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
太昊琰闻言说:“冠礼是礼。”
夏以眼神询问所以?
太昊琰继续道:“礼不下庶人。”
夏听懂了。“人族的贵族和庶人是两个物种?”
“是一个物种。”
“没看出来。”
“在龙伯族,贵族和氓庶的寿命差异如何?”
“不遇到危险被杀死的话,最多差个一两百岁。”夏回道。
太昊琰道:“你们那里,贵族和氓庶的生活似乎差异不大。”
夏点头。“如果你是想说和你们一样的奢靡的话,那是不可能的,荒原资源匮乏,哪怕是王也必须节俭不允许浪费。”
若是学人族的同行,荒原上早几千年就该脑浆四溅了。
太昊琰相信夏说的是实话,因为相处了三四年,她也发现了夏的生活习惯,用餐时从来都没有食物必须剩一点不能吃光不然显得不体面的观念,夏用餐从来都是吃得干干净净,碗碟干净得能跟洗过似的。穿的衣服也都是穿到不能穿为止,若只是破了个洞,她还能自己拿针线缝补一二,这也使得夏对人族贵族最喜欢的丝绸非常不感冒。
丝绸很容易褪色,一过水,颜色也差不多毁了,还容易皱,而不管是褪色还是皱了,若再穿,即不好看也会被认为是家道中落。
夏是贵族,这一点毋庸置疑,她的眼界与思维都是典型的上位者眼界与思维,而这两样,尤其是后者,必须是经年耳濡目染才能培养起来的。
夏对生活的物质要求却一点都不贵族,或者说,在她自己看来她的生活水平挺高的,吃管够,穿管够,有良好的教育条件。
半晌,太昊琰才勉强不那么尴尬的道:“发展环境不同,长成的模样自然也不一样。”
夏闻言很想说我现在最好奇的就是你们什么时候被底层干翻。
在荒原上若王或是贵族这么这么个搞法,绝对死得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将最后一块糕饼扔进嘴里,夏道:“你几时去金乌城,我与你同行。”
太昊琰惊讶的看着夏。
夏道:“我不是说了我想多了解人族吗?”
“你三年没回荒原了,你家人不会担心吗?”
夏不解:“三年没回家,又不是三百年没回家,有什么好担心的?”
太昊琰:“……”
长生种与短生种的时间观念充分诠释了何谓物种不同,三观不同。
四年过去,太昊琰训练出了五千精锐甲士,每年组织全民冬狩,以这些精心培育的甲士指挥氓庶,发放精良的武器给氓庶,冬狩所获的肉食三分之一做为军队和借用武器的酬劳,三分之一做为给巫真殿帮忙的兽潮,数年下来,太昊国北疆的野兽密度大幅度下降,至少未来三五年是不用担心兽潮了。
若非军队擅自跑到别的国族地盘去很容易发生战争,太昊琰很想让五千甲士去邻国助人为乐,可惜邻国都不能接受她的善意,甚至曲解她的善意,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一想法。
她来北疆练兵是太昊侯的默许,太昊侯也不想被公卿贵族们掣肘得太严重,但不经太昊侯允许就和别的国族开战,她这个嗣君也当到头了。
如今在北疆已无能做的事,金乌台上太昊侯也三令五摧,她也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她很怀疑会不会自己回去的时候六公子职已经要取代自己在金乌城的身份了。
而且,有些事也只有回了金乌城才做得了。
但比起夏,自己的心总归是不够大。
自己好歹还与金乌台书信频繁,而夏,一封家书都没写过,当然,也没人来找过她。
以前怀疑夏是不是家里地位不高,不受重视,但如今,太昊琰觉得是龙伯族的时间观念问题,三年时间在这些龙伯看来怕是和过了几天没什么两样。
毕竟,成年后的游历就是二十年起步。
虽然早有准备,但将所有东西收拾上船还是费了许多时间。
太昊琰的东西倒是不多,泰半与公文有关,真正东西多的是鱼和夏,前者这几年画了太多的画,后者写了太多的观察札记,在太昊琰的强烈要求下一鱼一龙伯将许多东西留在了行宫中,并且保证行宫会打理好那些东西不会被鼠给啃了,船舱这才得以够用。
船只沿着般水顺流而下至般泽,金乌城便坐落在般泽不远的地方,一个坐落般水之畔,一个是镶嵌在般水这根水脉上的宝石。
一别四年再回到金乌城,太昊琰不出所料的发现六公子职名满金乌城,被誉为神童,尤善音律,时与太昊侯父子合奏。
太昊琰不是很确定公子职是真的很喜欢音律还是为了迎合太昊侯。
太昊侯是国君,也是个风雅君子,风流且风雅,是西荒这种环境中罕见的琴棋书画大家,想在音律方面得到太昊侯的喜欢,天赋与努力缺一不可,若非真心喜欢,如何能付出十足的努力?
但,你不是要同我抢嗣君之位吗?
这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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