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青楼女子,她们知道的可不比谁少。”
“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探听到程家的秘闻,不论何事何人的,总归有些帮助。”
她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他确实不善言谈,甚至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些时日以来若非有她在身侧,他兴许连落脚的地方都寻不到,多半就在某个林中破庙安顿下了。
他生性凉薄,衣食住行于他而言不过镜中月水中花,力所能及,不必太过强求。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气什么,他和她始终不是一路人,她可以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线索放下架子,与人谈天说地虚与委蛇,可他不行,连多说一句话都是奢侈。
“你再给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到不管成没成,我都跟你走,行吗?”
白筠子软声与他商量。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看怎么过了。
“大师兄,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云笙向来心细,他发现自家大师兄的脸色从开始的冷然、阴郁,到现在的惨白。
他担心大师兄是哪儿不舒服还强忍着,所以掂着胆子问了句。
出乎意料的,兰若蘅轻轻扫了他一眼,双唇微张,终究没说出什么来,只是摇了摇头。
虽是极为冷淡的回应,却也让这个小师弟心中为之雀跃,竟然大着胆子为他布菜斟酒了。
见他眉尖轻蹙,以为是他不满了,正打算开口认错呢,却见兰若蘅动筷夹起了菜,细嚼慢咽了会儿便执杯,一饮而尽。
之后就是小师弟云笙继续大着胆子为他斟酒布菜,只是越到后面菜几乎不动了,就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往下灌。
期间白筠子也曾担忧的问过几次,只是都让兰若蘅含糊的一笔带过了,白筠子也就当他是开窍了,便没当回事儿。
从青楼出来后已是亥时,夜色正浓。
白筠子喜滋滋的眉梢含笑,所有该打探到的消息都打探到了,抓到阿绫那具凶尸只是时间问题了。
“白公子,大师兄他真醉了啊?”时青艰难的架着一醉不醒的兰若蘅,仍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平日里严于律己,克己慎行的大师兄一向滴酒不沾,今日是怎么了,一喝就喝个酩酊大醉的,真是件怪事啊。
白筠子却不以为意,上前故意捏了捏他的脸,幸灾乐祸道:“和尚不都还有喝酒吃肉的吗?他第一次喝酒,醉个不省人事的不是情理之中吗?不过呢,明日待他醒过来后你们可不准笑话他,最好也别提此事。”
这人脸皮比饺子皮还薄。
云笙时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算她不提醒,他们也是不敢说漏半个字的。
“怎么,很沉吗?”白筠子见他二人气喘如牛,呼呼的冒着热汗。
云笙不好意思的埋下头,就算是默认了。
他和时青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可也才勉强的将兰若蘅从青楼里扶出来,明明他们大师兄的身形是那么飘逸翩然啊。
白筠子只当他俩偷懒,想也不想的长臂一伸,将烂醉如泥的兰若蘅揽到肩上。
——哎哟妈!
她痛呼一声。
白筠子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兰若蘅压在了底下,就在她揽过他的一瞬间,宛若一颗重如千钧的巨石朝她砸下,直把她砸的眼冒金星。
“呀白公子,您没事儿吧?”云笙时青立刻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解救她。
白筠子喘了口气,竟有片刻的恍神,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犹如滚烫的铁石,手掌过处皆是紧致硬朗的肌肉,浑身上下一刻不停的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也许他能把她烫熟了。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把我扶起来。哎哟,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散了。”她手脚并用的推拒着兰若蘅,疼的龇牙咧嘴。
最后在三人齐心合力的合作下得以抽身。
“白公子,您看这该怎么办啊?”时青茫然无措的看着躺倒在地的兰若蘅。
白筠子正揉着酸痛不已的腰,想着方才自己孤军奋战打探消息,他却在一旁乐乐呵呵的饮酒果腹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可也总不能让他在这儿吹一晚上的凉风,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于是干脆大手一挥:“带走吧。”
云笙时青愁眉苦脸的对望,不约而同道:“白公子,您倒是告诉我们怎么带啊,大师兄他....他实在是....实在是....”
太壮实了。
白筠子眼一眯,他们便咕噜的咽了口唾沫,“先把人翻过来总会吧?”
话音刚落,俩孩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吭哧吭哧的把兰若蘅翻了个面儿。
皎皎月光安静的洒落在他身上.....
“白白白公子!大师兄他、他破相了!”云笙一脸惊恐。
白筠子顿时一个箭步垮了过去,扫开他二人,蹲下身查看。
在兰若蘅俊朗如月的脸蛋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指腹轻轻一碰便沾上了点血,还有细细的砂砾。
“应该是方才坠下时不小心擦伤的。”她有些心疼的摸了把脸蛋,滑滑嫩嫩的,只希望不会留下疤痕的好啊。
又折腾了一会儿,他们才动身回客栈。
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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