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畜生不如的事啊!”大夫人抱着一双未足五岁的儿女,哭成了泪人,“我这条命也不足惜,陪夫君去了也罢,缘何孩子你也这般不放过!这些孩子都唤你叔叔啊!”
季亭抬头,看着那哭着的孩子,心中愧疚更胜。握着拳,磕头,一下又一下。
“呵,磕头还有什么用?只不过希望你自己心里好受一些罢了。”
季亭抬头,出声的是他的大小姐。他对不起季家,对不起季家的每个人,但若说最对不起的,便是大小姐了。
季迟娇不看那泪几乎要落下来的季亭,看着地砖自顾自的说着:“我这一生啊,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就是看上了你季亭。我若是知道你会把季家祸害成如今这副模样,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季迟娇转过头,看向季亭,一字一顿:“娘说的没错,我季家就是养条狗都知道知恩图报,可你呢?你配姓季吗?”
若说其他人的谩骂责怪他尚且可以忍受,本来也就是他活该。可,若是他的心上人这般,便觉得字字诛心。
“此生,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季家。若有来世,我定当牛做马赎我如今犯下的罪孽。”季亭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看得季亭这般,季迟娇突然就笑出声了:“季亭,你听着,别说当牛做马,就是你要做我脚下一条狗,我都不会再要你!你的罪,你生生世世也还不清!”
季亭抬头,心中一顿,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季迟娇,也看不清任何人,耳边只有止不住的哭声。
“时辰到——行刑!”
手起刀落,季家人的血撒在季亭身上。那鲜红的血如熔岩般灼烧着他,疼得很,疼到了心里。
季亭带来的人,利落地上了法场,开始替季家人收尸。季亭抱着季迟娇的头颅,就这样坐在法场上,泪止不住得流。
傍晚时分,季亭才起身,抱着季迟娇的尸首一步步向城郊走去,身后还抬着十七个季家人的棺材。
郊外的季家坟,季亭一个一个挖着季家人的坟墓,不假手于人,一个个亲手安葬。
十八座坟,他整整两日不眠不休。当最后一个季迟娇放下棺材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心口一刺,鲜血溅在季迟娇的棺材上,他倒在了棺材边。
……
阿娇,我想如今你也不愿我这般唤你了,我还和从前一般叫你大小姐,这个还请你一定不要拒绝。
我知道季家对我恩重如山,没有季家,就没有我的如今。可,在我看见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的时候,我却总想改变这一切。朝廷早已腐烂,战事四起,而陛下又昏庸无能,我不忍心看百姓如此才投靠了新君,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乱世之中只有靠枭雄才能平定,只是,我也未曾想,这枭雄如此狠毒,赶尽杀绝。
如今我说这一切,都没用了,本就是我年少轻狂总妄图拯救苍生,却不料搭上了整个季家。
大小姐,我一万个对不住你,黄泉路上,还请你等一等,我这就来。不论黄泉还是地府,我只愿护你周全。
……
季亭再起身,只觉头晕的厉害,定睛一看,却什么也看不见,一片白茫茫。探着自己的内力,却发现内力空虚,不得不坐下修炼。
原本季家功法就是难得的好功法,所以季家世代武将才个个驰骋沙场而不落败。如今,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季亭觉着自己修炼竟比以往快了几倍不知。
堪堪恢复到正常状态,季亭摸摸自己的胸口,毫无伤口……不应该啊,明明那一下自己是没有留手的……
“小兄弟,你为何一人在此?”
突然季亭听得面前有人出声,心中一惊。季家功法是上乘功法,而他也有所小成,哪怕现在看不见,也不该人到了面前还不曾发觉。
这人只怕比师父还厉害。
“小兄弟莫怕,我不过看你一人在此问一句罢了,你若不介意可以同我一起出这雪原。”
雪原?季亭偏头,面前的男子似乎没有恶意,而如今自己也瞧不见,倒不如同他一起。“那便多谢了。”
“我姓顾,小兄弟若不介意可以唤我一句顾伯。”那人出声。
“顾伯。小辈姓季,单名一个亭字。”季亭虽看不见却依旧拱手行礼。说起季姓,心中不由得一痛。
也不知自己如何又活过来了,他该去见大小姐的才是。
雪地行了一整天,顾伯对季亭充满好奇,这小子绝不是常人,若是常人这般在雪地行走定是吃不消的。“小季,你若不介意,我可否看看你的根骨?”顾伯好声询问。
根骨?季亭微皱眉头,他看不清,这一日顾伯对他很是照顾,季亭也慢慢放下戒心。“顾伯想如何看?”
顾伯手握住季亭腕骨,源源内力向季亭身体探去,季亭反抗不得。不过半刻,顾伯兴奋起来:“你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虽说你如今十六,修炼年纪大了些,但是这底子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十六?季亭皱着眉,他分明已及冠了。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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