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那可得费一番功夫。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爬上东厂厂督的位置,那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
“啊师父,您怎么又受伤了,小全子给您包扎。”
方如海自行坐下,小全子抱来一只小药箱,里面的瓶瓶罐罐不胜枚举。这是他从前做低等太监时就备上的,伺候主子嘛多少也会受点伤,有了这个东西就方便很多了。
伤口很浅,没有伤到要害,就是血流的多了些。
方如海瞟了眼紧张兮兮的小全子,还是打定主意今晚不回府了,以免莞儿看到了伤口难过。
“好了。对了,师父,师娘让人稍话说是让您今晚回府呢。”
方如海摩挲着刚包上的伤处,有些犹豫。单手支颐,心思微动,“去,把咱家的那条狐裘取来。”
那条狐裘的领子很高,恰好能遮住受伤的地方。
方如海轻轻压下宫帽,手持拂尘,一袭华贵的狐裘,矮身进了软轿,远离喧嚣的皇宫。
楼清莞坐立不安的等了半宿,终于听到雪雾茫茫中,那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欣喜的打开房门,俩人遥遥相望,他长而瘦的身子罩在狐裘中,笑的一瞬间好比春光乍泄,山花烂漫,风采迷人。
“公公!”
她飞扑到他怀中抱了个满怀。
方如海紧紧拥着,感受着内心的充实与快乐。
“怎么还没睡,在等咱家吗?”
“你不在我都睡不好。”楼清莞仰着头,忍不住撒娇。
方如海执过她的手,嗯,很暖和。“帮咱家暖暖?”
“好啊。”楼清莞高高兴兴把他冰冷的手往怀里带,又时不时呵个气,努力搓热它。
俩人同乘一伞,亲密无间,彳亍在茫茫雪夜里。
一进屋楼清莞就迫不及待的帮他解衣,方如海捉住她的手,“咱家冷,想再坐会儿。”
“好,那莞儿陪您坐。”话毕,毫不犹豫的栽进他的怀里,她笑道:“这样暖得快,公公不能嫌我重哪。”
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当他开始说话时,胸膛便微微震动起来,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和他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方如海的声音也不那么尖细,也不那么刺耳,有时甚至是温柔,随和的。
他坐在床榻,她窝在他怀里,没有什么地方是比他的胸膛更让她安心的了。
“公公,莞儿今晚给您熬的汤药您喝了吗?”
“嗯喝了,你又鼓捣了什么汤药呢?”
楼清莞拨拨他的长发,奸笑:“毒药哦,怕不怕?”
方如海一下一下抚着她肩,闻言挑挑眉:“谋害朝廷官员可是大罪,要诛九族的,你不怕连累你师父师娘了?”
楼清莞撇撇嘴,轻轻捶了几下他的胸口。“公公,您不是应该说‘不怕,莞儿给毒药我都喝’,您这样也太没意思了。”
方如海有样学样,当真复述了遍她的话。
“公公,您调戏调戏我。”
方如海略微惊讶。
楼清莞满怀期待的望着他,扯扯他的衣领,“好嘛,公公您调戏调戏我,让我看看公公如何调戏人的嘛。”
这番奇思妙想让方如海不知该作何反应。
“公公。”楼清莞凑近他的耳边,吹了口气。“公公,现在开始我是小寡妇,您是村长,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哦。”
“啊?这....是何意?”方如海不解。
楼清莞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颈窝处啄了口,那片皮肤迅速肉眼可见的红了。
“就当陪妾身演场戏,只不过是夫妻间的,您那么聪明,一定知道妾身的意思。”
她双眸亮晶晶,那样纯净的一尘不染,却能提出这般令人难为情的要求。
还真是......小妖精。
“好不好嘛,公公?”
“嗯?公公?”
受不了她一声声的软语,方如海内心的某点东西都被她勾起来了。
“好.....”
楼清莞欢呼一声,当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闪身去了屏风后。
方如海心生好奇,直至屏风上的曼妙身影晃动,一件接一件的衣裳挂了出来,而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逐渐清晰。
纯情小村长方公公脑中轰的要炸开了。
目光倏然收回,不知所措的搓搓手,搓搓脸,木愣愣的盯着房梁出神。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戛然而止,方如海耳朵动了动,手指抠着床沿。
“小村长~”
方如海一惊。
柔柔的歌声四下里传开,他不由循着歌声望去,幽幽烛光下,楼清莞一袭薄纱长裙,轻盈曼妙,步步生莲。
挽着极具风韵的妇人发髻,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每根脚趾莹润可爱得像颗葡萄,脚踝白净和纤细。
她风情一笑,“村长,你大半夜的来找奴家所谓何事啊,嗯?”
方如海:“.......”
“怎么还不说话了?”
楼清莞离他仅三步之遥,“白日里不是还对奴家嘘寒问暖的嘛,怎的一到晚上还一本正经起来了呢。”
方如海不知该怎么答,只是两眼跟长了钩子似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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