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得很。
一拉开,看到了一张白纸,就摆在最上头,醒目得紧,问道:“是要这张白纸吗?”
问完话时回头看了杨金一眼,吓了苏喜妹一跳。
杨金眼睛睁得死大的瞪着天花板,嘴唇在嗫喏这,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脸色蜡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活人的生气。这副肥腻的身躯像是一摊肥肉摊开放在床上,等待着人的宰割。
见到杨金这个样子,苏喜妹心头蓦地一动,压抑下差点奔腾而出的狂喜。杨金怕是要不行了,虽然她没什么文化,但是也知道,要是杨金公司那些重大文件上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那是不是意味着杨金死后所有的钱都是自己的?
苏喜妹拿着那张白纸走到杨金的身边,示意给他看,“是这张白纸吗?”
她不知道这张白纸到底有什么玄机,但是要是能直接把杨金给刺激死,那也是挺好的。所以她直接拿到了杨金眼前,好叫他看清楚。
果然,杨金一见这张白纸整个人都在颤抖,就像是发作了癫痫似的,苏喜妹都不知道他这副身体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苏喜妹见到杨金的眼珠暴起,双手向上延伸,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苏喜妹知道他想要抓住这张白纸,但是远远地拿开了,就是不让他碰到。
杨金死死的盯着苏喜妹,苏喜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等到了杨金咽气。
她看着手里的这张白纸,还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玄机。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杨金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事情给说出去,到时候就算是分财产,也会因着杨家的理亏而多分一份。
苏喜妹没有再看杨金,冷漠的走出了门,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一个个的通知过去。
等到所有电话结束的那一刻,她在家里等待杨金父母和她父母亲的到来,指尖一直在微微颤抖。
那是激动的。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眼里甚至涌出了泪水,于是急忙掲去。
但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想哭也没关系,就让别人误以为是为死了丈夫而哭吧。
想到这里,苏喜妹再也没有压制情感,撕心裂肺的哭喊出声,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今后的自由。
**
缘来馆内,李道正在把玩一个罐子,罐子里有一条长长的细线,散发着幽幽的金色光芒,光芒时不时地收敛一下自己,就像是捉摸不着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美的晃花人眼。
李道郑重其事的把罐子收好,这是她收到的最长的命线了。
要知道,要是杨金按照他本来的命路走,那该是还债还到六十岁,然后又被妻女抛弃几十年,最后在一百多岁的时候死在大街上的。
李道也算是帮他了,短暂而富贵的一辈子,总好过他贫穷痛苦的一辈子吧。
而且这也算是一举两得,杨金幸福了,他的老婆孩子也能幸福。用他的命换了那么多的钱,足够他一大家子好好活上一辈子了。
李道几乎是一个仰倒,倒在了摇椅上,摇椅吱吱呀呀的,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它有点经受不住。她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身前柜台上的流光不时闪射到她旗袍的金线上,一亮一亮的,映衬着身后的博古架,时光定格,宛若上个世纪报纸上画出来的美人图。
☆、梦记(一)
一座很陡的山崖,宁自泊顺着石壁攀岩上去。一条越来越窄的小路,几乎只能堪堪容纳下半个脚,宁自泊就这么蹑着脚一步一步扶着石壁往山上走去。
山崖下是滚滚的江水,一个个巨大的浪花狠狠的拍打在石壁上,带来阵阵水雾,阳光一过,便是一道靓丽的彩虹。
雪白的浪花在山崖下翻涌呼啸,有几个掀得高的,还会打湿宁自泊的衣角。宁自泊死死地紧握住山崖上凸起的石块,努力维持平衡不让自己掉下去。
海水发出愤怒的咆哮声,想要将一切通通吞噬殆尽,带着崔古拉朽的力量一下下的扑将过来,仿佛想要席卷一切,给人带来巨大的压力。
宁自泊不敢停留,努力往上走。明明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前路,可就是一直往前走。冥冥之中不知是什么在指引他,他只知道,自己要一步步往上走。走到最上面,才能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而他要看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要走上去,上面有他熟悉的一切,好像他本来就属于那里,就像是名为“家”一样的亲近感。
布衣青衫,头上绑着一根麻布做的带子牢牢束住头发,大大的袖口。宁自泊打量自己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奇怪,自己不是在现代吗?怎么会穿着这样子?难道是穿越了?还是他报了个剧组的兼职,现在在做群演?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摇摇脑袋,继续奋力往上攀爬。
山顶是一片广阔的绿地,青葱的颜色被身后是不是打来的洁白的浪花映衬着,就像是一副唯美的山水画。处处都是低矮的灌木,只有两颗高耸的大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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