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困难。
视线却从那双眸子下移,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
想亲。
也许是目光太过专注,齐琳一很快意识到了他的的神思飘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探出另一只手去捏了捏秦霄的脸颊。
“怎么不说话?很难受?”
“嗯。”回答明显的不走心,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秦霄的心思完全没法集中注意这张通红的小嘴里到底说了什么话,只是心中叫嚣着一股念想。
亲下去,亲下去。
如同下了蛊,不受控制。
他目光直愣愣的,却难得在病态中清明起来,如同雄鹰捕获猎物前夕的探查,专注又危险。
“你他妈的,老娘问你话呢!”齐琳一一巴掌拍在秦霄的脑袋上,恨恨的抗议他对自己的问题如此光明正大的无视。
不解风情。
秦霄自嘲的笑了笑,同时也讶异自己刚刚的心思,叹喂一声,重新躺平,感慨会不会烧傻了。
这姑娘粗鲁直白,除了还算漂亮,跟他平日里身边的莺莺燕燕半分都挂不上边,前平后平的,怎么就让他生出了那样的心思?
秦霄抬起双手垫在后脑,斜眯着眼睛看她,神思又恢复到了那骨子浪荡,“不碍事,一会让九江送药来,吃了就好了。”
齐琳一也没再坚持,点点头。
九江买好药和换洗的衣服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两个人都诡异极了。
他跟着秦霄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小老板这清场小白狼的称呼可不是白叫的,第一次看到自己主子这幅表情。
齐琳一窝在一边的软塌上正在玩手机,秦霄盘腿坐在床上,身上披着个大被子,整个人都处于抽离放空的状态,不知怎么的,乍一看还透着股莫名的委屈。
“少爷,衣服和退烧药,您现在吃嘛?”九江其实有点想笑,这幅纯情模样的秦霄这是打着灯笼也不可能见得到,要不是怕被揍,他真想录下来发到群里去。
“给她。”秦霄指了指窝在一边的齐琳一。
“凭什么?”齐琳一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你的佣人。”
“你不是学医的吗,救死扶伤不是你的天职吗?”秦霄开始胡搅蛮缠。
“呵,大哥,你知道我是什么专业吗?法医!法医大哥,一般给我看过的,都已经是尸体了,救死扶伤可不归我管!”
秦霄:“...........”
九江在一边,站的笔挺,身后的手指不住的颤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强忍着笑意。
————
沈念白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爬到了最高处,他一把扯开窗帘,明媚的光线瞬间铺洒了进来。
暖洋洋的,包裹周身。
身后被窝里的小人儿似乎有动静,嘤咛的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的后背。
他笑了笑,回到床上,把奈熙往自己怀里扣了扣,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一下下,缱绻柔和,小姑娘从睡梦中转醒,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要抵抗心底涌上来的源源不断的酥麻。
她太累了,喝个酒怎么会累成这幅样子?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自己,该适可而止了,这么发展下去,会演变成一副什么鬼样子。
可是沈念白的手掌微凉,发丝有水珠滚落在她的颈窝处,可胸膛却是灼热的,指尖下游离的惊悸,让她似乎找回了些许昨晚的隐约记忆。
昨天酒实在是喝的太多了,她天生不是个醒酒很快的人,这会儿还觉的脑子有点不够用,糊里糊涂的只能任人摆布。
渐渐地,浑身热度开始攀爬,皮肤下的血液都几乎沸腾,沈念白的身上,已经开始分不清是水珠还是薄汗,只是沉重的呼吸越发急促。
撞击下,记忆撕裂出一道缝隙。
“想起什么了?”沈念白笑的邪魅,整个人悬在她的上空,手臂撑在两侧,眼神炙热。
可却没有给她片刻喘息,似乎压根就不在意,又或者不需要回应。
流光迷离,暖了一室气息,点一寸相思寄在心头,最好不过,我爱你。
“起来吧,小懒猫,解酒药喝掉,下次再喝这么多,我不保证不会拆了你。”沈念白起身,箍住奈熙的肩头把人带了起来,另一只手抽过地上的抱枕,垫在她背后。
拧开解酒药的瓶子,他闻了闻,薄荷味道浓郁,有些冲鼻子,然后又拉开床头的抽屉,取了一个圆形的铁盒子,和解酒药一起递到奈熙的手上。
“喝吧,喝完了再吃颗糖。”
奈熙乖乖的接过来,刚喝了两口,就觉得的被胃里的一股辛辣苦涩顶的跌宕翻涌,捂着嘴,推开沈念白就往浴室里冲。
沈念白看出她想吐,连忙起身跟上,看了眼已经抱着马桶狂吐不止奈熙,拿过洗漱台上的玻璃杯,给她倒了一杯清水漱口。
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拍在她的后背上,有些责备:“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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