听见下方有个熟悉的声音淡淡开口,“东西给你,放人。”
赵虔诚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笑意,他说,“三殿下,想来难不成是我高估你了,事到如今,你不会以为一枚前朝国玺就能善了罢。”
李恪臻睁大眼睛,这才惊觉这个掌柜的不简单,先是出这枚玉玺挑起纷争,后安排刺杀行动未果,为的自然不是这个玉玺,否则他也不会掏出来卖了。
所以他到底是图的什么?
阁楼之下,李恪言挑眼看他,确切的说是看着那个被按在红木栏杆上的女子,她背对着下方,一只手臂微抬起,似乎是猝不及防之下才中招的。
她身型娇小,甚至算得上是瘦弱,与寻常家的女子不同,她的身上总是带着那股韧劲,让你觉得似乎下一秒,这只兔子就会蹦起来咬你一口。
李恪言勾起唇间笑,纵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但他觉得,那张艳丽的面容上,此刻一定是颇为无语的。
总是这样咋咋唬唬。
李恪言心想,幸好人还活着。
“本王知道你是谁,懒得跟你计较,要么放人,要么就打。”话是这么说,他还真没把这个赵虔诚放在眼里,前朝余孽里的人不听话的早就灭干净了,就算他拿得出来人,数量也不会多。
他明白他的感受。只是看不起他的做法。
用一个女人来威胁人?纵然不值得称道,不过他还是暗叹一声。
行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你的确威胁到本王了。
“你还有一个姐姐,不如把她一块儿叫来?好让你们俩黄泉路上做个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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