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去,却意外的被对面的人稳稳的抓住了手腕,一个用力,反手折在了她的背后。
瞬间疼的呲牙咧嘴,使不出力气。
奈熙手掌微微攥紧,嘴角往上扯了扯,淡淡的说:“友情提示,别动手啊,我怕你吃亏。”
不可否认,原主这些年的不良少女不是白当的,打野架的肌肉记忆刻骨铭心,就裴子璐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一直跟着裴子璐的胡清见主子吃亏,连忙上前想要拉扯奈熙,却被抬脚踹开。
“姑奶奶的打架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和泥巴呢,都给我滚远点,别招惹我,就你们这种细皮嫩肉的,不怕被打,我还怕不干不净的溅一身血呢。”奈熙猛地松开握着裴子璐手腕的手,用力往前一推,对方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开始嚎啕大哭。
————
奈熙换好衣服从里侧出口直接走进了温泉山。
大大小小的温泉在小山间错落,她选择了其中一个比较僻静的泉口。
袅袅的雾气腾空缥缈,如梦似幻,她用脚尖试探了一下温度,就直接走了进去。
当温热的山泉水包裹住全身,所有的肌肉瞬间放松了下来,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
山间的银杏树各自形成了相对隐匿的空间,空气中夹杂了一股清淡的檀香香薰的味道,伴随着舒缓的筝曲,奈熙半趴在池边的石头上,惬意的昏昏欲睡。
直到身后有水声传来,她才温吞的转头去看,发现沈念白半、裸着上身,大刺刺的坐进了温泉水中。
“你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在温暖的泉水包裹下,人越发的慵懒,她提不起力气,重新趴回到石头上,有气无力的问。
“怎么跑到这么个角落里来了,害我找了好久。”沈念白一边说,一边自然的朝她靠近。
“我是到这里躲清净来了,省的你那些个桃花债,自讨没趣的送上门来找打。”
沈念白好笑的伸手扯了扯她的小耳垂,目光透露着万股柔情,他没有接话,刚刚走廊里就能听见的裴子璐的痛哭声,证明他的小姑娘没有吃亏。
他喜欢她的不做作,喜欢她勇敢的面对刁难,喜欢她永远如同一朵向阳花,给阴霾下的自己带来希望。
奈熙头脑开始不清楚,也说不出是被蒸腾的热气弄得有些缺氧,还是因为他在身边而彻底放松了警惕,整个人都开始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犹疑中。
如梦似幻,被幸福包裹。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温泉水荡起的波纹,能察觉到浓厚的男性气息从背后靠近,有痒麻的触感一下下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奈熙的泳衣是一件露背的款式,从前面看,包裹的严严实实,可是转过身,却另是一番风情。
沈念白的吻轻缓却炙热,她的存在,就如同一道漩涡,把他卷入其中,无法自救。
所有的悸动和欲、望,远不能因为时间而有所缓解。
水流声潺潺作响,活水机里不断涌入的新鲜泉水搅乱着春潮,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几次后,妥协的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仰面看着蔚蓝的天空中,寥寥的云。
自作孽,不可活。
活该给自己找罪受。
————
林间树叶哗哗作响,沈念白睁开眼,神色再不见一丝波澜,他淡漠的看了眼来人,冷冷的问:“你来干嘛?”
裴子璐看了看趴在石头上像是已经睡着的奈熙,咬了咬牙,拳头在身后握紧,她皱紧眉头,语气咄咄:“沈念白,你玩玩我不管你,可是你把她带来,跟她住在一起,她算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对得起我?”
沈念白正被刚刚的没有舒缓的灼气搅得烦躁不堪,听裴子璐这么说,眉目间戾气更甚,语气不耐:“裴子璐,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头脑不清楚,谁给你的自信来质问我?还有,奈熙是我的未婚妻,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让裴家因为你而下不来台。”
裴子璐一噎,疯了一样的想下水朝沈念白扑过来,被随后赶来的贺竹勋一把拉住了手臂。
贺竹勋皱眉低喝:“裴子璐,你疯了吗?别发神经,如果不是看在姨妈的份上,我根本不会管你,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这里是秦家的地盘,你撒野也得有点分寸。”
她绝望的声音里已经夹杂了哭腔,挣扎着喊:“沈念白,你有没有良心,我爱了你那么多年,等了你那么多年。她算是什么东西,她妈妈凌倩就是个婊、子你不知道吗,她能好到哪去,沈念白,你是不是瞎了眼了!”
裴子璐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身子不受控制的在贺竹勋的禁锢下抖动,她看着那张自己爱了多年的脸,从没有一刻让她感觉如此陌生。
绝望和讽刺让她痛苦不堪,她能接受他的冷漠,能接受他拒绝,那是因为她始终认为,如果他不爱自己,也绝对不会爱别人。
可从她第一次见到沈念白带奈熙去贺竹勋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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