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了。”他停下了脚步。
同样停下的还有程奕信,“你呢?”声音中带着戒备、狐疑,却也有些关切。
“臣留下来拦住这些刺客!”方政钰举起了手中的剑,那把不属于他的残破的剑。
看着他坚定的背影,程奕信没再犹豫,道了声“谢谢”后,便拉着舒锦芸继续往前跑去,不再回头望。
“真的留他一个人吗?”舒锦芸担心地问,转头看向那个略显萧瑟的背影。
“刺客的目的是朕,不是他,肯定不会太过与他纠缠,”程奕信倒是跑得很专心,“况且照刚才的情况来看,他对这片区域很熟悉,一定会借地形离开,而不是战斗。停下来,只不过是好让刺客知道他的行踪。”
“真的?”舒锦芸半信半疑地听着,再回头时,果然不见方政钰的身影,她抽空崇拜地看了程奕信一眼,逃跑时也能如此冷静的分析,不愧是做帝王的人。
巷子深处的房屋林立,灯火通明,可处处空无一人,只留下随风飘摇的灯笼。摇曳着烛火映在狂奔的二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极长,在两边的围墙上印出一幅水墨画。风吹起了他们的披风,猎猎作响,夹杂着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巷子中。
舒锦芸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条巷子长得没有尽头,她和程奕信会这样一直一直地跑下去,最后筋疲力尽,融入这片黑暗。
还生活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她就极爱跑步,因为奔跑可以带走她一切的烦恼。可由于脆弱的的心脏,她从没有跑尽兴过,这次终于如愿以偿,却是在逃命,她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出了巷子,是一片荒芜的空地,隐隐地,舒锦芸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护城河!”她兴奋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小,程奕信回头瞧了她一眼,虽并无责怪之意,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他们继续跑着,脚步没有停下的迹象,再往前,便是那哗哗作响的护城河了、
舒锦芸听着越来越响的流水声,不免有些担心。她拉了拉程奕信的手,小声问,“我们不会真的要跳下去吧?会冻死人的!”
程奕信没有回头,小声道:“不,跳下去只是最后的无奈之举,我们要沿河而下,找偏僻处,等荀将军来就可以了,当然也不能太僻静。”
他的话语散在风里,飘进舒锦芸的耳里。
“为何要沿河而下?皇宫不是河的上游吗?还有,为何不能太僻静?”舒锦芸有些不解。
程奕信看着渐近的河流,终是放慢了脚步,“皇宫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得而知,不能贸然回去。而最僻静处,我们能发现,刺客也一定能发现,说不定那里就是他们的据点,我们过去就是自投罗网,所以……”
上元日的月亮很圆,很亮,挂在无云无星的空中,格外的瞩目。柔和的月光泄在徐徐而行的二人身上,像是覆了一层奶白色的光,将万物磨去棱角。
温柔的月光,潺潺的流水声,放缓的脚步,仿佛他们不是在逃跑,而是一对郎有情妾有意的少男少女,偷偷溜出来幽会。
本在一本正经解释着的程奕信,撞上舒锦芸的星星眼,不自觉地舒展开原先微蹙的眉头,嘴角也带了一丝笑意,“……怎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朕很厉害?”
“嗯嗯……不不……”舒锦芸收回崇拜的目光,以及快流出的口水。
“嗯?”程奕信的手突然用力,掌中的柔软突然颤了一下。
舒锦芸慌忙改口,“不是突然,是一直觉得你很厉害。”她才不是吃痛才改口的,只是实话实说,她自我安慰道。
得了满意答复后,程奕信收回力道,松开了手,还未等舒锦芸放松,又立马控住了她的手,换成十指相握的姿势。
“真是自恋!还幼稚!”舒锦芸翻了个白眼,咕哝道。
“皇后在说什么?”程奕信侧过头,但他并没有给舒锦芸解释的机会,换了一副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温柔”地问:“皇后和方政钰是什么关系?”
☆、树林
“啊?”舒锦芸一时没反应过来,别说程奕信了,她也不知道啊!这隐藏剧情自己也没看到过,难不成是近几天才被自己触发吗?不至于啊!就上次太后寿宴隔着人海远远地瞧了一眼啊?怎么会生了情愫?难道是惊鸿一瞥?
但这可不能和程奕信直说了,只能装作不以为意,淡淡地说:“就普通的同窗关系。”
这个回答在程奕信听来是极其敷衍,冷笑的脸更添了一份寒意,幽幽地问:“普通?”奶白的月光映在他脸上也变得惨白,像镀了一层淡淡的霜,不用触碰到,就能感受到它的冰凉。
“嗯嗯,点头之交而已。”舒锦芸解释道,如果原身的记忆对自己没有隐瞒的话,舒锦芸和方政钰确实没有什么交情,自己就更不可能有了。
可程奕信盛怒的眼告诉她,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你查到什么了?”她试探性地问,毕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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