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句,沈知遥就“嗯“一声。其实他一点也不紧张,即使有一点,也绝对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他自以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好,不然绝对没有办法悠哉地活到现在。
连着叮嘱了几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絮叨了,很像那种要送高考的娃上战场的班主任。
是因为要去德国,可能要分别几天的原因么?她好像有点黏糊地不愿意结束他们今天的对话。
沈知遥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这种情绪,又或者他自己也有着类似的心情,又主动续上了对话。
“你在慕尼黑的那几天,有空去玩么?”
舒雨其实还没安排行程,但依然毫不犹豫地答:“有。”
遥遥还是本科生,估计是没参加过什么会议,所以不太清楚。但她是老油条了,参加会议自己的东西根本讲不了多久,剩下的时间无非也就是找学术界的大佬攀谈搭人脉开拓一下眼界,再抽空在当地旅个游。
听到她肯定的答复后,沈知遥接了下去。
“我高中的时候也去过慕尼黑,记得那时在整个慕尼黑最喜欢的景点就是位于贝希特斯加登的国王湖,里面有一座红顶教堂。教堂的建筑体漆得洁白,教堂顶却是非常纯粹深沉的砖红色,有点像红色的葱头,古朴而有趣……”
“嗯,好。我一定会看看的。”他虽然用语平实,可就这么娓娓道来,独特的声线也足以勾勒出一种独到的风情,载着她的心飞向了那个即将造访的陌生国度。
他继续用清润的嗓音说道:“教堂旁边有一家我比较喜欢的餐厅,里面有从国王湖新鲜捞出的冷水鳟鱼,没有小刺,做成烟熏风味,只是我当时去的时候不是在冬天,不确定现在会不会有……但是那里的烤猪肘也不错,甚至比市中心的一些米其林餐厅烤得还要香,刀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汁水,入口软嫩……当然,西方的这些食物也只适合尝鲜,吃久了都会腻。我猜你现在已经开始怀念中餐了。”
提到中餐,舒雨就开始宽面条泪:“我是真的想念中餐了。以前觉得食堂吃腻了,喜欢点外卖,在这里待了一年,没什么好吃的中餐,而且很贵。自己做的又很一般,现在甚至开始想念食堂了,估计回去之后我能连着光顾一个月。”
“……快回去啦,再坚持一下。只不过到时候,估计你就又看不上食堂啦。”
“哈哈,也是。”
在这里,沈知遥吞回了一些话。他其实想说,我的手艺还不错,以后可以做给你吃。
可是现在说这些,显然太早了。就算他没谈过恋爱,可在这个过程中该有的直觉和礼节却并不缺少。
他不知道她在哪个学校,哪个城市,有没有意愿和他线下见面,甚至他也还没考上研究生,不算是有一个可靠的未来。
所以现在,还远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
不过他不急,反正未来还有着大把的时间。
去德国
舒雨在去德国的前一天晚上怎么都睡不着。或许是因为她之前从未去过欧洲,有些兴奋的原因。当然,也或许只是因为——实在是太早了。
她定的飞机是凌晨六点半起飞。国际航班需要提前至少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她最晚四点半就要赶到机场。从她住的地方到机场走高速也要将近40分钟,这也就意味着她凌晨三点就得起床了,这还是在头一天晚上把一切都收拾好的前提下。
为了凌晨能够起的来,也只能早点躺下了。
至于为什么会买这个时间的机票,当然是因为便宜。根据供需关系,时间越不方便越反人类,机票的价格也就越低廉。
从U城往返慕尼黑的总价格,加上会议注册费和住宿费等要控制在1万五千人民币以内。如果没有特殊情况,A大测控专业对于博士生海外开会的报销额度就是一万五。如果超出预算,就得自己往里贴钱。
当然,原则上她也可以提前把U城这边的科研工作收尾,然后从慕尼黑直接飞回国。可问题是,去慕尼黑开会的行程是学校报销,留学基金委只能报从国内到U城往返的这两张机票。基金委那边的行程在会议录取结果出来之前就定好了,当时是直接按往返一起买的,再改麻烦事很多。再加上她一脑补她孤身一人抗着俩26寸的大箱子,加起来有那么七八十斤重的行李行走在慕尼黑街头的场景……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研究生本质上就是穷苦的打工仔,她也不能24岁了还找家里要钱,也只能将就一下。
问题是,平时她一般都要十二点多才睡,晚的时候甚至要一两点。
可现在呢,还不到十点。十点,这是应该属于一个秃头博士生的作息吗?别说博士生了,以现在的竞争压力,就是小学生都睡不了这么早了好不好。
在床上烙了一会儿烧饼之后,她认命地按亮了手机屏幕,插上耳机,就着遥遥撸管时给她发的语音自慰了一会儿。不得不说,真实的性爱音频比读剧本读出来的效果还要好,揉了没几分钟就高潮了。就着高潮之后的那一阵疲惫,她赶紧把手机放在一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三点五十分左右,舒雨收到了秦莫的微信:我车在你的门口了,收拾好了可以随时出发。
房间隔音效果一般,怕打扰到还在睡觉的陈昕,她没有让秦莫来按门铃找她。
舒雨羽绒服穿在身上,左手拖着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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