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梯一户,沈念白着手准备杀到鹏城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让刘巍买下了这里。
他不顾一切的追逐至此,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想看看这泼猴一样的少女到底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电梯门在21楼一开,沈念白单手压住门,示意奈熙先出去。
两个人出了电梯,他一边按着密码一边淡淡的说:“密码是你的生日。”
进屋,换鞋,沈念白把手机和车钥匙往吧台柜上一扔,自顾自的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洋酒和两只空杯,倒满。
他也不管奈熙喝不喝,把其中一只放在茶几上往她的方向滑出去,然后就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再倒满,又是一饮而尽。
奈熙就这么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他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知道自己酒后无德,也不敢喝,不知道这人把自己带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给她表演千杯不醉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从进门开始,他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一切寂静的如同暴风雨前的黎明。
可他们谁都心知肚明,爆发只是一瞬间的事。
不多时,一整瓶酒就见了底。
酒后的沈念白,说不出的慵懒,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着缩在沙发上的女孩,在异常沉寂的空间里,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充斥着躁动的因子。
他抬手,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肌肉的延伸线条在敞开的领口处若隐若现。
当视线开始迷离,周遭的气息都变的诡异的暧昧起来。
“沈念白。”奈熙终于忍不住开口,她往前凑了凑身子,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表演你的酒量是多么的惊人吗?”
他垂着眼看她,目光深沉,隐没在其中的漩涡似乎想要把一切都吞噬,“嗯。”
要他怎么回答呢?
他需要酒精的麻痹,需要那些最直接的外界刺激来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没办法告诉任何人,包括她,从得知她离开帝都的那天开始,他就着手为她修缮打造了一座纯金的牢笼,就在他家别墅的卧室里。
一周后工程结束,沈念白呆呆的坐在那座笼子前发呆,没人知道他再想什么,所有的会议统统取消,所有的来客全都不见,入了魔,失了心。
这么一呆,就是三天三夜。
然后从卧室离开后,他就叫人封了那间屋子。
再见面,他成了她的教授,步步为营,画地为牢。
想离开吗?做梦。
此时此刻,她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未施粉黛的小脸,在室内灯的照亮下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本就娇媚的五官朦朦胧胧的透着一股只属于她的魅惑。
身上的裙子凸显出掐高的腰线,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的拢着,显得越发的修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里,肤如凝脂的泛着近乎透明的淡粉色。
一切的一切,她是原罪,既然招惹了他,那就别想再全身而退,他如果要下地狱,也势必要拉她一起。
沈念白放下手中的酒杯,径直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奈熙的心脏上,灼气闷在心底深处,疯狂涌入口腔,再蹿到鼻腔,最后硬生生的全部堵在了后脑。
手足无措。
沈念白单膝跪在了她面前,眸光微凉,轻笑了一声:“谁允许你穿成这样在大街上乱晃的?”
奈熙微怔,下意识的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凭什么要向你解释?
沈念白似乎也并不在意她是不是回答,酒后的他,眉目都染上了一层性、感怠惰,浑浊的呼吸越发的沉重,在宁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不回答?”他挑了挑眉,神态染了欲、望,像极了摄人心魄的妖孽。
奈熙不自在的把头撇向一边,轻咬着下唇,不肯开口说话。
室内,更安静了。
纤细白嫩的小脖颈有淡青色的软筋凸起,仿佛只需要他凑上前用牙齿微微用力,便能嗜血食肌。
沈念白目光猛地暗了下来,头痛欲裂,一股不清不明的邪火往小腹涌,他的求而不得,他的万恶根源,他的失而复得。
不自觉的又往前凑近,额头抵在她的耳前,滚烫的气息轻喷在她的脸颊上。
沈念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香气独属于她的味道在鼻尖萦绕。
不知餍足的兽终于食得荤腥,再不肯放手,奈熙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微热的唇就堵住了她所有的来不及说出口的语言。
克制不住地想要再近一点,舌尖引诱着她的湿软,几番攻守,城池极尽掠夺。
男人暗沉的眸子里骤然亮堂起来,嘴角轻轻拉扯,笑的带着几分邪气。
“啊….”她惊呼一声。
下一秒直接被他大力的圈住柔弱的手腕,按进了沙发里。
如此亲密的动作,她的身体完全的被他全在了怀中,隔着几个月的思念,这个蛊惑人心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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