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顺从的窝在他怀里,掌心的动作跟上了他的频率。灼热的气息随着两人掌心的温度蔓延,雪白的皮肤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汗珠顺着肌肤的纹理滚落,她偏过脑袋,不敢再去看他。
早就已经分不清是虚幻的梦境还是火热的现实,她耳边全是他醇厚低哑的微喘和似有若无的低、吟,“轻点....嘶......”。
明明被掌控的是他,可奈熙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她不自觉的并拢双腿,酥麻的感觉像是从血液里滋生出来的诅咒。
沈念白把额头轻轻贴在她的颈窝处,身子弓缩着,探入秘密花园的深处,重重的挤压了几下。
“奈熙,我是谁?”又是这个问题,每每如此,他好像执着于此。
“沈念白。”
他把额头顶住她的,抬眸盯着她的眼睛,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再说一遍,我是谁?”
“沈念白。”
话音落下,他突然松开秉住她肩膀的手,把人反身重新压在了门板上,奈熙被坚硬的门板重重的一撞,疼痛夹杂着晕眩骤然上头。
隐约中,身后有塑料包装纸的悉索声传来,她想回头去看,却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按住了脖子,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她再也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掌心顺着脊背的纹路蔓延,然后揽过她盈盈可握的细腰,压低她的腰线。
是禁忌,是迷惑,又是最直白的邀请。
下一秒,海藻般如瀑布的秀发倾泄而下,沈念白抬手拍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室内瞬间明亮如白昼,他半阖着眸子,盯着她的长发在光晕中飘荡出妩媚的幅度,探手握住了尖瘦下巴,把她的小脑袋往后仰起。
就是想折磨她,发了疯的想要摧毁她,明知道小姑娘早就混沌虚邈,可谁让她来招惹他。
火热的源头早就泛滥成灾,她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去缓解心头的悸动。
沈念白沉沉的喘了口气,俯身咬住她瘦削的肩头,闷声唤她:“熙熙,熙熙......”
她的名字,如同咒语。
他的呼唤,如挞血写咒的符地。
“疼.....”奈熙已经完全没了分寸,只寻着本能诉着委屈,娇俏的小声音夹杂了蜜糖般诱惑,却换不来半分怜惜。
沈念白入了魔,失了心,就那么径自闯入她人的禁忌,肆无忌惮,霸道彻底。
奈熙疼的连骨头缝里都裹着砂砾,一下下折磨着她的神志,偏偏如同被下了蛊,越痛楚,越想往最痛处狠狠戳下去。
他铁了心折磨她,慢条斯理的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不紧不慢,过程绵长清晰,逼得人心神涣散。
麻痒感堆积如山,热浪一下比一下汹涌。
她的神情太迷人,比罂、粟更诱惑,而他所到之处皆是瑰丽。
这难免就勾起了沈念白越发阴鸷的念头,想再看看她如同破碎的洋娃娃般求饶、哭泣,想邀她入魔,想共赴鸿蒙。
他整个人都游离在理智之外,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小姑娘撩拨的失了心智,无数残忍的念头交织在一起,痛苦不堪。
只有她,是最终的救赎。
漫长而缠绵的夜,才刚刚开始。
到最后,天际破晓,她早已昏死过去,而他却才堪堪食髓知味。
————
九号公馆顶楼,秦霄过得就不怎么痛快了。
一个小时前,他费劲巴拉的才把段林希和齐琳一分别安顿好,现下,正抱着一瓶解酒药发呆。
说到底,比起奈熙,齐琳一的酒量已经算是惊人,却还是架不住红酒、啤酒、洋酒一起进攻,此刻整个人都已经完全喝废了,不省人事的半截身子耷拉在床沿外边。
秦霄一次次把她摆正,又一次次回归原位,最终只能放弃,坐在床边挡着,防止她掉下来。
他当惯了傲娇的小霸王,从来没照顾过人,动作生硬又粗鲁,像是对付敌人一样捏着她的嘴,把醒酒药强行灌进去。
九江在一边看的眼睛发直,他家少爷就不能轻点吗,他看着都疼,又不是地下室里刑讯逼供,怎么能连手法都惊人的一致。
秦霄把空药瓶扔出去一个抛物线,九江连忙上前去接,然后识趣的出了门。
床上的人睡的四仰八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秦霄的身上,他只要站起来,她铁定一个大马趴落在地上。
他试探了好几次,想把人摆正,可是这姑娘中了邪一样,偏爱着个床边,没办法,他放弃了抵抗,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小姑娘嘴角晶莹,酒精的作用下唇瓣鲜红,皮肤白皙稚嫩,秦霄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心跳骤然如春风过境般,这对于他这样的情场浪子来说,是百年不遇的奇景。
“唔......”不知道是因为药不好吃,还是酒到底是喝的太多,齐琳一突然起身,拧着眉,就想要吐出来。
干呕了好一会,又重重的拍回了床上。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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