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抽离。
她的双臂纤细笔直,肩胛骨被迫打开,为了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点,天鹅般纤长细嫩的脖子往上延伸,小脑袋不断后仰,深深的陷在柔软的床铺里。
他低哑的声音贴着颈窝喷气,轻笑了一声,咬了下去。
“嗯.....”她不可抑制的战栗,压抑着喉咙间几乎满溢而出的怪异声响。
“是我父亲救了他,所以他就留在了沈家,我父亲去世前,他开始跟在我身边,这一跟,已经十五年了。”
奈熙别开脸,想要躲开他说话间包裹着的热度,却毫无招架之力,浑身软绵绵的只能承受。
他坏笑着推高她的裙摆,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整个人显得浪荡又鬼魅,一身邪气。
她开始有些胆怯,他很少露出这幅样子,那卷藏着的浓浓的占有欲,让人崩溃。
奈熙毫无办法,如同待宰的羔羊,被高高竖起,等待凌迟。
他一边动作,一边调高眉头向上看着她,“他们碰过的地方,我替你覆盖掉记忆。”
轻柔的吻缓缓的擦蹭过额头,唇角,锁骨,然后蔓延,每一处青紫色的伤痕都被他虔诚的对待,温柔的妄图覆盖掉所有皮肉里夹杂的记忆。
似乎顾念着她的伤,沈念白突然松开了禁锢着她双腕的手掌,却还没来得及给她片刻喘息,便寻门闯进秘密花园的禁忌之地。
奈熙一开始还能勉强被顾忌着伤口,可惜几番下来,她早就溃不成军,她的声音在抖,哭到嗓子沙哑,几乎破音,却叫不醒他的半分理智。
他的发梢被汗水打湿,那双眼睛漆黑如墨,盯着女孩漂亮脸蛋,心头却被折磨的发了狠。
“我是谁?”他喘的混重,声音压抑。
“沈念白。”她微微的挤出一点点声音,支离破碎的连不成句,结了血痂的唇角因为刚刚的叫喊有些拉扯到,越发的红肿,满脸的泪水没入发丝,看上去破败又可怜。
这股子饱受摧残的碎裂,如同滚油泼在心头。
他加重了动作的力道:“大点声。”
她早就不知身在何处,大脑一片空白,源源而来的疼痛把她抛入云端,又扯回地狱。
“说话。”
“老师......”她终于哭喊着说出了这样一个称呼。
沈念白身子一震,猛地呆住了,哑着喉咙沉沉的说:“再叫一声。”
“老师。”
他半阖着眼,尽是痴狂。
————
裴子璐接到电话的时候,已近子夜。
警察局的一个爱慕她许久的小警察通风报信,绑架奈熙的人,已经都招了。
裴建天人在国外,指望不上,裴子璐电话打了一整晚,意外的所有能够找到的关系,全部把她拒之门外。
显然,有人从中作梗。
天刚蒙蒙亮,裴子璐顾不上分寸,抓起手包就往门外冲,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在家里坐以待毙。
可是刚刚推开门,却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裴子璐看着逆着晨曦的光线站在院子里的男人,心头被揪紧,那熟悉的剧烈跳动,只属于眼前的这个人。
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他们都还小,他永远冷冷的站在人群之外,却丝毫不能影响她追随的目光。
她幼稚的穷追猛打让他厌烦,始终保持着最客套的距离,甚至连客套也算不上。
但哪怕他的一句话,都足以让她有充分的理由欺骗自己。
在国外的这几年,裴子璐曾经幻想,当她变成最完美成熟的女性重新站在他的面前,是不是拥有一颗有勇气追逐他的心。
可是他的身边,已经站了那样的一个女孩子。
和成熟优雅丝毫不沾边,幼稚恶顽,劣迹斑斑,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得到他那颗如顽石般的心?
清晨的风,将他的发梢吹散,肆意狂野,神色一如既往的慵懒淡漠,只是眉目间积聚的肃萧冷峻,凉薄决绝。
张狂的目中无人,却慵懒的毫不在乎。
裴子璐的心脏被酸涩剐割,眼神定格在他的双眼,再也无法挪动。
沈念白没说话,侧了侧头,她这才看到他身后还有几个人。
裴子璐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往后面的人打量过去,几个熟悉的身影,让她的身子开始本能的发抖。
“说吧。”沈念白淡淡的出声,语气寒冷漠然。
“沈总,是她,就是她指使我们去绑架奈小姐的,说是奈小姐抢了她的男朋友,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您的未婚妻啊,就是想挣点钱花花,她给的价格太诱人了。”一个满脸伤痕的男人,带着手铐,几乎跪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你胡说八道什么,别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裴子璐后退一步,不肯承认,然后又面向沈念白,想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却被瞬间躲开。
“三哥,您别听他胡说,不是我,三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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