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投错了胎,要是他投到叶家来,爷爷一定欢喜的不得了,不像她天赋这么差,怎么学也没学到爷爷的十分之一,于是她每次都会忍不住腹诽:“怪不得阮昧生没朋友。”
阮昧生不出意料的在茶室烹茶,他最喜欢烹茶了,她十次过来有九次他都在烹茶,那剩下的一次他在干什么呢,他就坐在在水一方的牌匾下面等她。每当他坐在那里等她的时候,她就会知道他心情差到了极点,她多半是要遭殃了。
今天阮昧生在烹茶,这说明他心情还不错。
叶婉兮壮着胆子坐在他的身边,问:“你不生气了吧。”
“我气什么呢?”阮昧生反问。
“我昨天不是故意的……”
阮昧生不怒反笑,“那你昨天干嘛去了?”
叶婉兮最怕他笑了,他每每笑起来,都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她总觉得阮昧生笑起来别有用意,虽然他笑起来很好看,甚至还有两个小虎牙……但还是让她抖了一抖,实话实说:“我昨天看了一天新闻看的头疼,就睡着了……”
阮昧生就又不说话了。
叶婉兮急忙讨好他,她去亲他的耳朵,那是阮昧生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阮昧生果然开始动情,慢慢地呼吸开始紊乱,叶婉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已经双双倒在了茶室的榻上,她觉得自己一会儿身在天堂,一会儿又身在地狱,脑子里总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像是酒吧里的灯光,忽闪忽灭,忽明忽暗,一时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方,但莫名的又感觉很心安,因为她闻到了阮昧生身上的烟草味,接着又恍然听到他叫了一声“婉婉”。……茶室的茶香飘出来,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叶婉兮只认识这一种茶,因为爷爷在世的时候常喝的也是大红袍,她从小就闻惯了这样的味道。
后来阮昧生开车带她出去吃饭,叶婉兮知道这次他的气是真的消了,他最喜欢她主动了,前几年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么主动,那时候的阮昧生总是兴致缺缺,她自己也不懂得讨人欢心,阮昧生就总是生气,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生气。他一生气她就心慌意乱,总怕哪天他厌烦了就把她一脚踹开了。于是她就只能学着讨好他,但他有时候也真是太难讨好了。
第二天叶婉兮是被烟呛醒的,也不知道阮昧生是从几点开始就坐在那里抽烟的,总之她醒来的时候,烟头已经多的数不清了。她知道阮昧生有烦心事,但她帮不上什么忙,从来都是阮昧生帮她,她一个弱女子要什么没什么,不惹他生气就不错了。
叶婉兮抬头看了下屋子的摆设,总觉得阮昧生坐在拔步床的床沿上抽着现代烟很诡异,但她也确实不能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料阮昧生竟是回头一笑,笑得叶婉兮是心头一颤。阮昧生果然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衣冠禽兽,不,是脱了衣服的禽兽。
叶婉兮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宁愿闭着眼睛装睡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在这张床上了,阮昧生每动一下,这个床就“吱丫”一声,慢慢地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个床就一直“吱丫吱丫”的响,她真怕有一天这床都经不起他们两个折腾,光荣的败下阵来,那可真是丢大人了!也不知道古代的男女是如何翻云覆雨的……叶婉兮真是受不了了,果然讨好人也是一个体力活,累啊,太累了!
后来她忍着浑身的酸痛照常去上班,下车的时候阮昧生送给她一块玉佩,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淘来的,总之每次他出去再飞回来,就总是会送给她一块玉佩。就这七年,她总共也收到了十多块了。其中还有一块做工最是精良,吊穗上还编了一个结,里面嵌着一颗红豆,甚是好看。
但叶婉兮想不起那一块是何时收到的。
阮昧生这么风雅的人,是一定知道送玉佩代表什么的,但她很识趣,从来也不说破,只欢欢喜喜的收下,又道了谢便低头放在包里,打算着晚上下班回家就和其它的放到一起。
接着就听到阮昧生说:“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叶婉兮讪讪的笑:“好啊。”
她能拒绝吗,当然不能了,阮昧生可是她的男朋友……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才这样想,阮昧生是不会承认的,他只当他自己是金主,金主开口,哪能不从呢。叶家的家教最严了,她这样稀里糊涂没名没分的跟了阮昧生七年,如果爷爷还在世她是不敢这么做的,肯定早就被乱棍打出了叶家。如今爷爷早就不在了,爸爸妈妈也由得她在外面自生自灭。
想到这里,心里还是莫名的痛了起来,她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呢?好像上次在医院醒来之后,那个家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她的家在阮昧生这里,所以她不能没有他。
进了公司之后,叶婉兮就坐在电脑旁再也不动了,后来陈雅南外出跑新闻回来交稿,才凑过来问她说:“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无精打采的。”
叶婉兮长叹一声:“累啊!”
“我看你就是在办公室憋久了,要不让老方给你安排个任务,你也出去跑跑新闻?”
叶婉兮倒是想呢,可是阮昧生是不会同意的,尤其陈雅南负责的是娱乐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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