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憋着气,小心谨慎地将其展开,只见画卷内侧保存完好,颜色也依然鲜艳,仿佛是昨日才画的般,应该是涂了保护蜡。
画中是个女子,身着紫色鸢尾外衫,眉眼盈盈,笑得温婉。
舒锦芸觉得有些眼熟,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与父亲书房里的画像如出一辙!
她是谁?为什么程奕信的奶妈碧娘和自己的父亲都有她的画像?或许这就是碧娘,可为何要将自己的画像藏得这么深?以当年父亲的官位,问先皇要一个宫女应该不是难事吧?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当年……
“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伏笔
舒锦芸连忙把画卷收好, 放回了暗格里,将一切收拾妥当后, 她坐在床边,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懒洋洋地问:“谁?”腰背却挺得笔直。
“奴婢映儿, 前来接您回宫。”门外传来幽幽的声音。
闻言,舒锦芸松了一口气,挺直的背也卸了力,说:“你先一个人进来, 我有话对你说。”
“是。”
在映儿开门的瞬间, 几缕阳光挤着门缝溜了进来,在屋内形成一道光线,却在桌椅旁戛然而止, 无法再前进半步。
看光线倾斜的角度, 现已辰时。
今日的映儿又换回了平日里那套素净的宫服, 左手小臂上的纱布将衣物撑起一块。
舒锦芸看着有些心疼,柔声说:“怎么不休息几天,广安宫又不是没人。”
映儿一进来,先是环视了四周,发现了案几上舒锦芸的衣服, 唇边立马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说:“奴婢没什么大碍。”
她用右手拾起那些衣物,放到舒锦芸的身边,小声道:“小心着凉, 娘娘的身子受不得寒气。”
“知道啦!”舒锦芸像个小孩般撒娇道。
看着她脸上刚才因紧张而泛起的红晕,映儿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昨晚……娘娘和皇上……”
“没!什么都没发生!”舒锦芸急急解释,“我们只是盖上被子纯聊天。”
她的语速极快,两颊的红晕更重了,在冰凉的空气中,像是夏日里的冰镇西瓜。
“哦。”映儿的眸子瞬间下沉,有些失落,但嘴上还是安慰道,“没事,咱们来日方长,娘娘不必伤心。”
舒锦芸闻言秀眉微蹙,昂着脸,疑惑地看着她。
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当然她也懒得解释,她还有正事要问。
“你还记得父亲书房里有一幅画吗?”舒锦芸拾起一旁的衣服,拒绝了映儿欲要帮忙的手,自己摸索地穿上,“就是他一直小心翼翼护着的那幅,我们上次还偷偷去看过的。”
映儿将顿在半空中的手收回,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终于想起,问:“那幅女子的画像?”
“对,”舒锦芸匆匆将衣带系了个蝴蝶结,便蹲下身,从暗格里拿出那幅画卷,“和这幅画上的女子是不是同一人?”
映儿从她的手上接过画卷,仔细观摩了一会儿,歪着头说:“确实挺像的,但是这么多年了,奴婢也记不太清了。”
舒锦芸趴在她的肩头道:“是吧,我也觉得挺像的,可这里是宫女的房间,怎么会有和我爹一样的画?”
映儿身上的药膏味扑鼻而来,混着广安宫特有的椒香味,竟莫名的有些和谐,舒锦芸又狠吸了几口,像极了登徒子。
“听人说这里是皇上奶妈的房间,会不会这就是她的画像,而老爷和她是旧识,所以有一幅相似的画像?”映儿猜测到,对舒锦芸略有冒犯的举动并不在意。
“照我爹对那幅画的珍惜程度,他和画中人的关系肯定不止是旧识这么简单,情人?兄妹?”舒锦芸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戳着映儿的肩,像只树懒般黏在她的身上。
屋外的风呼啸而过,却因院子太过空荡,什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一地的落寞。
屋内的舒锦芸小声嘀咕道:“这个作者还埋下了什么伏笔?”
“嗯?什么?”
“没什么,”舒锦芸直起身,继续穿她的衣服,“找个机会探探程奕信的口风,看看他知道是否知道些什么。”
几根衣带松松散散垂在腰间,藕色的里衣若隐若现,加棉外衫有些大,一套上便看不见里面的风景,舒锦芸满意地笑笑,系上最外面的腰带,完成!
“为什么不直接问老爷呢?”映儿边收画卷边问。
舒锦芸拢着头发,说:“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搞不好会臭骂我一顿。”当年父亲因画打自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
“嗯。”映儿合上暗格,站起身,抬眸间看见了正在鼓捣自己头发的舒锦芸,忍着笑问:“娘娘,您打算就这样出去?”
“怎么了?”舒锦芸不明所以,环视了一周,这屋子也没面镜子。
映儿不忍直视,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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