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儿多,肥而不腻;又喝了口南瓜小米红枣粥,入口即化,檀口满是南瓜和红枣的清甜;甜酒丸子应该是用梅花酒做,才能让她在寒秋之际闻到梅花的醉人冷香。
楼清莞将早点挨个尝了一遍,胃里暖呼呼又充实的感觉,把她的困顿和疲惫一扫而空,心情大好。
“你叫...芜绿?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芜绿羞涩的点点头。
“难为你大清早的忙活,真是有心了。”说着,从发间取下一支裴翠玉簪。“拿着,谢礼。”
芜绿受宠若惊,推拒道:“能为姑姑做这些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怎敢要姑姑的赏赐。”
楼清莞却说一不二,摸过玉簪塞到她掌心,又多看了她两眼。“芜绿姑娘生的一双巧手啊。”
用完早膳后她精神抖擞,衔着壶茶坐在廊檐下观舞。
仔细打量着她们,无不是面容姣好,身段匀称,风韵娉婷,放在人群里都是个顶个的出挑。
怪不得人总说后宫佳丽三千呢,这高墙深院里,别说教坊司,就是洒扫太监也长得眉清目秀。
她若是再晚些遇到方如海,指不定和他花前月下耳鬓厮磨的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
.....咦,这隐隐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她挥退掉奇怪的想法,拂袖起身:“先停一会儿。你们过来,我有话问你们。”
待她们站定后,她的目光巡视了遍,皱眉:“我入宫前曾听说,此次参与神女落尘的舞姬应有九人。还有一人去哪儿了?”
芜绿小声回:“回楼姑姑的话,还有一人出了点意外,所以恐不能参与了。”
早在知道要入宫时,楼清莞就已经打听好了人员消息,并根据人数做好了编排。如今突然少了一人,就意味着整支舞需要做很大的变动。
这种临时变卦最是要不得。
“什么意外?手残脚残,还是半身不遂?”
无人答应,楼清莞不解:“你们平日里不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吗?身边朝夕相处的人出了什么意外都不清楚的吗?”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芜绿答:“回姑姑的话,我们那位姐妹患了癔症,行迹疯癫。实在无法加入,因而只能除名了。”
癔症....
她先前倒是听老宫女提起过,宫里常有备受寂寞,郁郁寡欢的宫女嫔妃得癔病,活个把月就死了。
既然是不可逆的病,她也懒得深究了。“你们可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填补空缺?”
又是无人应答。
底下的舞姬一个个都跟嘴巴上了锁似的,两只眼睛巴巴看着,神情怯懦戒备,态度很是怪异。
楼清莞无奈:“没有便罢了,现在你们挨个儿出来跳段舞给我看,拿手的就行。”
之后的一整天就是通过逐个独舞,根据不同风格、能力高低确定站位,编舞。让焕然一新的神女落尘既保留原有的韵味,又能创新立意,大放异彩。
直至金乌西沉,小全子拎着食盒的身影出现,才结束了一天的训练。
贴着肌肤的青丝濡湿,琼鼻冒着细汗,腰又软又酸,脚下虚浮无力。楼清莞摇头晃脑的边走,边揉着自己酸软的腰。
小全子关切的望向她。“师娘,您这是伤到哪儿了啊?要不小全子让师父给您请个太医看看吧?”
楼清莞动动脖子,“筋骨拉伤,啧,真疼。”
“啊,那可怎么得了,小全子这就去禀告师父他老人家。”
楼清莞手指一勾就勾住了小全子的衣领,眨眨眼:“先送师娘我回府再禀告公公,记住,一定要强调师娘我很疼,不省人事的那种疼。”
小全子小鸡啄米的点头,却不是将她送回方府,而是方如海在宫里下榻的小院。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院虽然不大,但供人休息的卧房和必备的厨房、茅房一个也不少。看来当今圣上是真的很看重方如海啊,不但格外恩准他在外设府,连宫里都给他准备了落脚的小院。
怪不得仇敌多,这不明摆着招人嫉恨。
小全子点燃灯芯,屋内瞬间亮堂了起来。他把饭菜一一摆好,垂手站在一边,嘱咐了两句话便走了。
书案上放着顶铜制莲花香薰炉,香薰早已淫灭多时,空气中仍能嗅到淡薄的沉香,清冽甘甜。
方如海一向浅眠,常常能被点风吹草动惊醒,精神状态差,久而久之脾气就越发刁钻古怪。
只是沉香虽然安神静气的功效,可久了便有瘾。前世楼清莞担心沉香用久了有害,便循循善诱的哄骗方如海换成了药材熏香,连枕头都换成了药枕。
最后她甚至还钻研起了药膳,为了让这个死太监长命百岁,可谓是操碎了心。
楼清莞把身子陷入干净柔软的衾被里,蹭蹭满是沉香味的枕头,幻想着是那刻薄的太监用单薄温暖的胸膛包裹着她。
合眼,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噼里啪啦——
好大的雨声。
楼清莞迷迷糊糊撑开眼,微微偏头,正对上一双幽深古井般漆黑无波的眸子。
逼仄昏暗的床边,方如海苍白的面孔愈加诡谲阴柔。
他像只怨鬼似的无声无息的杵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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