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可见精致,藏书更是丰富。
祁国忠军人出身,文化程度不高,这一屋子的书都是他买来或者四处收集给老太太看的。
祁宴坐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史书,老爷子把他叫来,自己却不在书房里。
“至三更,方有提瓶卖茶者,盖都人公私荣干,夜深方归也。”
这本宋史,祁宴翻阅了不下百遍,每阅读一次,观后感皆不一样。
宋代老百姓的生活多姿多彩,富裕程度令人不敢想象,只有我们不敢想的,没有他们想不到的。宋代的经济体量是明代的十倍,而且明代几百年间的造币数量累计起来,宋代一年里就能造完。
因此,宋代钱币不如明代钱币值钱。
祁宴之所以爱读史书,完全是受到了他母亲的影响,祁太太退休前是海城大学历史系教授。
老太太幽默诙谐,常常自我调侃,“我和你们父亲斗嘴一辈子,分开过几年,最后还是走到一起,当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约莫十几分钟后,祁国忠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祁宴合起史书,搁到茶几上,等候祁国忠进来。
“来了?”
祁国忠一踏进书房就看到站在落地窗前赏花的祁宴。
祁宴与祁朝都是祁国忠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祁国忠心底更偏爱祁宴,不仅仅是因为祁宴最会赚钱,还有二儿子的性子最像自己。
臭小子表面上恭敬孝顺,实际上一身反骨,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爸,您找我什么事?”
祁宴转身走向书桌,祁国忠已经落座到书桌后的椅子上,他手里拿着一张红色请柬。
祁宴撩了撩眼皮,约莫猜到所为何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祁国忠把红色请柬递给祁宴,“你何叔叔明天生日,我没空,要陪你妈回乡,你替我走一趟。”
祁宴没接请柬,他对何叔叔的千金没兴趣,不想与对方碰面,以免徒增误会。
“爸,我明天得去水城古镇录制节目,何叔叔那里,让祁朝去成吗?”
“祁朝去像什么话?”祁国忠吹胡子瞪眼,把请柬丢在桌上,“当初说好的,你要闯娱乐圈,你弟弟接手公司,祁朝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出参加生日宴会?你难得休假在家,这点小事都不能做?”
“我告诉你,祁宴,你不去也得去,别拿录制节目那一套忽悠我,我都听腻了,也不知道换个花样,三十好几的人一直单身像什么话?我绝不同意你领个男人进门。”
祁国忠脾气呛,除了祁太太能得到他的温言细语,其余人,他都不他面子。另外,祁国忠年纪大了,祁家三姐弟基本上都会让着他。
祁国忠就是仗着这点才会不厌其烦地拿捏祁宴。
祁宴懒得解释自己取向正常,他拿起桌上的请柬,翻开来看了一眼,生日宴地点没在任何大酒店或者会所,设在何府公馆。
祁国忠见状,心头一喜,没等到他高兴几秒,紧接着就听到祁宴的嗤笑。
“爸,您指望我对何欣一见钟情?您觉得可能吗?还是您想我在何叔的生日宴上直截了当拒绝他闺女?我祁宴将来的妻子,岂是这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豪门千金?”
祁国忠:“……”
祁宴态度坚决,外加放话‘威胁’,祁国忠最终退而求其次,令祁朝代他出席何家生日宴。
同一时间,城市的另一端,祁朝今晚参加朋友组的局,刚把车停进商场地下车库,就接到家里的电话,得知要替二哥相亲的祁朝气得想揍人,直接放了朋友鸽子,飙车奔回祁家大宅,气势汹汹地摸到祁宴的卧室。
“二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懂?你不愿意去何家相亲就推给我?我还是你弟弟?”
这两年来,祁朝被从海外骗回来接手凌风集团,起早贪黑地工作,每天戴着面具与各种人应酬,直接导致晚上睡不好觉。
父母与大姐苏玉璋都不催他恋爱结婚,他二哥一回来,他就被迫替人去相亲,凭什么?
祁宴一句话堵住祁朝源源不断的咆哮与怒吼,“不去可以,待会儿我把你追求余家三千金的事告诉爸妈。”
余家三千金已经与京城某位公子订婚,据传都有了身孕。
祁朝表情一变,“你怎么知道——”
下一秒,他郁闷地想撞墙,又被他二哥耍了,祁宴在诈他!
祁宴凉凉地瞥了祁朝一眼,“余家三千金不适合你,你别傻傻陷进去。”
祁朝立即怼了回去,“那齐颜就适合你?”
祁宴:“……”
楼下,祁国忠卧室。
祁太太摘掉老花镜,把手里的照片搁到茶几上,呵呵一笑,“这些女娃娃长得都不错,家庭背景与老二也相配,我个人没啥意见,全看老二自己看中哪个。”
祁国忠换上睡衣躺上床,“他要是自己能看中,我还找你说情做什么?!你的儿子,你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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